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桂点点头,也是无奈,“帝皇向来如此,可错杀,不可放过。”
两人感叹皇权滔天,力压百姓,却没去追究魏家是否真的勾结外敌,叛国害国,纵然有疑问,他们也只是问一句罢了。
木雕对魏家是否勾结外敌的事有所疑问,所以问了,但他又没深问,提一句就过去了。
钟桂说,相信魏琮不会大逆不道,说明钟桂有国之底线,再怎么混黑白两道,他也知道叛国之事不可做。
他们两个都是明大理之人,知道什么不该做,不能做,他们也坚守这个规矩。
如果,魏家做了与他们想法相反的事,他们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实在是难!
所以,他们选择忽略,他们在意,但不追究了。
人啊,向来都是向着自己人,害怕事实不利于自己所相信的,最终选择忽视,不去深究。
顿了顿,木雕道:“钟兄找我可是希望我去军营打探?”
“不错。”钟桂点头,“木兄早年离开镖局,朝廷绝对不认识你,年初朝廷征兵,现在依然在收兵,可凭意愿报名。”
木雕没有犹豫的就同意,“好。”
木雕本就在助魏亭花救魏家,现在有魏家家主的下落的消息,他又怎么会不干?
钟桂笑道:“多谢木兄。”
木雕道:“谢什么呀,我们都是魏家人,虽然我早已在暗,但至今我依然享受魏家好处,为魏家效力,为人下属,这不是应该的吗?
我还多谢钟兄带来这么个好消息,我不日就出发去夏武王军营,希望我能顺利进去。”
钟桂拍拍同伴的手臂,希望他能成功。
“对了,”木雕还是告诉钟桂一声,“刚才在这儿喝茶的一男一女,男的就是朝廷的人,就是他带人抄了魏家堡,打败堡主,抓走人的。”
“什么,刚才!”钟桂惊讶,他望望门边又看木雕,随后懊悔道,“惭愧啊惭愧,我察觉不到不说,竟然在朝廷爪牙面前睡着了。”
木雕安慰钟桂:“不必自责,你又没见过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他也不知道呢,魏亭花告诉他的。
钟桂也不问木雕如何得知那就是朝廷的爪牙,他们各自都有情报来源,途径不同而已。但是,他们的情报不会互通。
这一次,钟桂把关于魏琮的情报告诉木雕,是因为他请木雕出手,不然,就是面对同伴,钟桂也不会把关于主人的情报轻易道出的,除非必要。
木雕考虑了一下,最终决定不告诉钟桂魏亭花的事,现在魏亭花要行动,越少人知道他的行动他越安全。
魏亭花知道所有魏家的散部所在之地,如果,魏亭花来投靠的不是木雕,是别人,那么,别人也不会把魏亭花的事告诉木雕的。
如果,魏亭花想要得到更多的属下的帮助,魏亭花自会去找其他散部,不需要木雕多虑。
钟桂道:“可惜了,木兄刚才跟他们说话了吧,对他们可有什么了解?”
木雕遗憾道:“你也听到了,说的无非就一两句完全不着边的话,你一直在他们身边,可有听到他们说什么,相互之间的称呼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