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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型把他长相里面的攻击性完全展露无遗,任文斯非常不满意,脸臭了一天。

那时候姜珂刚分给他没多长时间,进门第一眼看见任文斯,以为是走错地了,走出去看了一眼房间编号,确认无误后才打开门进来。

姜珂有些犹豫开口:“任主任?”

任文斯抬头给他冷冷一个眼刀。

姜珂识趣闭嘴,然后滚去了后面的工位上了。

然后姜珂立马找方允八卦,方允也是好奇心很重,是医院里常年奔波在一线吃瓜的猹。

听说了这等好事,方允就马上借着来找姜珂对接资料的借口来到任文斯办公室,看了好一会以后偷偷冲姜珂竖起了大拇指。

那一个月任文斯就和动物园里的熊猫一样,被医生围观完被护士围观,最后连挂号来看病的人也会多看他两眼。

任文斯不胜其烦,最后都不乐意去饭堂吃饭了,让姜珂打包一份给他。

那个时候姜珂的人缘突然就好了起来,因为所有人都会借着找他的借口,来主任办公室看任文斯的发型,姜珂感觉那一个月工位上的人流量比门诊还要高。

所以姜珂能在医院混出这么好一个人缘,主要还是托了给任文斯剪寸头的那个托尼老师的光。

姜珂回想起寸头时期的任文斯,感觉脑子就要炸开了。

他当时觉得没啥,现在想想觉得寸头主任真他爷爷的太帅了。

任文斯的五官是很立体那种,有刘海挡着的时候,只觉得气质冷峻,当眉眼露出来,这冷峻的气息就变得更有冲击力和攻击性,姜珂觉得网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任文斯长得好。

“我在胡思乱想。”姜珂对自己说,这种情绪的转变姜珂也不愿往深了想,总之自从上次台风天坐任文斯车的那场梦过后,他就变得有些奇奇怪怪。

他似乎是对那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执着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是被任文斯的长相吸引了目光,他也不该这般。

任文斯已经检查完活动室,准备离开,姜珂凑前去,压低声音问:“主任?”

任文斯没有说话,在张主任锁门的时候,任文斯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姜珂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张主任问:“还有其他什么事情需要学校这边配合工作的吗?”

任文斯:“感谢张主任配合我们的工作,暂时没有其他事情。”

看张主任的表情,也许他觉得这调查未免也太简单了一些。

不过对他来说倒也省事。

原本张主任打算送他们出校门的,但是走到一半,接了个电话,就先走了,给两个人指了一下校门的方向,就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姜珂和任文斯出了校门,任文斯找了附近一间酒店,开了一间房。

开房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前台的小姐姐看了他们好几眼。

坐电梯上楼。

姜珂按耐不住,问:“主任,我们进酒店做什么?”

任文斯:“困了,睡觉。”

姜珂先是“哦”的一声,随即又用愉快的声音说:“好叻主任。”

任文斯刷卡进门的时候,姜珂又问:“主任,刚刚在学校那个活动室你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觉得那地方温度不对劲,太冷了,肯定有东西。”

任文斯放卡开灯,把手机直接甩到了靠近门口的那张床上。

任文斯暂时不太想回应姜珂,于是开口:“等我洗个澡先。”

这流程似乎不太对,怎么一进门就洗澡?

姜珂跟到浴室门口,对一件事情比较好奇,犹豫着问道:“我们今天调查结束了?”

任文斯同样也是闭口不谈,直接进了浴室,脱衣服洗澡。

任文斯洗澡很快,几分钟就出来了,头发还湿着,他用风筒吹了半干。

姜珂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看着他。

坐得板正,和被封印了一样。

任文斯吹完头出来,看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觉得姜珂可爱,想往床上带,又怕意图太明显把人吓跑了。

姜珂:“主任,我们不查了吗?”

任文斯躺床上:“晚上再过去。”

姜珂:“晚上几点过去?”

任文斯:“大概12点左右。”

姜珂:“那我先定个闹钟吧。”

姜珂掏出手机,调了一个23:30的闹钟。

姜珂:“我调了一个晚上十一点半的闹钟,主任你看看可以不?”

他说着说着,发现旁边没了声息,姜珂便壮着胆子侧头去看,酒店的枕头是软的,任文斯半张脸陷在白色的枕头里,竟然已经睡着了。

任文斯的睫毛不长也不短,耷拉下来,让人看了想伸手去摸。

姜珂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别人睡觉,他坐在椅子上,将身子探过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能感受到任文斯灼热的气息缭绕在鼻息间。以至于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男人真的会对同性感兴趣吗?

姜珂问自己,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知道很多理论,却没有一个科学的知识能告诉他——为什么他会对身为同性的任文斯心动。

也许是看得太久,姜珂注意到以前从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他发现任文斯鼻梁侧边长了一颗小小的痣,很小一颗,颜色也是淡淡的,像晕开的墨点。

睡着的任文斯很安静,最近安排了十几场的手术,夜班急诊也多,同个科室的另外一个主任医师外出参加讲座调研了,转了几个病患到任文斯这边,看样子是忙坏了。

姜珂去调暗了灯光,躺在另外一张床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晚上11:30,闹钟准时响起,姜珂爬起来把闹钟关掉。

他睡意还很浓,不太想起床。

姜珂把头埋在枕头里开始闹觉:“起床啦,准备干活。”

“不干了,这活不干了,又没人给你发工资,干啥呢干。”

“快起床,主任还在等着你一块去呢。”

“不想起,好困好困。”

“起床!”

“世界快毁灭吧,人为什么要工作?”

…………

赖了十几分钟,穿戴整齐的任文斯用带着水汽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姜珂被任文斯的手冰得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

任文斯:“起来,干活了。”

姜珂不情不愿爬起来,洗了个脸,刚起床的那点起床气就散了一些,但是心情还是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