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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了,我这人专治各种强迫症,”杏眼微微一弯,看着手中还占有一些橙汁的杯子,“这下子杯子里面没有橙汁了。”

说完,她将杯子随手一抛,嘭地一声跌入外面的海里。

“啊——”露露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尖叫着一边起身一边胡乱地擦自己脸上的的橙汁,之前好好戴着的太阳镜此时半勾在左耳上,十分狼狈。

橙汁顺着她的白色衣领滑下,哪有之前半分倨傲?

“你刚泼我橙汁?!”露露指了指如酥,又指着自己的一张脸,眼里仿佛能喷出火。

就在如酥以为面前的女人想要找自己干架的时候,将自己的长发往身后甩了甩,做好了干架的准备。

忽然间,露露又咯咯地笑了几声,之前的怒气好像是被强制性地压制下去,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跟开了花一般。

这个女人怕是有毒。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泼我橙汁。”她随手擦了擦眉心处滚落的橙汁滴,很是不屑地扫了眼如酥。

这种炫耀的女人如酥基本每次出任务都能遇见,对付这种人自然是有一套,她还真是想知道她跟左诺有什么关系,顺着她的意思,好奇道,“你是谁?”

“想你这种穿着普通的衣服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穷人家养的,举止粗俗无力,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值多少钱?整整三千五!算了,跟你讲这个你都可能不懂……”

她叨叨唠唠炫耀了一大堆,如酥现在已经不想翻白眼了,她身上的衣服很普通?这个衣服虽然表面看很普通,但却是隐藏的大牌子,一件单品就好几个万,怎么就普通了?

如果左诺真的看上了这个女人,那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差劲了,作为面前女人的情敌对手,她都觉得有点丢人。

“你跟左诺是什么关系?”太阳晒得她有点心烦意乱,只想速战速决面前的人。

她决定好了,要真是情敌就弄死她,否则,只要对方不作死,她也是很好说话的。

一提起这个,露露挺了挺自己的脊梁骨,抬高下巴,很是骄傲,“这个问题问的好,告诉你,他让我上这艘游艇,还准我使唤你们,你说这是什么关系?

不过,告诉一个更好的消息,迟早有一天,我会成为你们大老板的妻子,左家的女主人。

女主人你也敢惹,没规没矩的,左诺怎么会请你这么没礼貌的人来做工?真是拉低员工素质……”

这是什么关系?这么龌龊还要她说出来?

一股火气蹭蹭地往上涨,颇有一番火山爆发的趋势。

左诺果然是不喜欢她,还在外面乱搞乱搞!

露露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着一股超低压,说话音量也低了好几个分贝,想到自己母亲的话,她又挺了挺自己的胸,“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叫我露露小姐。”

嗯,目测至少有c杯,想到左诺说自己是平原,难不成那混蛋喜欢大胸的?

“哼,还真的有小姐的样子,”她眼里是一片嘲讽,“等你什么时候做了女主人在来跟我叫嚣,现在算是什么,在我面前瞎逼逼。”

期间有几个保镖听到动静立马往这边赶来,每个人都是有八卦心的,这会看见这场对话这么犀利,几个保镖都停了下来,眼里带着好奇。

“这个可不是之前被大老板强吻的比基尼美女吗?怎么跟露露小姐碰上了?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可能都是喜欢大老板,在争风吃醋,女人不都这个样子,话说回来,要不要跟大老板说一声?”

“我不去,大老板不喜欢人家公然讨论他的私事,你忘记刚才看见的那两个在用调羹舀海水的人?”

这下子几人都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要不要出去帮一下那个比基尼美女?”

“那个露露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去了不撕了我们,男的还可以上前去揍一顿,老子我总不能打女人吧?”

