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勇并不满意,抱怨说不仅帮他保住了事业前途,还不用坐牢,最后还附赠一条耳报鬼佛牌,却只给加了百分之三十,韩国人真是太抠门了。
我让他不要抱怨了,人家能主动给我们加钱就不错了,他这才悻悻的作罢了。
坐上车后我把龙婆披那份也一并分给了他,还说龙婆披为客户着想的驱邪手法让我很欣赏,要是以后有机会合作还找他,杜勇颇为得意,说他介绍的肯定没错,龙婆披虽然在大师排行榜上排名不高,但隐藏属性很强。
送我回曼谷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回到阿赞峰的驻地,将怎么处理达邦的事告诉了他,阿赞峰对我的处理很满意,我没有将李敏成的事告诉他。
因为在中泰通学校交了钱,不去上课有点可惜了,所以我尽量抽时间去上课,同时我也继续给阿赞峰当助手,期间阿赞峰还接了几个活干,我都参与了,长了不少见识,一段时间下来我对佛牌、降头的了解更加全面了。
阿赞峰的法器头骨也彻底磨合完成了,头骨上多了很多红漆咒文和图案,也知道了这东西在行内叫什么,头骨只是通俗的叫法,实际上叫域耶,是修法者的完整头骨,纯正独立大灵,功效全能,是下降头的顶级圣物,阿赞峰真是因祸得福了,要不是救李娇把那个旧的头骨用坏了,或许他也不会找到这么强悍的域耶了。
在泰国呆了半个月左右,始终没等来阿赞鲁迪的消息,看来尸油鬼王古路柴仍没有来泰国。
我给吴添打电话询问国内情况,吴添说店铺里的生意很惨淡,看的人多过买的人,不过也没关系,单单就林总那笔生意就足够撑好几个月了。
提到林总我才想起阿赞贴娜曼帮他下的饿鬼降都过去二十多天了,还有几天就失效了,林总这段时间也没给我打电话,不知道结果怎么了。
我问吴添有没有林总的消息,吴添说他一直在外头发名片广告,压根没去关注,我只好亲自打电话给林总了,不过接电话的不是林总,而是一个女人,自称是林总的老婆。
因为我和林总有协议,所以我没把下降头的事告诉林总老婆,只说是林总朋友打来寒暄几句,林总老婆语气沉闷,说恐怕寒暄不了了,我很纳闷问为什么,她说林总已经睡了好几天了,不仅鼾声如雷还叫都叫不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办法她就把林总送到医院去,医生检查过后说林总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只是睡着了,但就是叫不醒,就连拿针扎他都没反应,把医生都搞郁闷了,医生还说就算是嗜睡症也不至于这样睡觉,也不知道是什么病,说着林总老婆就哽咽了起来,没情绪在跟我多说了,让我不要打来了,跟着就给挂了。
我拿着手机愣了半天,这是什么情况?
我想了想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于是又给吴添打过去了,让他去打听打听蔡彪的情况,吴添问我怎么了,我把林总的事给说了。
晚上的时候吴添给我回了电话,说蔡彪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酒吧里陪客户喝酒,好像降头对他不起作用了,这让我很奇怪,我只能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把这情况告诉了他。
黄伟民听完后说:“我觉得应该是林总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导致降头失效了,产生了一定的反噬作用,林总这才昏睡不醒,那毕竟是个死人胃,利用的是阴灵的力量,虽然被经咒束缚了,但也不是什么都能供奉的。”
我说:“阿赞贴娜曼也没说不能供奉什么,只说最好供奉容易消化的东西。”
黄伟民无奈道:“你叫我怎么说嘛,降头这东西很复杂,有些东西谁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阴灵也是有脾气的,谁知道供奉了什么就发怒了,对了你不是还在泰国嘛,亲自去找阿赞贴娜曼问问不就知道了,她住在泰北山区的一个村子里......。”
黄伟民把地址告诉了我,我想了想决定去找阿赞贴娜曼了解下情况,反正阿赞峰今天也没活,跟阿赞峰打了招呼后我就去找阿赞贴娜曼去了。
阿赞贴娜曼住在泰北南邦府的一个村子里,光坐车就花了半天时间,到了地方一打听,原来阿赞贴娜曼并没有住在村里,而是住在村后的山头上,一个村民把我带到山脚下指出了阿赞贴娜曼的屋子,我一看都惊了。
只见在山上有一处悬崖峭壁,就像鹰嘴一样突出,而阿赞贴娜曼的木屋就孤零零的建在上面,云雾在山头上缥缈,木屋处在云雾之中仿佛飘在天上,相当震撼。
这村民告诉我前几年阿赞贴娜曼一直在深山里修法,本来村里没人知道大山里藏着个白衣女阿赞,后来有个村民进山打猎,无意中惹了坟地的阴灵,正好被阿赞贴娜曼碰见了,于是出手救了他,这村民回来后就把这把这事告诉了全村的人,泰国人对阿赞师傅也极为尊敬,于是一大帮子人上山拜会,希望阿赞贴娜曼去村里定居,帮他们村里解决病痛。
阿赞贴娜曼没有同意,她不是不愿帮助村民,而是她的灵修法门需要感应大自然的气息,必须住在山里,进深山的路太难走,村民觉得万一有个急事恐怕耽误事,以前村里有人中邪,都是去比较远的地方请龙婆或者阿赞师傅,等人请回来也晚了,所以他们想了个招,一起出资帮她在靠近村子的山头上修了栋木屋,这样就两不耽误了,阿赞贴娜曼盛情难却只好答应了。
告别村民后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山头,等到木屋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是五步一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林总的事跑这么老远来,他也不会给我加钱,简直自找罪受。
黄伟民并没有撒谎,他是花了大力气才找到这里来的,难怪要收跑腿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