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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金沉公子,暗中相助

子镜阁中,琏姒坐在庭院中那松树下的石凳上,石桌上摆的不再是账本,而是一些瓜子糕点之类的点心。

一旁梦儿坐在那儿,给她剥着瓜子。其余的小妆闻音等婢女都或蹲或坐在松树下,围成了一圈,听着坐在一张长凳上的芸婆婆说话。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修养,芸婆婆身上那些曾经被踢打出来的伤口总算是痊愈了,现在成了南院的管事婆婆。

芸婆婆资历老,在建府时就跟在了宇文穆和傅夫人的身边,因而琏姒对尚书府但凡有什么疑问,都会找芸婆婆解答。

“老太爷和老太君常年的心愿就是像那些戏曲里唱的那般当一个老祖宗,出了屋门就有轿子抬着,儿媳都跪在榻前侍奉。无奈两个儿子娶的媳妇身份都金贵得很,别说那般尽心伺候着了,连日常的请安都时有时无,这二老心中有憾也是自然。”

此时芸婆婆坐在众人之间,朝着琏姒缓缓的回忆起来。

“至于那个徐姨娘,老奴也有印象,早在老爷高中状元之前,二老就有想将这个女子许配给老爷的打算,但是当时老爷结识了夫人,对夫人一心一意,连纳妾的打算都没有,二老拗不过老爷,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琏姒从一个盛着剥出来的瓜子仁的瓷碟中捻了几颗放入嘴中,闻言杵着下巴悠悠问道:“那后来,这个徐姨娘是否嫁人了?”

“老奴记得,她之后好像是被媒婆说给了邻村的一个卖药郎,至于后来如何,老奴也不清楚了。”芸婆婆听到琏姒这么问,斑白的眉头皱了皱,努力回想道。

琏姒闻言,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残渣,朝着芸婆婆点头笑道:“行了,这些就够了,有劳芸婆婆了。”

“小姐这是哪里的话,老奴这条命都是小姐救的,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老奴就是了。”

芸婆婆一脸慈祥的朝着琏姒道。

就在这时,垂花门那边出现了宇文筠庭的身影,只见他一身官服,连朝靴都没有来得及换,此时低着头往子镜阁走来。

“如何?见着老太君和老太爷的面了吗?”琏姒见他这样心知肚明,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的调侃道。

宇文筠庭果然耳后一红,走过来朝着琏姒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愧疚道:“抱歉,若不是我擅自做主将大印交给了他们,也不会造成今日这般的状况。”

琏姒一双美眸将他上下瞅了一遍,这才白了他一眼,将头扭到一边道:“哼,知道就好。”

宇文筠庭有些堪堪的坐到琏姒的身旁,脸上依旧是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皱着眉头轻声自语道:“谁知道这二老说翻脸就翻脸啊?当初将大印从叶氏那里拿过来,交给你的时候,筠庭还以为我们同北院应该是同盟才对啊。”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彼时他们在叶氏和我之前选择了我,不过是因为叶氏为人尖酸,克扣了他们的用度,如同他们有了那个听话的徐姨娘,尝到了随心所欲花钱的滋味,自然就舍了我了啊。”

琏姒原本气都消了,此时听到宇文筠庭的咕囔声,俏脸上腾地掀起一股怒火,四下寻了一根从松树上掉下来的树枝,就朝还在纳闷的宇文筠庭头上敲去。

宇文筠庭被敲了个猝不及防,从凳子上站起来时还踉跄了几步,两人围着那个石桌追赶了几圈,直教一旁望着的梦儿等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幸好这时,房少游从外面的墙头翻了过来,琏姒瞥见房少游的身影,冷哼了一声后,掷了手中的松树枝,重新坐了下来。

看着琏姒去凝神听房少游的汇报了,宇文筠庭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搁在膝盖上坐下后,终于是松了口气,转而有些感慨的望向了琏姒。

且不说宇文清珺身为自己的妹妹,自幼便对他尊敬有礼,宇文筠庭遇到的其他姑娘,也都是温柔大方,有厉害的不过是嘴上争吵一句,像琏姒这般一句话听不顺耳,捡个树枝就抽人的姑娘,宇文筠庭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但是,摸了摸被琏姒打的有些发热的脑袋,宇文筠庭却并没有多生气,相反,看到琏姒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他的心中还有一些暖暖的,至少这代表着她没有同自己见外,而是真性情的流露了不是吗?