貌似是这个理。

“再看看吧,如果真的被露露欺负了,我们就上去劝一下,多么美的个美人,要是毁了容就不好了。”

露露可是有一个亲生哥哥,家里就她这么个女儿,活了二十多年,哪一天不是被捧在手心的,今天却被一个下人这么讽刺。

她一张秀气的脸一会儿红一会青,活脱脱是个调色盘。

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气得肩膀抖个不停。

“我现在虽然不是你们的女主人,但我可是你们大老板家的亲戚……”

“亲戚你还想要做他妻子,你是没常识的傻子,难不成想让你下一代是智障?还让我叫你露露小姐,我看你是脑子被海风给吹了。”如酥打断她的话,话里夹枪带棒的。

一对黑眸里盛满冷冽。

但比之前的要好多了,原来是亲戚,但她怎么没有一点影响?

如果真的有亲戚关系,那要是三代以外结婚,那就不叫近亲结婚了。

在一层观看的保镖们倒吸了几口气,面面相觑,互相对看了几眼,嘴巴微微张着,一时间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大老板那么禁欲系的人一见面就强吻她。

这个美女,不简单!

“这个美女说的好!”

“真是爽!”

“也对,从出海到现在,那个女人找过我不少麻烦,真是烦。”

“可不是,全游艇中,我最烦的就是她了,整得自己跟千金小姐似的,受不了就别来,来了就知道指手画脚的,妨碍我们干活。”

“那不叫妨碍,那是给我们增加工作量。”

几个大男人,越说越亢奋,声音也越来越大。

露露垂眸间,蓦地听见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扭头去看,有几个保镖在说她。

她知道这群保镖都不喜欢自己,迫于自己的身份特殊,虽然知道他们心底埋怨,但也不敢正面说出来,这也是她骄傲神气的地方。

这会他们看见自己的初丑,心里肯定很爽吧。

不行,她以后可是要做左家女主人的,要是威严在这群保镖面前丢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在渡城名媛圈子里混?

这绝对不行,她得要找回场子!

狠狠地瞪了一下一层的保镖们,她扭头眼里带着毒针看向如酥,“……你个贱……俗气的员工凭什么这么说我?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一顿!”

话音还没有停稳,她便将挂在左耳上的墨镜猛地扯了下来朝如酥扔去。

本来算是很酷的动作却因为她脸上被太阳晒得半干的橙汁,以及被橙汁淋湿的白色紧身上衣,变得十分地滑稽。

底下的保镖们想笑但又觉得落井下石是不对的,便忍着,憋得是在是难受,一张张脸涨红。

如酥稍微一侧头便躲了过去,也不闪躲,就淡淡地笑着,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女人,她双手环抱在胸前,只是眸底一片清冽。

就在保镖们为她捻起一把冷汗是,如酥一侧身,露露冲劲也猛,一时间脚滑撒不住车,直直地往前面冲。

“啊——你个贱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要跌倒,她也是不会放过咒骂对方。

顶多就是将摇椅撞翻再摔一跤。

本来如酥还打算让她摔一跤,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如金光般的阳光打照在她皓齿上,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如钻石。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保镖们傻眼之际,如酥已经赶到了露露的后边。

瞥见她嘴角的坏笑,心里莫名地一慌,抖若筛糠,“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你不……”

“不见棺材不掉泪!”

如酥抬脚就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

“啊——”

某人以狼狈的姿势往外面飞去。

扑腾地一声,海面激起一层有一层的大水圈,泛起朵朵涟漪。

“真是好看。”某人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往地下扑腾挣扎的女人扫了一眼,就像是在欣赏海上的一场表演般。

左诺本来打算带如酥去吃东西的,但把休息室及她可能回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不见人影。

那小女人,该不会走了吧?

他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能这么走掉?

一想到这里,他迈开的脚步也越来越大,听见外面传来噗通一声巨响,他赶紧上了楼上的甲板层。

“发生什么事?”左诺扫了眼前面挤了一堆的保镖,冷冷地询问道,一双幽深的黑眸下意识便去寻找那个身影。

直到看见了,松了一口气,笃步过去。

保镖们刚挤出一个代表去解释,还没开口自家大老板就离开了。

几人懵逼地站在远处。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层甲板的船沿并不是很高,他只要一抬脚就能跳下去。

这女人也真不怕死。

“左诺……快救救我!救……命……”海面上在尽力维持着平衡的露露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用尽全力朝那个男子求救。

即使是在十几米高的底下看他的下骸,依旧是那么俊美矜贵,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露露在海面上也不忘花痴,想着英雄救美的画面即将要出现,她一张脸是更加的红,叫声也越来越亢奋。

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优秀的男人。

左诺这才往海面上扫了一眼,看见了那个麻烦的女人,只是这么扫了一眼。

之后便看向身边的小女人,“你怎么了?”

