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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床,一米五宽,纯中式,卯榫结构,上下五千年多少雄霸天下的人都睡这种尺寸的床。现在摆到你申镱博面前,世道变了?不够你睡了?”游晨晨指责的有理有据。

“我一个人睡哪都行,可是两个人——”某人赖皮的有声有色:“够不够要试了才知道。”

“试?回你申家老宅试去。”游晨晨反应过来之后,气不打一处来。申家老宅的床也都是这个尺寸的,只是雕镂精致,材质好而已。那时,申镱博住的很好,从没说过要换床。今天到这里来了,让他进门已经是恩赐了,他还搞不清状况,敢指手画脚。

“够,你说够就肯定够。”这不就是不让换床吗?上下五千年扯上了。他只多说了一句,又连申家老宅也扯上了。他真心不想提申家老宅了,虽然新婚是在那过的,可是那老宅没为他留住老婆。

为了忘记老宅里的不愉快,连声回话的同时,申镱博来了个突然袭击,一把扯过游晨晨按在床上,沉声在她耳边说:“下午茶时间还没到,先试睡个午觉。”

“谁要睡午觉了,快放——”游晨晨话里那个“手”字被申镱博给堵住没说出来……

游晨晨为这床是理直气壮了一回,可床好像在应验申镱博的说法,似是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就在申镱博念叨着下午茶时间没到时,有的人连早饭都还没吃上。

这个人就是还睡在地毯上的院倾厦。

她是被一个黑皮肤佣人打扮的女人叫醒的。

那个女人撤走了床上满是血痕的订单,然后又扯走了她身上的薄被,用英语说衣柜里有睡衣。

打开衣柜,裹上一件女式睡衣后,院倾厦才走出卧室找自己的衣服。

她记得衣服好像一进门就被脱下了,放哪了,她记不清了。

看到一个大客厅,然后又看到窗外的人工浴池,加上刚才那个佣人也不像是酒店的服务生。她明白了,自己不是在酒店里,应该是在某个别墅里,这里可能是罕尼的住所。

那么罕尼人呢?

应该是去上班了。

那她自己的手机呢?

院倾厦一直想要找到属于她自己的东西,把客厅找遍了也一无所获。

奇怪的是这么豪华的客厅应有尽有,就是没有一个坐机。

就在阮倾厦来回走得有些泛力时,墙上的电子大屏幕自己形式了,出现了热闹的场景——申镱博和游晨晨一家吃饭的视频。

眼里冒着泪光、恨意看着视频,院倾厦的唇慢慢地咬出血来。她越看越气愤,没有要关视频的意思,如果是痛,那就一次痛过够。看到最后,申镱博吃醋时连辣排骨都吃了时,她恨的牙齿“咯咯”响:“那么多年,我把你当宝。你却只想做个粗鄙的人。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低三下四?”

“甜心,你还好吗?”罕尼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昨晚的一切是因为酒后,现在看到罕尼,院倾厦感觉眼前的人陌生到恐怖,她不由地往后退着。

罕尼大步到了她身边:“看,这是你的手机。要找你的都是广告。你的家人,同事都没有找过你。你的上司出门泡妞去了,根本不知道你不上班。他不关心你,不值得你为他工作。”

“为谁工作,是我的事,不用你提醒。”院倾厦对罕尼有些反感。诚然,申镱博是对不起她的,可她也不希望听到罕尼说申镱博的坏话。她想早点离开:“我的衣服呢?”

并没有回答院倾厦衣服在哪,罕尼笑着说:“我们打个赌,三天,如果申镱博打电话找你,你就回去为他工作。如果他三天都不关心你有没有上班,你就回去为我工作。怎么样?”

“凭什么要我和你打堵?”院倾厦还是傲气十足。

“凭你现在没有衣服穿。凭你和我的一夜缠绵。”罕尼的眼神由棕色变成黑色。

院倾厦打了一个冷颤。

刚才申镱博吃饭的视屏变成了院倾厦自己的脸,然后就是帘尼的背……

视角是从上往下拍的,拍出了院倾厦的各种表情和声调不一的声音。

罕尼一直只有背和头顶,没有正面,甚至连个则面都没有。

或许是因为饿,或许是因为震惊,院倾厦站立不稳,瘫坐在地下。

走近院倾厦,罕尼蹲下问:“你打算怎么选择?赌吗?”

