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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建荣玩的花,但他并不是没有底线。

他不喜欢强迫,身边围着的,也全部都是自己愿意奉献的人。

当初王颖成为原主的女朋友后,将她介绍给宁建荣,他对她也是彬彬有礼,分寸拿捏的极好。

只是人心不足,宁建荣身为宁家唯一的男丁,未来必定会掌握宁家所有企业,这也恰恰让王颖盯上了他,拿原主当跳板,若有似无地引诱他。

宁建荣常年混迹在娱乐圈中,而王颖以前就是个普通职员,手段低劣,很快就被他察觉出来。

之后就是他告诉原主,原主不信,王颖陷害,原主与之决裂。

宁建荣失望至极,再无联系。

时羲一想到这,眼眸更加深沉晦暗。

宁建荣目光紧盯着他不放,摸着下巴颇有些意味深长。

时羲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稍微倾斜了身,不自然地问,“盯着我干什么?”

“我怎么总觉得你这小子憋着什么坏呢?”

“我能使什么坏?”

时羲微微蹙眉,不耐地反问。

“算了,反正小打小闹也出不了什么意外。”

宁建荣想着在自己的场子有他看顾着,出了事也能摆平,便将心中的疑问抛之脑后,不再多想。

“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人家如果不是圈里的人,这种场合你最好还是少带人来,今天有你在,倒也没什么,不然出了意外,那就是引人入深渊了。”

何时羲一门心思全扑在画画上,又有何家保驾护航,对于阴暗的外界感知能力薄弱,不清楚这种聚会的危害。

因无心之举而害了好人家的姑娘,对他本人来说也是个沉重打击。

尤其何时羲还是个单纯到顶点的人,他可不想让他因为什么事沾染半点黑。

时羲手指微动,若有似无地一笑,“你说的对。”

宁建荣这是发现了他今日的反常,特意过来敲打他?

其实深想下来,他说的也有道理,是他太心急了。

他们回去后,王颖正被一个喝的有些多的人纠缠。

时羲目光一冷,揶揄道:“你这里什么时候连这种肥头大耳的也能进了?”

“肯定是下面沾亲带故的领进门的。”

宁建荣咬了咬牙,恶狠狠道:“让我逮着是谁,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他一把薅住男人的后衣领,将他拽进了昏暗的灯光处。

眼见酒气熏天的男人从迷茫变成惊悚,脸色由红转白,点头哈腰地道歉,时羲收回目光,转身看向被吓到了的人。

“你还好吗?”

“没...没事。”

王颖紧了紧衣服,眼中还留有一丝惧意和后怕。

她家里管的严,也就是毕业工作后去过酒吧长长见识。

可她去的也是类似清吧一流,遇见纠缠的,也可以三言两语打发掉。

像这样劝说与威胁并用,冷言冷语地拒绝也于视无睹的,却从未接触过。

时羲微微垂眸,复杂的思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先送你回去吧。”

“那你那位朋友...”

“他朋友多,不缺我一个,不用放在心上。”

时羲说这话时都要笑了。

宁建荣恐怕早就想他撵他走了。

他在这里对方还要看顾着他别出意外,很多花样不能玩,他现在走,他知道了说不定还会双手双脚的欢送。

时羲开车送她回家,王颖下了车,嘴巴微张,还未说什么,对方就升上车窗,调转车头。

动作干净利索,连听一句话的功夫,眨眼间连车屁股尾都没了踪影。

王颖愣在原地,眼神迷茫。

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一场聚会的时间,他的态度怎么就突然变了?

他这好似身后有脏东西,不愿沾染半分的劲头,让她心里逐渐有一种不好的猜测。

何时羲,好像不想和她产生任何交集了。

王颖的预感不错,时羲是真的放弃了。

他听从宁建荣劝解后,就没打算再参与。

毕竟王颖就算现在有点苗头,但大体上仍旧是一个普通女孩。

她自己迈入深渊,和由他引诱,这区别就大了。

尤其后者,和犯罪没什么两样。

时羲不主动,王颖更不可能上赶着,她只能在朋友圈时不时刷一下存在感。

可无论她有什么动作,都宛若石头沉进了大海中,没有一点音信。

月初一,时羲带着何芮珊前往拍卖会。

路上,何芮珊拿着小镜子欣赏着自己的盛世美颜。

“咱爸妈的基因就是好!”

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世上没有谁能配得上她。

时羲淡淡瞥了眼,嘴唇动了动,还是将风凉话咽了下去。

有些人在有些时候,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这是经验之谈。

“对了,老弟,你这次在拍卖会上出了什么?”

何芮珊拿着小镜子,用手将睫毛弄的更翘,头也不抬地问。

时羲看不过眼,从化妆包里翻出睫毛刷递给她,“一枚...一幅画。”

他们今天参与的并不是那种动辄上亿的古董玉器,而是私人出售一些稀奇古怪或者闲置的玩意,用作慈善。

原主单纯善良,在国外留学时就会参与一些这样的活动,为那些饱受苦难的人出一份力。

今日这次拍卖会,也是他回国后第一次参与。

“画?挺好的。”

何芮珊笑了笑,不多做评价。

她收拾好自己,终于正经起来,和他细细讲解这次拍卖会的流程和各种细节。

说完,大手一摇,“等会儿喜欢什么尽管拍,姐包了。”

“这么大方?不知道上月是谁跟割肉一样,心疼的要死不活的?”

时羲调侃道。

“姐给你的和你问姐要的,那能一样吗?”何芮珊白了他一眼。

她可以主动往外撒钱,但被别人盯上自己的荷包,被动掏钱,那就太痛苦了。

“看姐对你多好,你良心不会痛吗?下次不许对我耍心眼了啊。”

何芮珊扭头瞪着他,并控诉他不该在她处于危难之际之时,趁火打劫。

时羲不同意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淡笑不语。

两人说说笑笑,一直到了地方,时羲才架着胳膊,由姐姐挽着一起迈入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