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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说呢,他们怎么对我这么好

司徒鹤立把龙虾从厨房里端出来,还不忘夸,“我们小白白的手艺真棒!”

白榆给三个空杯倒上酒,笑道:“你下次换点别的好东西,我也能做。”

“没问题,那下次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提前准备。”司徒鹤立心情大好,“在c市也就只有你们两个来找我玩了,我在这真的无聊死了!你们是不知道暑假你们都回A市了,我在这都快憋疯了。”

苏溪拉开椅子坐下,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打趣道:“拉倒吧!你的男大学生呢?”

司徒鹤立连忙反驳,“什么男大学生,别胡说!”

白榆:“你都在这里待好几个月了吧!你爷爷还不肯让你回家啊?”

“司徒家的死对头都在盯着我这个事,我爷爷能不谨慎吗?”司徒鹤立的眼神中透着些许烦闷,接着,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些王八蛋就等着抓到我的什么把柄,好来大做文章呢。”

苏溪动作优雅地叉了一块龙虾肉放在自己面前的盘子里,“没事,我下个月订婚你可以有理由回去几天。”

白榆诧异:“你订婚?跟康明吗?”

苏溪:“除了他还能有谁?”

“太好了。”白榆开心地拿起酒杯,跟苏溪碰了一下杯子,“恭喜恭喜!”他心中忍不住感叹,才大三,都还没毕业呢,就订婚了,好意外。转念一想又意识自己大二就领结婚证了,好像自己的情况更夸张。

司徒鹤立一脸不满,“哼!我就知道你还喜欢他!”

“谁喜欢他了!你见过我们的婚姻,有几个是能自己做主的?我是身不由己!”苏溪拿起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笑容有些无奈又像是在自嘲,“嫁给他,膈应一辈子,我活该!”

白榆拿着酒杯的手尴尬地顿在半空,因为刚才欢欢喜喜恭喜人家,结果人家就说自己活该,但仅仅是一瞬间,白榆就迅速收起了那丝异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神色自若地将杯中的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他找人打伤我一只手的仇,我还没报呢!”司徒鹤立说道:“要不你嫁给我算了!气死王康明,也算报仇了。”

苏溪:“嫁给你当同妻啊?”

白榆轻声说着:“我和康明做了这么久室友,据我观察,他人还挺不错的......”

苏溪柳眉一竖:“不准帮他说话!”

白榆赶忙噤声,心中暗叹女神的脾气和她表哥简直一样。

司徒鹤立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嬉皮笑脸地说道:“给你支个损招,你去勾引符子华,让他们好兄弟反目成仇!”

白榆一脸无语:“你也太幼稚了吧!”

此时苏溪皱着眉头,表情十分严肃且肯定地说道:“可能会吃醋,但反目成仇是不可能的。”

司徒鹤立一脸纳闷,嘴巴撇了撇,疑惑地嘀咕道:“这三个混蛋怎么这么团结!真的是。”

苏溪神色凝重,眼睛里透露出一丝感慨,说道:“因为这三个混蛋从小一块长大,在年少的时候一起经历过生死!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

还经历过生死?听着挺严重的,白榆好奇地追问,“他们以前经历过什么事?”

苏溪回忆了一下,说道:“五年前,初中毕业的暑假,他们三人偷偷摸摸跑去焱海玩,然后就被毒贩绑架了,被强行绑到了一艘船上,他们当时被打的半死,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们还被注射了毒品。”

白榆轻轻皱起眉头,喃喃重复,“他们三个在焱海被绑架?”可简韶阳之前明明说过他以前没去过焱海。

“对,就是你家乡那边。”苏溪继续说道:“他们被救出来后,在医院昏迷了好久。那晚真的是极为惨烈啊,那些丧心病狂的毒贩把整艘船都给点着了,然后跳船逃走了,但是死了一个警察。好像是因为中枪没逃出来就被活活烧死了。”

白榆的双眼在那一瞬间陡然瞪大,眼中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瞬间抽走,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那里。

司徒鹤立感慨道:“小小年纪经历这么恐怖的事情,确实挺惨的。”

“别看这三个人天天好像无忧无虑的,经历那件事之后,这三个人心理都有问题。一个狂躁,一个抑郁,一个幽闭恐惧症。”苏溪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跟王康明交往的时候,他经常晚上失眠然后给我打电话,甚至得靠安眠药才能入睡,还有我表哥也是这样,失眠了好多年。”

“神奇的是自从我表哥跟白榆交往以后,失眠的问题就没有了,并且人还比以前温柔多了,也没之前那么暴躁了。我大姨特意打电话过来跟我说,白榆是我表哥的福星哟。”苏溪说着,看向白榆,心里有一丝欣慰。

司徒鹤立举起酒杯,“爱情的力量!”

苏溪察觉到白榆的异样,“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哪里不舒服吗?”

司徒鹤立也跟警惕起来,“你才喝了一杯酒啊。”接着起身扶住白榆的手臂,“来来,去沙发上躺一下。”

白榆摆摆手,声音低哑,“我没事。”

苏溪凑过去,紧挨在他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疑惑地问道:“难道你吃不了海鲜?”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心中暗道不对啊,上次也一起吃过龙虾啊。

司徒鹤立:“是低血糖吧,我去弄点糖水。”

苏溪:“他刚刚在厨房忙活半天都没事,怎么可能是低血糖。”

白榆:“我去一下洗手间。”

白榆站在盥洗台前,接了一捧水冲了把脸,试图让自己那混乱不堪的脑袋冷静一些。

简韶阳来电,白榆低头紧紧地盯着那不停震动的手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手机屏幕灭了又亮起来,简韶阳的电话持续打进来。

白榆终于接起了电话,简韶阳的第一句话,“你在司徒那里干什么!”

他又知道他的位置!

白榆依旧沉默着,一语不发,只是死死地盯着盥洗台上的镜子,胸前那条蓝宝石项链显得格外刺眼。

“我现在过去接你。”电话那头,简韶阳又说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在家等你。”

白榆走了之后,苏溪向司徒鹤立抱怨起来:“我那表哥真是霸道,人家白榆出来跟朋友玩一下都不行,动不动就催人家回去。”

白榆孤零零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天空乌云层层叠叠,如巨大的山峰般高耸而厚重,把整个天空捂得密不透风。

风不知躲到了哪里,一丝都感觉不到,周围一片死寂般的沉静,树叶低垂着纹丝不动。空气中弥漫着炽热的气息,混合着尘土的味道。

天空中时不时传来隐隐的雷声,如同低沉的鼓声,紧接着,雨便落了下来。

街道上变得有些躁动,汽车的喇叭声和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白榆匆忙跑到路边的一个屋檐下躲避,他抬眼望向灰蒙蒙的天空,长长地呼出一口炙热的气息,他竭力扯动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眼眶却渐渐泛红,嘴里喃喃着:“我说呢,他们怎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