“有这个视频了,你可以直接要求我按你的要求做事,不用再赌什么了。”院倾厦有气无力地说,脸色白的像纸。

“我不喜欢勉强美人,我喜欢美人心甘情愿的为我工作。”罕尼停了停,又说:“我说话算数,如果三天,申镱博打电话关心你一次,我就删了所有的视频,不对你提任何要求。”

“真的?”像是看到河对岸有救命稻草,院倾厦看向自己的手机。

手机在罕尼的手里显得那么的无辜,她想伸手拿,罕尼把手绕开,话也绕开了:“美人饿一天了吧,不吃点什么怎么行?我可不喜欢病美人。”

说话间,罕尼让送一份三民治和牛奶进来。

为了补充体力,院倾厦把三民治和牛奶都送进了肚子里。

罕尼对她的表现很满意,吹着口哨出了客厅。

已经有半月没下雨了,几乎天天艳阳高照,这样的天气在A城极少见。

可临近黄昏时,美丽的晚霞和院倾厦一样——今天没有上班。

风向突变,整个天空乌云密布,压得整个城市都喘息急促。

好在,雨点来得及时,瞬间铺天盖地的扑向大地。

多半来的急的雨都时间不长,可这次的雨下到天地黑尽时还没停止的意思。

西郊,浣纱村十二号,大雨的眷顾让这里的内院聚了近十公分的水。

可是房里的主人还懒在床上没起来。

闭着眼睛,游晨晨出声:“这天一晴十几天,一下起来又不停了。”

“天要下雨,这是着急也左右不了的事。”申镱博也是闭着眼睛回话,只把身子向游晨晨靠了靠,抻手揽住她。

“哗哗哗……”雨声把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变得那么远,远得游晨晨以为只要什么都先放下不想就没有世事纷绕。可是她真得觉得这个午觉睡得太久了,久到她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想那么一直睡下去,那怕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可是耳边申镱博的声音传来:“晨晨,你在这里叫过外卖吗?”

“没有。”想了想之后,游晨晨又说:“下这么大的雨,外卖也没法送。”

说话间游晨晨睁开眼,拿起手机,突兀翻身坐了起来,嘴里惊呼:“天,我们怎么睡了这么久,这都晚上十点了。难怪你开始想饭吃了!”

申镱博跟着坐了起来,说:“十点了,还真是睡得时间不短。那你想吃什么,外卖你不让叫,我让博缘城的人来送。”

“你脚得那样好吗?”游晨晨斜眼看着申镱博。

“送外卖的是骑车不方便。博缘城是开车送,应该没问题。”

“你要是非吃博缘城的饭你就要吧,我反正不同意。”

“你不同意我还要什么呀?你饿着,我也陪着饿吧。”

“我厨房里有东西的。”游晨晨说话间起床。

“面条有吗?你煮的面条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食,我常常梦里都梦到。”申镱博一步不离的起身跟着。

两人向厨房走时,看到院里的积水已经那么深了,都停下了脚步。

申镱博说:“你去煮面条吧,我看看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雨大呗。”游晨晨并没有走向厨房时,又说了一句:“这房子我爸装修前最注意的就是修改了下水道。我相信我爸,住着极放心。”

“我也相信爸,我只是去看一眼。”申镱博对着游晨晨大声回话。

雨声让他俩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很多

游晨晨不再理申镱博,去厨房煮面条去了。她自己也饿了,只是睡觉和饿之间,她还是能忍饿而睡。

煮面条本就是一个主妇的家常基本技能,婚前游晨晨都会煮,现在更是技术娴熟。

不到十分钟,两碗肥牛面就放在了餐桌上。

“我看这了,排水道没问题,确实是雨太大。”边说边进厨房的申镱博看到餐桌上的面条时,做出一幅极力忍住口水的样子。

“赶紧吃吧,别装矜持了。”游晨晨先坐在了餐桌上。

于是,二人对座吃面条。

申镱博刚要说点什么时,游晨晨打断他的话:“食不言。”

于是,申镱博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夸张地吃面条。这世界便只有吃面条的声音和雨声。

吃完面条,洗碗就理所当然的成了申镱博的活。因为游晨晨一直不让说话的原因是每天晚上,她都是在八时和儿子游小小通话的。今天八点时,她和申镱博睡着了还没醒,根本没有听到手机响。她想着儿子在这样的大雨天没有和妈妈通上话是何等的失望。虽然她发短信去问了妈妈游然,妈妈回话是“一切都好,你自己多保重”;她还是觉得对不起儿子。因为这事,申镱博说要刷碗时,她一声不响的就走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