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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苏尚晚也不起身,拱拱手咬牙切齿的喊了这么一句。真是恨啊,为什么自己要喊这个人师叔,为什么玄门里要这么重视辈分问题!

“叶前辈.....”谭谋也打了个招呼,他主要是因为害怕叶秉之的淫威。

其余弟子也都起身打了招呼,这架势就算是那家师尊来了也不准能这样。秉之倒也客气笑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秉之你不是领着人去兰州送嫁了吗,怎么会在京城留宿。”谭谪一本正经的问道。

“事情已经办妥,今晨启程准备回蓬莱,一到京城就开始下雨只好找个客栈歇歇脚。”

谭谪双眼冒光,他这是领着人来的啊!“你们要了几间房?”

“我就是按客房标准来的,两人一间。”秉之回答道。

谭谪伸手一指身后那黑压压的一片“挤挤呗。”

秉之踮起脚尖看了一眼“只要掌柜被褥够就行。”

两人一起看向掌柜,掌柜沉重的点了点头“不过,房费我要按人头收。”毕竟是商人,该出手时就出手。

“可以。”谭谪痛快答应。

“那好,我去叫弟子们起来重新分配一下房间。”秉之说着向前跨了几步凑到谭谪耳边低声说道“梁子宁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平卿说他与兰州府之间有些矛盾,我也看得出来兰州那边对他确实不怎么上心。”

谭谪心里一抖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

“就在昨天晚上他们师叔还把身体不适的梁子宁喊去议事,今天早上我们出发的时候我有听说好像是病情加重了......”秉之拉住准备转身离开的谭谪“我知道师兄很着急,但是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

谭谪低下头,轻轻的问了一句“我还要等多久?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秉之没有给出答案,他转身上楼了。

白日的雨现在已经化作翻飞的小小雪片,又细又密的从天空中洒落下来成功在湿透的土地结成了一层冰壳。明天谁第一个出门谁第一个挨摔。

听着风卷着雪片打在窗户上的声音,谭谪睁着眼睛仰面躺在那里明明已经好几天没能好好休息了,他却是一点困倦的感觉都没有。不仅仅是因为叶秉之的那番话也有着找到弟弟的兴奋还因为真的很挤.....

躺在身边的谭谋一直在扭来扭去不时的打乱他的思绪。这小子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冷不丁的和这么一帮人挤在一起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而睡在谭谋另一侧的苏尚晚现在也是一双眼睛瞪着天毫无睡意。

忙碌了几日的大脑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楚科别说睡觉了闭眼他都觉得不行。两手抱着脑袋整个人缩成一团,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的黑暗心乱如麻,他该怎么办,他要怎样才能放下......

就这样一间屋子里三个无眠的人,一直等到外面的风停了谭谋和苏尚晚才浅浅睡去,谭谪则一直挨到了天亮。干躺了一夜之后他是第一个起床,一开门就看到方平卿已经等在门外了。叶秉之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看到他出来自己转身就进去了。

“怎么了?吵架了吗?”谭谪强打起精神问道。

平卿摇摇头“师兄,我有件事情必须要告诉你,是关于梁子宁的......”

京城的某个屋顶上,有位少年正裹着棉衣迎着寒风打着哈欠瑟瑟发抖。又是一阵卷着雪片的冷风吹过那人压低了帽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今天,多冷啊。”此人一边抖腿一边喃喃自语,他的视线透过帽檐的下方紧盯着路上稀少的行人。有不少人摔了跟头,他坐在高处全都看在眼里嘿嘿嘿的捂嘴偷笑。

忽热帽子被人从后面扯了下去,少年猛地回头,一个衣着单薄而张扬的男子正站在自己的正后方手里还把玩着刚抢到手的帽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妖孽的荷尔蒙气息,没错正是那个自带吸女人气场的随州老色胚。

“半年没见怎么退步这么大,我在你身后看了你好一会了你居然没感”老色胚一边转着少年的帽子一边说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总想着玩了。”

“只是刚刚看的走神了!”少年瞅准了一个时机一个猛扑把帽子抢了回来重新戴着头顶“再说了,我的特长是攻其不备不是沉谋远虑。”

老色胚脚下一转轻飘飘的落在少年的身边,从起到落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比猫还轻巧,也难怪少年没能感觉到他的到来。

“偷懒就是偷懒,还找借口。”老色胚说着捏了一下少年的鼻子。

少年抬手在他的胸脯上锤了一拳“这么冷的天你穿成这样就出门了,就不怕冻坏你的老腰啊。”

“没大没小!”色胚一把揽过少年的脖子把的头夹在自己的腋下“要风度不要温度懂不懂!我还要给你找嫂子那。”

“我的嫂子团恐怕都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了.....”少年小声吐槽。

“臭小子!我今天非把你打傻不可!”色胚一边叫嚣着一边对着少年的脑袋左右开弓,每一下都打得很结实。

“二位一大早就站在屋顶上吵吵闹闹是生怕我看不到吗。”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两人具是一惊立刻转过身去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样子。

“还是老相识。”那个声音再次飘来,语气里满是轻松之意。

不过色胚和少年就不轻松了,来人是一位老朋友了,此人在蓬莱被唤做长仙人和色胚交过几次手每回都打得老色胚屁滚尿流。怎么好巧不巧的把他给招来了!

“长公子,好久不见啊。”老色胚故作镇定的和男人打招呼,攥紧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就像是耗子见到猫一样色胚一见到这位长公子就莫名害怕。

“确实是好久不见。”长公子轻轻笑道。

卧槽,这人笑了!完蛋,下一步就是出剑了!

果不其然,只听得一声风响剑尖已经抵在了色胚的眉心。

“大哥!”少年只来得及惊呼一声,长公子一抬手少年就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喘不上气来了。

老色胚咽了咽口水,心脏的狂跳声在耳膜陈处不断地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