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灵柔弱的对着她笑了一下。
“没关系的,我从小在外漂泊,你不认得我,实属正常,只是乌哩拉小姐,下回打人之前最好还是问清楚,这是打了我,这哪天要是打了个了不得大人物,可就不是那么好收场的了,到时候平白给舅舅和表哥添麻烦。”
乌哩拉听完脸都气的青紫了,握紧了拳头。
这明摆就是内涵乌哩拉嚣张跋扈,头上不长眼,自己无依无靠才能轻拿轻放,要是换个有靠山的人,不得扒她一层皮。
果然这话一出,蓝文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
“蝶灵小姐说笑了,赔礼稍后会奉上。”
“乌哩拉小姐不必客气。”
“好了,灵儿,我们走,药应该好了,哦对了,你们送赔礼的时候别忘了把我的药费也付了!”
乌哩拉脸色更不好了,但还是恭敬地说:“好的,擎老,我会让人一起送过去的。”
擎天:“哼!”
不耐烦地擎天说完就拉着蝶灵就走了,路过乌哩拉的时候,小手指抖动了下。
没脸待下去的乌哩拉也很快跟小翠下去了,就剩下了蓝氏父子。
蓝文山看到人都走了之后,对旁边的儿子语重心长的说:“楼儿,今天这事,恐怕是因你而起啊,你也能看出来,乌哩拉对你...”
“父亲!”
看着儿子有生气的征兆,蓝文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阁主,少阁主,有急事要禀。”
父子俩正谈着的时候,阿金进来了,脸上非常焦急。
“什么事?”
阿金:“我们的地址泄露了,姜央生擒了我们很多族人,并让人带话给我们,三天后,如果想让族人活着,就要拿蓝蝶灵小姐去换,如若不然,他就要带人清了我们噬灵阁。”
听到阿金汇报的消息,蓝文山和蓝楼都是一惊。
“没想到姜央动作这么快。”
蓝楼:“再没动作就不是姜央了。”
“阿金,你先下去。”
阿金:“是的,少主。”
“楼儿,你是怎么想的?”
蓝楼坐在椅子上,大脑在疯狂运转。
首先需要调查清楚姜央的身份,如果真族长那脉的子嗣,一定不能就这么流落在外,还有当年的事要重新彻查一下,还有就是表妹了,表妹肚子里有姜央的孩子,如果是我们猜测错误,姜央就是我们的仇人,那这孩子.....
想了许久的蓝楼,对着父亲严肃的说。
“父亲,这约我们要赴。”
蝶灵并不知道这面的事,回到院子里,就被老爹按在了床上,三令五申,自己最近要好好休息。
此时此刻的蝶灵手里端着一碗乌漆嘛黑的汤药,还有恐怖的气味往自己的鼻子里窜。
“爹,我觉得宝宝很好,这个药不用喝了吧。”
“胡闹,那怎么行,你老实喝下去。”
呜呜呜,好伤心,我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从来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东西,做人好麻烦,呜呜呜!
‘小粉,我可以不喝么?’
【不行的,宿主,你要遵循世界规则。】
又是世界规则,真的是烦死了,但是知道自己必须喝才能好的答案,为了任务,蝶灵也只能拼了。
捏着鼻子,一口闷。
擎天看到闺女的样子,真是被可爱到了,一脸慈祥的看着蝶灵。
“呼~好苦好苦。”
喝完药的蝶灵赶紧接过娟儿递过来的水杯,咕嘟咕嘟的漱口,然后又接过老爹的蜜饯,吃了好几个,这才把这股恶心人的劲儿压下去。
“灵儿真棒。”
蝶灵被老爹夸得不好意思,偏偏娟儿还在旁边打趣。
“小姐,羞羞,这么大了还怕苦,喝药还要人哄,羞羞脸。”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好你个死丫头,你又打趣我是吧。”
“呵呵呵”
屋子里充满着温馨暖人的氛围,并不知道那面的事情。
乌哩拉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发了好大的脾气。
“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该死的贱人,啊啊啊啊啊!”
跪了一地的奴仆,都被吓的瑟瑟发抖。
“咔嚓”一声,又是一个名贵花瓶应声而碎。
花瓶的碎片飞溅起来,导致附近几个小丫鬟的脸,被割伤流血了,可是几个受伤的小丫鬟,连声都不敢吭。
因为她们知道,如果出声只会换来更残忍的鞭打。
乌哩拉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最喜欢用银针扎人,这样别人看不出来,叫人有苦难言。
丫鬟小厮们苦不堪言,只能默默忍受。
这天晚上,乌哩拉正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痒,挠了几下,越来越痒了,脸上也好痒啊。
实在痒痒的受不了,乌哩拉从睡梦中醒来。
“小翠,小翠。”
在外面榻上入睡的的小翠,听到声音,马上爬了起来。
“小姐,我来了。”
“掌灯,快,我身上好痒啊。”乌哩拉边说,边四处挠着自己露出来的皮肤,里衣都被扯开了,露出了大片皮肤。
小翠赶紧把蜡烛点亮,拿到了小姐的面前。
烛光照到乌哩拉脸上的时候,饶是淡定的小翠,此时也忍不住发出来惊呼声。
“啊,小姐...你,你的脸!”
乌哩拉感觉不太好,脸色骤变:“我的脸怎么了?”
小翠吓得不敢说,颤颤巍巍的举着手里的烛灯。
“镜子,镜子拿给我!”
连滚带爬取来镜子的小翠,深呼吸几次,才把镜子举到了乌哩拉的面前。
“啊!!!”
一声鬼叫,响彻天空,惊扰了无数人的好梦。
“小翠,快去,把擎老找来,我的脸。”拿着镜子惊疑不定的乌哩拉,近乎嘶吼的吩咐着。
小翠犹豫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有点担心,今天刚得罪了擎老,这个时间去打扰,估计会被扫地出门吧。
“你个贱婢,你还不去!”
还不待小翠说什么,乌哩拉手里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就飞了过来,小翠根本不敢躲,只能闭着眼睛,熬过了这一下,铜镜的棱角划破了额头,鲜血顺着流下。
“小姐,我这就去。”
无力反抗的小翠,血都不敢擦,扭头就跑了出去,生怕晚了一分钟,小姐再出什么幺蛾子。
鲜血模糊了视线,小翠暗叹自己的命苦,为什么就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哪像娟儿,傻乎乎的但是今天她的主子甚至还为了她跟自己打架。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小翠气喘吁吁的跑到了药庐,敲打着药庐的院门。
“开门,快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