宇文筠庭想到这儿,唇边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然而待摸到后脑勺一处鼓起的地方时,那抹笑就变成了疼的抽了一口气。

这真性情,可是真疼啊。

“按照小姐的吩咐,这些日子但凡老太君和老太爷出门,少游都跟在他们身后,将这两人常去的地方记了下来。”

一旁,房少游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琏姒。

琏姒接过纸条,扫眼望去,终于明白为何这二人如此迫不及待的要霸占整个府邸的财产,才能供他们挥霍了。

原来老太君和老太爷这两人平时都有自己的爱好,一个喜欢听戏,一个喜欢赌钱。老太君原本就是梨园的常客,以前囊中羞涩时,去梨园还只是点壶寻常的碧螺春,坐在角落里慢悠悠的消遣大半个下午,如今有了钱,首先包了正中央的席位,又开始大笔的打赏那些戏子,而最近,更是包场让那些有名的伶人上台表演。

而老太爷还在村子里是便是一个惯赌,曾经差点没将家里的几亩田都输了出去,幸好宇文穆看得比较严,这才渐渐的将这赌博的恶行给改了过来,一朝在赌坊开了荤,如今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早就成了赌坊里人尽皆知的赌徒老爷了。

这段时日宇文康和叶氏没有动静,琏姒和宇文筠庭也不动声色,无非都是在等对方出手,要坐收渔翁之利,只是若由着这二老这般闹下去,他们在府中做的这件丑事迟早会被传开,到时候尚书府肯定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这连累的可不止一个两个人了。

琏姒望着那张纸条上写着的几个店铺的名字,眸色有些惊讶的道:“这些地方……都是金沉公子的场所啊。”

想起那个曾经在北院正堂里看到的屏风,也是出自金沉公子一家玉器店,琏姒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可细细一想,这些或许都是凑巧,京城一些有名的场所可不都是金沉公子的店吗?

“小姐,眼下我们要怎么办?”将事情汇报完后,房少游朝着琏姒开口问道。

琏姒微微思忖了片刻,拾起衣袖,朝着梦儿伸手道:“准备笔墨,我要给那位金沉公子修书一封。”

**

接下来的几日,老太君和老太爷坐在马车中哼着小曲,一个来到了梨园,一个来到了赌坊时,就被守门的伙计告知,从今往后,他们都不得再次进入这个地方了。

“这是什么话?你们开门可是迎客的,哪有拒客的道理?”

老太爷伸手拍了拍那身金贵的深紫色锦服,又刻意的将腰间挂着的那块紫玉牌子露了出来,以便朝这个没有眼力的小厮彰显一下自己的贵气。

然而那个小厮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躬身拦在了赌坊的门口。

看到赌坊中已经有一些赌友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自己,老太爷担心掉了面子,不耐烦的从袖子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扔到了那个小厮的胸口前,趾高气昂的道:“这下总行了吧,还不快些让老爷我进去?”

小厮眼看着那张一百两的银票轻飘飘的掉到了自己的脚边,那张木然的脸上没有变化,朝着老太爷语气生硬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家主人已经明令禁止你进入赌坊了。”

老太爷被小厮的话气的一愣,就看到那些昔日的赌友都抱着胳膊望着自己,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嘿,我说豪老爷,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得罪了金沉公子啊?这下可都完蛋了喽,有钱都没处使。”

“呸,什么鬼金沉公子,老夫都没见过他,”老太爷望着那些说风凉话的家伙,闻言丝毫不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中,一边恨恨的朝赌坊啐了一口吐沫,随即骂骂咧咧的登上了马车,让车夫载着他往另一个赌坊而去。

然而令老太爷没有想到的是,到了西街口的另一个赌坊,人家依旧将自己拒之门外,给出的理由如出一撤,都是说自家主人不许他进去,一问主人的名号,都回答是金沉公子。

如此溜了整个京城,老太爷都没有能进入任何一间赌坊,临近午时想要去醉仙楼吃饭,都被里面的小厮给赶了出来,去酒庄买壶酒,被买酒的壮汉提着衣服扔了出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京城还有没有王法了?这些做生意的人都反了天了!”

饥肠辘辘,一身狼狈的老太爷回到北院中,气的浑身都直发抖,拍着桌子大声骂道。

“老头子,难道你也被那些店里面的人赶出来了不成?”

这么一出声,早他一步回来的老太君也扶着徐姨娘的手走了出来,脸上满是震惊的朝着老太爷问道。

“老婆子,你说什么?难不成你也被他们赶了出来?”

