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小sao货估计此时已经把我当成神经病了,但,就算我是个神经病,在她眼里也是个有钱的神经病,这并不妨碍她从我手里拿钱用。
“你,跟我过来!”我指着她说道。
女孩窃喜,几步从二楼跑了下来,踮起脚尖当着老隍他俩的面竟要“非礼”我。
但却被我一脸嫌弃地无情推开了。
“跟我来!”我领着她走进了手术室。
我这边因为晚上要接待一些特殊病人,肯定是不能按照老古那边的结构装修。
针灸室,推拿室,不存在的,哪个鬼能让我扎针呀。
所以只留了个简单的手术室,手术室里的第一个患者就是赵璐。
“衣冠禽兽呀!”老隍小声嘀咕着。
电线杆童鞋虽然不苟言笑,但有一个优点,人家不会像甄娘那么话唠,哪怕明知道我要对这姑娘行禽兽之举,却依旧一声不知。
只是,大姐,你就没点眼力见吗?这时候你非跟着进来干吗呀?
咋地,你往那一戳,只能给我当门神呀,还是有避孕功能呀?
“你先出去下。”
“好。”她终于会说一句话了。
她退了出去,然后还不忘给我关上门。
“叫什么名字?”
女孩:“秦医生我叫于娜,咱别浪费时间了,明天我还得上学呢。”
她一边说,竟一边自己伸手解开了第三颗扣子。
露的已经够深的了,正常情况下,如果于娜是个本分老实的孩子,我这已经到了看了人家就要负责的地步了。
但,我估计,以她的这个身体情况,再解开一颗扣子也没啥看头。
“您是靖桐的姐夫,我给您打个折,两千可以吧?”她倒是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要价了,比红帐子里的姐儿们还要直白。
我靠在门框前微微晃了晃脑袋。
“一千五总可以吧,不贵了,我才14岁呀,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给您找麻烦的。”
她见我不言语,咬了咬牙又道:“一千不能少了,我只想买套化妆品。”
我指着已经被她解开的第三颗扣子道:“上次我去辽西住宾馆,在门缝里捡到一张小卡片,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问问价?人家肯定比你便宜。”
“可是……可是我……”
“人家活比你好,人家身材比你好,人家比你更会伺候男人。”
“你!!!”她恼了,但我不知道她恼的到底是因为我讨价还价,还是因为我把她跟红帐子里的风尘女子放在一起比较。
恼了就说明她还有一丝羞耻感。
“你经常这么做是吗?”我又问她。
于娜系上扣子冲了过来,伸手就要推门,但却被我死死拽住了手腕。
“哎呀,你弄疼我了!”
幸好这话没被老隍听到,要不又该骂我禽兽了。
“我警告你,以后离曲靖桐远点,再让我知道你带她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怎么样?你当自己是谁呀?想学人当老师当初就别考医学院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呵……岁数不大口气不小,说我是道貌岸然?你这小贱蹄子也配?
我帮她把门拉开了,同时喊了一嗓子老隍。
“老隍啊,开个大给这丫头亮个相。”
老隍正站在门口偷听呢,他立刻释放出体内无穷的煞气,同时露出狰狞的嘴脸和两颗锋利的僵尸獠牙。
于娜吓的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两只小手不停地在地板上刨啊刨啊,最后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去,拿拖把擦地。”我吩咐老隍说。
“老板,甄娘临走前不是擦过了吗?”
我指了指门口脚下那一滩黄色不明液体,捏着鼻子有些不忍直视。
完了,白瞎甄娘给我买的衬衣了,于娜刚才被吓尿了。
第二天早上,餐桌上已经摆满了小颖准备的丰盛早餐。
苗苗起最早,她拿着英语课本在门口背课文呢。
曲靖桐跑下楼抓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还夸小颖姐的手艺好。
“于娜别客气吃吧。”她给于娜盛了碗皮蛋瘦肉粥。
于娜跟着她下了楼,铁青着脸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往门外跑正好与背课文的苗苗撞了个满怀。
“哎?你怎么在这儿啊?”苗苗诧异地问她。
于娜不理会她,一路小跑很快消失在了老街尽头。
“靖桐她怎么了?你俩昨晚什么时候来的?”苗苗放下书本问曲靖桐。
“苗苗你可千万别跟我姐说我来过呀,另外一会儿到学校把作业借我抄抄哈。”
她也想跑。
“站住!”我呵住了曲靖桐。
“不就是一千块钱吗,你放心我找到兼职肯定还你。”
“你给我听着,以后不许你跟于娜一起玩,一千块也不用你还了,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上学,过几天考试如果我听说你不及格,那咱俩就老账新账一起算!”
“哎呀干嘛呀,大早上的我又没招你,至于嘛?”
“从今儿开始,每天苗苗都会把你在学校的情况汇报给我,你就给我消停的念书,如果要补课缺钱,哪怕是两千三千我也给你出听见没有?”
“好了好了,姐夫你消消火,我先上学去了啊。”她自知理亏,又抓了根油条背着小书包跑远了。
苗苗说她以前也在钟老师那儿补过课,钟老师为人师表,人品是没的说的。
跟她一起去补课的也有不少女同学,但一直到钟老师出事,女孩子们还是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为此,她们几个还联名写信给教育局希望可以帮钟老师正名。
这种事并不光彩,无论是钟老师曾经的学校,还是教育局都不希望把这件事闹大。怎奈这件事被新闻媒体报出来后,网友们的舆论是一边倒,全都站在了于娜这个“受害者”身边。口口声声要求教育局和有关部门严惩色魔教师。
现在是互联网信息世代,这个时代成就了很多人,也害了很多人。网上的舆论口沫横飞,一旦认定你是罪人,就根本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你越是解释,就越是苍白无力。
若是那些流量明星们,有了负面新闻,大可以花重金请公关公司给自己洗白。
可钟老师是个认死理的读书人,他觉得公道自在人心,但却不知,人心早已不古!
最后,教室资质被废了,一辈子得来的荣誉被收回了,连他的媳妇儿子出门也要被人戳脊梁骨,他无法承受压力,就只能选择自尽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清白。
他跳楼了,但解脱了吗?
越是这样,网友们就越是认为他是无颜面对社会上的正义声讨,是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