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扯了下,这种没出息的样,他真是见够了!
回了办公室,苏禹行开抽屉,看到早起被他扔在那儿的文件袋,他的目光微沉了下,伸手拿了起来,将里头的照片又拿了出来一一看起来。
这些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又是谁会给傅祈萱寄过来?
傅诗睛那边是不可能,她不会把罪证送到对手手上。
那么会是傅祈萱?
苏禹行心里明白,傅祈萱从小就在社会上爬摸滚打,并不是那么单纯的,要是单纯,她早被人吞吃入腹了。
当然,他也知道傅祈萱远没有想象中的坏。
现在她既然是他的妻了,好坏,他都会无条件包容下来,所以他知道傅祈萱不会跟他耍这种无聊的把戏。
更何况,傅诗睛去往泰国的事,没有人知道,那段时间,傅祈萱也正在为了夜校备考,后来就是全身心在医院里守着妞妞,她哪分得出心来找人监护傅诗睛?
所以,这些照片就来得无比诧异了。
苏禹行想得头痛,将照片散落在桌上,起身,走到窗前远眺风景,点了根烟抽起来。
很快,一根烟抽完,他回头走过来,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目光再交投放到了那叠照片上,很快,他没有犹豫得打起手机,给傅诗睛拨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在哪儿。
傅诗睛咳嗽着理所当然得回了句在家里。
苏禹行没什么感情得应着,“你在家里等着我。”
语落,他掐断电话,将桌上的照片一收,拿着文件袋走了。
他觉得自己在这儿考虑谁寄来的照片显然有些本未倒置了,谁寄来的都无所谓了,这上面显示的罪证才是最重要的!
苏禹行觉得自己得好好问问傅诗睛,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白色的苏禹行的车在路上风驰电掣,很快,便停在了傅宅外头。
苏禹行下车,大步流星得朝着别墅走去。
佣人给开的门,温雪利放下手里的牌起身,略略有些局促得朝着他微笑,“禹行来了啊?”
苏禹行朝她和麻将桌上的其他几位富婆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淡淡得道:“诗晴在吧。”
温雪利指了指楼上,“在房间里休息呢。”
“我上去看看。”苏禹行扔下这句话,径自上了楼。
温雪利坐下重新打麻将便有些心神不寄了起来,她刚看苏禹行的神色,隐隐是含着怒气的,他带着怒火而来,自然不是为了找傅诗睛叙旧的。
她想着事,没注意将手里的一张风头打了出去,坐于她对面的张太太立即笑了起来,“胡了,十三幺!”
温雪利哎呀了声,说话,“没注意看牌叱,张太太,便宜你了。”
“我看你啊,高大帅气的女婿来了,心都不在这牌面上了……咦,说起来,他怎么不叫你一声妈呀。”
温雪利心想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笑了下,“这不是刚结婚,他可能还没习惯过来改称谓呢。”
对方心知肚明的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继女的关系,故意教唆着不让人叫你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