老太爷闻言一愣,连忙走到老太君的身前问道。

二老这么一交谈,这才发现彼此的遭遇竟然都是一模一样,明明昨日腰缠万贯的两人无论到了何处都被人捧着,这才过了一夜,竟然待遇都天翻地覆了,这也太过于蹊跷了吧。

“老头子,你说这是不是珺儿那丫头捣的鬼啊?”

老太君越想越不对劲,想起那个生前足智多谋的傅夫人,不由得对现在假冒她女儿的琏姒产生了怀疑。

老太爷却对此摇了摇头,一脸不信道:“不可能,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力让整个京城的店铺都听她的话,这多半我们这段时间太过招摇,招惹到了什么厉害的人物。”

老太爷说着,脑中想起那个被反复提起的金沉公子的名号,一双老眼中有些微微的畏惧,感觉这人多半还不知用什么狠招来对付自己,心中连忙盘算着找何人解决。

然而找宇文康是不行了,在让徐姨娘进府时他便同这个儿子闹翻了,至于琏姒和宇文筠庭,又在这次没还掌事大印也彻底也闹翻了。如此想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能解心头担忧的人。

老太爷一脸愤恨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同老太君一起躲在北院中不敢出来了。

府上的人渐渐都瞧出了北院的不对劲,明明富得冒油,不出去挥霍了,反而整日待在院中不出来,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而琏姒待在子镜阁中,听着梦儿回来汇报的消息,不由得抿唇一笑。

她修书一封,信中写的正是托金沉公子让名下的所有商铺都拒绝接待老太君和老太爷,从而让这二老有钱无处花。

金沉公子果然说到做到,效率极高,而且一反常态的无偿帮了琏姒这个忙,倒让琏姒对这个从未蒙面的金沉公子生出一丝好感之时,又有些好奇起来。

另一边,西院的这段时间,因为之前宇文康和叶氏一时兴奋花了不少银两的缘故,日子过得越发拮据起来,连日常的伙食也从以往的六菜三汤,锐减成了三菜一汤。

而宇文康此人,典型是一个出事前积极筹划,一出事就撒手不管的人。将这次的过错皆数怪在了叶氏头上后,便成日同官场上的狐朋狗友胡吃海喝去了,晚上回来也是歇在了周姨娘的房中。

“娘,我们要这样缩衣减食的生活到什么时候啊?莲儿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买过一件新衣裳了。”

屋中,宇文倾莲望着一桌子寡淡的素食,没有食欲的搁下了筷子,朝着叶氏埋怨道。

叶氏见状,也搁下了碗筷,朝着宇文倾莲无奈道:“女儿啊,为娘也想给你好吃好喝的,可是如今我们西院着实没有多少钱了啊。你看看这屋中的摆设都已经变卖了不少了。”

宇文倾莲顺着叶氏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叶氏的房中少了好几样屏风字画,又想起自己前些日子也将水墨阁中几件不喜欢的摆设卖了出去,换了一只心爱的玉钗回来。

“那宇文清珺的南院呢?要是不行,我们就再同他们换过来好了,反正南院原本就是我们住的地方。”

宇文倾莲转而有些心动道,眼瞅着这原本富贵的西院里的东西一件件的变少了,她又嫌弃起来那个抢过来的水墨阁,反而对琏姒所住的子镜阁蠢蠢欲动起来。

记得几个月前她派冬儿到南院请琏姒去醉仙楼的那次,听到冬儿回来说子镜阁被琏姒重新装弄了一回,看着竟然比水墨阁还要富贵一些。

“可那丫头,现在不好拿捏了啊……”叶氏闻言有些犯难起来道,眸中闪烁着盘算的光芒,片刻后,突然眼眸一亮。

对啊,她是不好拿捏宇文清珺,但如今府上可有人能压住她啊,不就是老太爷和老太君吗?虽然这二老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但掌事大权还在他们手中,而且为此他们还同那对兄妹闹翻了。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叶氏虽然也恨二老独占了府上的财产,但一想到可以利用他们先将棘手的琏姒给解决了,叶氏自然是乐意为之,到时候只剩下一个宇文筠庭,那还不是由着他们想换到哪儿住就换到哪儿住。

“莲儿,你放心吧,为娘有法子了。”叶氏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晚上,叶氏在屋中等了许久,终于听到小厮传报说老爷回府了,她连忙出去相迎,就看到喝的醉醺醺的宇文康踉跄着脚步往前走去,怀中还抱着一个美娇娘。

