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
媳妇动人的曲线和适度的裸露无疑是一种诱惑,他甚至有点羡慕自己的闺女,可以近距离的贴近她的皮肤。
这么白,这么嫩,真是要命。
再瞧那张咂巴咂巴的小嘴,好像嚼着什么人间美味,看得他……也想尝上一口。
赵初心没留意到他的动静,依然专心的奶着孩子,他也趁机越凑越近,脑袋瓜子即将钻进她怀里的时候,耳边蓦的传来一声痛呼!
紧接着,一个耳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了过来,“啪”的一声直接将他抽下床。
金被彻底的打懵了,傻了半天才爬起身。
“……?”摸着半边脸委委屈屈的瞅着她。
赵初心皱着眉头:“疼。”
赵小云吸起奶来没轻没重,把她亲娘弄疼了,当娘的又不能揍闺女,于是揍了她爸。
金:“……”
对比赵初心月子里的安逸,金却是数着日子过的。
从前媳妇离家出走,他看不到摸不着倒还能忍受,可如今佳人近在眼前,何况是个从纯情小姑娘演变成妩媚少妇的大美人,怎么忍?忍不了!
他每天掰着手指数,好不容易,媳妇的月子总算坐完了,某只粽子便开始蠢蠢欲动了。
有了上古时期那十来年的相处,赵初心对阿金已经有点老夫老妻的意思了,所以当他小心翼翼凑过来索吻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
他盯住她的一举一动,动作略微犹豫的凑近,见她没有推拒,便俯身亲吻她的脸。
从脸到嘴,从辗转到深入探寻,最后大着胆子剥开她衣服上的盘扣,就像剥玉米似的一层一层的把里面的最嫩最白的肉给刨了出来。
赵初心气喘吁吁的攀着他的肩膀,被吻得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胳膊肘碰到对方硬邦邦的胸膛,他紧紧贴着她,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危险。
她忽然有些喘不过气,希望他能再往后退一点,或者她退一点,却在这时后脑上多了一只手,原来他既没打算后退也不许她退缩,反倒越发投入的在她口腔内作乱。
假如那是个大活人,不管他长得如何英俊,赵初心大概只会感觉到恶心。
好在吻她的是一只干净的大粽子,他的身体没异味,口腔内更不会有食物的残留物,所以她还可以忍受,但也仅仅是“可以忍受”而已。
他吻得投入,赵初心胸腔里的空气却几乎被他吸尽,快要窒息的感觉令她大脑开始缺氧,她有些不耐烦,伸手推了他一把,可惜浑身酸酸麻麻根本使不上劲。
推不动,咬他?
血腥味一出,他大概会更兴奋。
赵初心十分不耐烦,她在朦朦胧胧间忽然意识到一点,眼前的粽子和蚩尤还是有区别的,至少在和蚩尤上床的时候,她可以随时把他踢下去,可眼前这粽子不行,她打不过他。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迫转过身子,一条胳膊很快摁了下来,就像摁着一只柔软毫无杀伤力的小动物。
俯身仿佛如临大敌,她的额头沁出许多秘密西西的汗珠。
“别怕。”他掐着她的腰,温言软语的凑到她耳边安慰,希望她能放松一点。
赵初心瞬间皱起眉。
“还是不行。”她冷静的抬头,斩钉截铁道,“不做了。”
他疑惑:“为什么?”
赵初心不回话,伸手把衣服穿上。
她已经习惯了吃“鲜肉”,忽然让她尝一尝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老冻肉”,老实说,她不适应。
“初心……”金哪里知道赵初心的想法,他委屈巴巴的不肯走。
赵初心铁了心不让碰,其实她此刻虚弱得很,他若想硬来,她也拿他没有办法,可他真这么做了,她大概会有十天半个月不搭理他。
金瞳僵尸思前想后,又看一眼把自己包得里三层外三层,目光中时刻透出警惕的媳妇,规规矩矩的圈着她的腰,不让做,抱抱总行吧。
*
连着下了几天雪,好不容易出了太阳,赵初心便把自己裹严实了出门晒太阳。
中庭铺着一层薄薄的积雪,脚踩上去能踩出一串整齐的脚印。
赵初心对着挂了一片白的大树发愣,大概是一孕傻三年的关系,她最近变得有点迟钝,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她便折回屋子。
生完孩子身子骨果真不如从前,没站多久手脚已近冰冷。
仆人搬来一个大澡盆方便她沐浴。
赵初心已经一个月没洗澡了,金不介意,她自己却觉得臭得紧,壁炉里烧着火,大澡盆内氤氲着热气,她舒服的深吸一口气,脱光了衣服钻进去,打算好好的洗洗头发。
刚洗到一半,消失一上午的金从窗户外钻了进来。
“怎么把门锁了?”他有点生气的往窗台上一坐,翘着腿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