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人朝这边飞来,张杉立即给了他一针,转移阵地,换了个位置继续偷袭。
白年这边少了个对手,顿时轻松了不少,就算暂时杀不了对方,也能去支援一下,让己方减少伤亡。
张杉也不只顾白玉一人,看着哪个人有危险抓住机会便来一针,一连打了七针,顿时黑衣人,人人高度紧张,白年那边轻松了不少。
轮到白玉那边打得甚为紧张,黑衣人边打边防着偷袭,又抓不到偷袭人,下方局势不容乐观,下手更狠了。
狠人发狠,白玉也有些招架不住,边抵挡边后退。
张杉赶紧再装十根针,给拿黑刀的来了一针,又被那个拿软剑的挡住了,狗逼急了也会咬人,拿软剑的黑衣人嗖的一下给张杉来了三个飞镖,然后自个也冲了过来。
张杉顿感不妙,放放暗箭还可以,要是真对上,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她摆个席,话说那时他们坐哪桌?
张杉躲过飞镖,撒腿就跑,不是不想伪装成正经猫,说那不是她放的暗箭,怕就怕是活的他都来一下。
那拿软剑的黑衣人施展轻功飞来,不见人影,只见一只小动物的影子“唰”地一下就跑远了,迟疑了一秒,黑衣人追了上去。
白玉压力骤降,瞧了眼望向白刀追逐而去的方向,便继续黑刀打了起来。
张杉跳过一个又一个房顶,见那黑衣人还在追着,时不时一两个飞镖射过来,被她轻松躲了过去,她毫不示弱,一根根毒针射回去。
黑衣人追过去才发现是一只猫,顿时震惊不已,偷袭人怎么可能会是只猫?可刚追来时这里却只有那只猫了,白家,白家是如何训养出来的?从未听说过猫身手如此灵活,又见其嘴里暗器射出毒针,心中更加震惊,接着便是深深的忌惮。
若白家训练出一批这样不输于人的奇猫,必定是一股作用巨大的助力,我王家难敌其手。
而白家如今还未拿出来,应是难以驯养,若是能探究其秘密,掌握在我王家手中,我王家便多了一份胜算。
白家少主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机缘,重伤痊愈,内力也变得如此深厚,但年纪尚轻,经验不足,黑刀至少可以拖住一刻钟,一刻钟够了。
黑衣人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其活捉,毒针总有用完的时候,不信以自己的实力抓不住它。
张杉见黑衣人突然加速追来,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心更急了。
这啥轻功啊?跑得过平常的猫也就算了,竟然还能追上她这只加强版的猫,不合理啊!
张杉内心哀嚎归哀嚎,也急速狂奔。
要知道高速不能急刹,容易摔脸,但猫可不一样。
张杉稍微放慢脚步,让对方以为她跑累了,果然他加速追了上来,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人一猫相距到五米左右时,张杉瞅准时机,转身往旁边一拐,后腿蹬着墙壁,立即反向跳跃,朝他射去一针,离去,经过黑衣人身后,张杉转头向他射出一针,在高搂建筑旁拐了个弯,不见了踪影。
黑衣人脚速太快,没想到狸猫会立刻反向射来一针,他提剑堪堪挡住。
他急忙降速,停下,转身却发现一针射来,距离太近,没来得及反应,毒针射向胸口,便听到“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黑衣人愣了会,把碎玉佩拿了出来,愤怒涌上心头,这是关于自己身世,是唯一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信物,该死的猫,你死定了!
黑衣人立即施展轻功向狸猫飞去,来到那座高楼拐弯处时,小脚忽然刺痛一下,低头发现上面插了根针,不远处,狸猫起身快速逃跑。
接着黑衣人感觉头脑一阵眩晕,便知道自己中毒了,连忙运起内功逼毒,不料却无用,那该死的猫!他竟然栽在一只猫手上!奇耻大辱!他还没……
黑衣人倒下。
张杉跑出一大段距离,见那拿软剑的黑衣人没跟上来,停下了脚步,慢慢地往后走。
黑衣人昏倒了,从屋顶滚落地面,张杉在屋顶看了会儿,见他没了动静,谨慎起见,又朝他打了两针,过了会见他没反应,张杉才跳下去。
这人武功高强,轻功不一般,跟白玉打得有来有回,应该不是什么小喽啰,张杉用爪子拍了他几下,没动静,应该是昏死过去了。
看向那把白色软剑,看他耍的时候挺帅的,这剑竟然可以弯曲成一个圆弧,应该挺值钱的,张杉把剑放进了空间。
接着“摸尸”,这次竟然没空军,在他怀里摸出了一块令牌,正面是一个“王”字,后面是繁纹。
王家派来的,为啥会带着令牌?被抓住了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张杉想不通,便不想了,将其收起来,继续摸。
除了那块碎掉的玉佩外啥也没有,钱都不带的吗?不得不说她这气运不是一般的差。
“摸尸”完毕,张杉在考虑要不要把他变成真正的尸体。
他发现偷袭人不是人是只猫,肯定看出了自己的异常之处,若是起了贪念,被救走后肯定向王家汇报,到时候不是切片就是研究……
太残忍了怎么能这样呢?人家可是只可爱的小猫咪!
对敌人仁慈就是自己嘴贱!她抬起圆筒,对准黑衣人的心脏。
呼~,呼!张杉深呼吸,第一次杀人,嘴有点抖,不打紧,不打紧……
张杉为自己打气,随后咬下了开关,暗器中最后一根针便完全射进黑衣人的心脏,带着的毒素随血液流经全身,经过大脑,摧毁大脑的中枢神经。
不一会儿,黑衣人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一个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死去,张杉怔怔地看了会儿,片刻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