“哎呀,老爷您慢点,妾身的房间还远着呢,老爷要是在这儿摔倒了,妾身可不依。”

周姨娘一边扶着宇文康的胳膊搀着他往前走,一边娇滴滴的说着话,那股娇媚劲儿能让男人都酥了骨头。

“嗝,还是你贴心,知道来门口接老爷,你说老爷我怎么就纳了你这么个小妖精呢。”宇文康喝的满面红光,早就被周姨娘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摩擦的欲火焚身,脚下恨不得立马飞到周姨娘的房中去。

看着宇文康那双手不老实的在周姨娘身上游走,而后者又是一脸欲拒还迎的模样,站在不远处的叶氏简直是气的怒火中烧。

这个死贱人,狐狸精,又在勾引老爷!

而这边的周姨娘也早就看到了走出来的叶氏,此时那双秋水美眸更是得意的朝着她瞥了一眼,正儿八经的夫人又怎样,一个半老徐娘,难怪抓不住男人的心。

“你滚开,本夫人有要事要同老爷商议。”走到两人的前面,叶氏压抑着怒火,沉着脸朝周姨娘斥道。

“巧了,妾身也有事情要同夫人说呢,”周姨娘笑道,不仅没松手,反而将那具勾人的身体越发的贴在宇文康的怀中,又抬头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望向宇文康,撒娇道:“老爷,前些日子您不是答应人家要夫人给人家买一根玛瑙玉钗吗?如今夫人就在面前,老爷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唔,那是自然,”宇文康此时一心扑在了周姨娘那勾人的身材上,那还管的了其他的事,看见叶氏拦在面前,便一脸不耐的抬袖一挥道:“你能有什么要紧的事?留在明日再说,记得要给阿娇买一只玛瑙玉钗,明日送到她房中去。”

“老爷,我们现在西院都快要揭不开锅了,您居然还要让妾身给她买首饰?她就是一个贱妾,配得上戴那么好的玉钗吗?”

叶氏一手指着周姨娘,难以置信的朝着宇文康道,望着周姨娘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

“你少跟我哭穷,这西院要真过不下去了,这些年你接济娘家的那十几万两银子呢?拿回来不就行了。”

宇文康一脸厌恶的望着叶氏道,对她这种夸大其词早就习以为常,实则不就是吝啬不想掏钱吗?

“老爷你……”

叶氏被这么噎了一下,满是怒火的脸上带了一丝被戳穿的无措,刚想开口再说什么,就看到宇文康的一只手突然伸到了自己的头上,收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根红玛瑙玉簪。

“老爷我看这只簪子就不错,赏你了。”宇文康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望着叶氏,转而将簪子插到了有些受宠若惊的周姨娘发间。

“妾,妾身多谢老爷,老爷对妾身真是太好了,”周姨娘兴奋的语气都颤抖了,这可是从叶氏头上拿下来的簪子啊。

宇文康哼了一声,搂着周姨娘扬长而去,留下叶氏站在原地,抓着手帕的两只手相互绞着,都快要掐出血印来。

不行,她不能认输,宇文康因为自己暗中接济娘家的事,偏见一直很大,但是只要自己能立功解了老爷的心头大患,老爷的心一定会重新回到自己身上的。

这样思罢,叶氏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将浑身烧起来的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压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屋中后,细细思索起对策来。

**

一日,子镜阁中,琏姒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梦儿正在替她盘着发髻,就看到屋外走进来了一个北院的丫鬟,说是老太爷和老太君请她过去一趟。

多日未见,这二老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要请自己过去?琏姒心中生疑,朝着那个传话的丫鬟道:“知道了,你回去告诉老太爷老太君,就说珺儿梳妆后,立马就过去。”

传话的丫鬟领命告辞,等琏姒穿着一身青竹白的长裙,带着梦儿来到北院的正堂时,就看到了老太爷和老太君已经坐在了正位上,一副等了许久的架势。

琏姒抬眸望去,这才看到这些日子二老似乎消瘦了一些,面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是老太爷,眼底一团乌青,似乎多日都没有睡好觉了。

而一旁的软椅上,坐着一身深紫色锦裙的叶氏以及一身玄青色锦袍的宇文康,皆是一副面容淡淡的模样品着茶水,只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出两人望向琏姒时眸底的那抹厉光。

“珺儿见过祖父祖母,见过二叔二叔母,”琏姒朝着府中的众人欠身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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