如酥定睛一看,该死的女人在海面上也不忘勾引她男人,她喜欢的男人还问她怎么了,真是气到要爆炸。

“哼!”她气不过,觉得委屈,便往左诺脚上踩了一脚,也没敢用多少力,对于左诺来说就像是蚂蚁爬过一般。

见底下有游艇的工作人员要给露露扔救生圈,有的想亲自下水去救美。

“她脑子发热,让她在海上多游几个钟。”如酥对着底下的人说了这句,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迈开步子走了。

从始至终都没跟左诺说一句话。

海面上的女人自然也是听见了如酥的这话,看着两个工作人员来救自己的行为,心下又开始沾沾自喜。

眉眼里是止不住的自鸣得意。

一个小女佣而已,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以为谁去理她的话?等自己上去了,非得要好好地去修理对方的一顿。

左诺之前还纳闷着小女人又怎么了,这会听到这话,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知道一点。

那就是,海面上的露露让如酥不开心了。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扫了一眼底下,眸色一凉,“刚才她说的话没听见?这么喜欢游,就在下面一起泡几个钟。”

声音像是从北极吹来的风,带着刺骨寒意。

说完他便离开。

一群吃瓜的保镖们感受到了丝丝寒意随着自家大老板涌过来,立马分散开来。

走得慢,肯定进火葬场。

“本森,你要相信我,肯定没有错,那个男人就是如酥的初恋,呃,长得帅,也多金……”映冬啃着一个杨桃,惬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本森也被雷到了,难得八卦地凑了过去,“真的是初恋?现在关系怎么样了?难怪在中心院这么多人追求那丫头,都没见她点个头,没想到老家那边有个初恋。”

摸了摸鼻子,映冬将杨桃核随手一扔便精准地跌入垃圾桶,“呃,准确来说,是竹马。”她只知道A国的文化很是神秘,竹马也算是初恋吧。

“难不成如酥那丫头受过情殇?”作为一个还不够三十岁的男人,他说话自有一种少年老成的感觉。

映冬只说:故作深沉。

“听说呀,”她故作高深道,还想要说些什么,门嘭地一声便被人踹了开来。

如酥?!怎么突然来了?

“是不是没事干?”她冷冷地哼了一声,下一秒又有点小忧伤,“我要回家去看看我妈和我妹。”

两人八卦的心立马就没有,凑了过来,“如酥,是不是你那个初恋让你难过了?”

“怎么了?真的受欺负了?”

如酥没理他俩,抓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便掰开啃起来。

“如酥,你不要伤心,我现在就去弄死那个男人,让他伤你心。”她摸出钱便往外面走。

一副要去报仇的模样。

本森拉住她,“别这么冲动,想计划好再去,这里是那个男人的地盘,别意气用事。”他一副要好好准备的模样。

如酥心里的闷气登时就消了,这六年的相处,虽然平时互相嫌弃,但关键时候,还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

生死之交的友情,早就变成了亲情。

她故意板着脸看着他们,牙咬切齿,“他没欺负我,你们要是伤了他,看我不弄死你们!”

下午,如酥收到一条信息,渡城江家大小姐后天要过生日,邀请渡城名媛圈去花园国际酒店去庆祝。

上面还说了,是渡城江氏集团董事长江生然的大女儿。

“如酥,你不就是江家的大女儿吗?而且,你的生日是下下个月,怎么变成了后天?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映冬越说一对略显英气的眉毛越是拧的紧。

摇了摇头,如酥也是一头雾水。

“我回去看看。”照片里的那个中年男子,是六年前的那个说自己是她江如酥的父亲。

她不会脸盲到不认识自己的父亲。

他挽着一个染成栗色头发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媒体口中的“江家大小姐”。

------题外话------

晚安,明天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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