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席文磨磨蹭蹭地出来。
“洗好了?”舟哥耐心极好坐起身,摁灭手中的半截烟,站起身,“十分钟就好。”说完进了浴室。
席文紧张地站在桌前,指甲抠进了肉里却毫无知觉,眼睛一直盯着桌上的电话,犹豫再三,她看了眼闭着门的浴室,慌忙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阳阳,是我。”
“姐,我打你手机你怎么不接呢?我正准备回家呢,你在家吗?”
“没!不是阳阳,姐找了份工作要去外地,现在在机场,估计一两个月才能回去,这段时间你就在学校好好学习,别回家了,还有,不要离开学校,记住没有?”
“为什么啊?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记住姐说的,不管是谁叫你都不要离开学校,专心学习,争取考上军校,有空我去看你,我手机走的匆忙忘公司了,你就别打了,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瞥眼看到浴室的门拉开,席文慌忙说道,“真的没事阳阳,那个要登机了不跟你说了啊,记住我说的,挂了!”
“舟,舟哥……”
舟哥淡淡地看她一眼,走到*边坐下,“没事,继续打。”
“打,打过了。”
“那就开始吧。”
“啊?哦。”席文紧张地走到*边坐下,咬着嘴唇低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用力地抠着。
“很紧张?”
“嗯……”
舟哥起身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席文一杯,“喝杯酒,放松一下。”
席文看着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接过红酒。
舟哥举着杯子跟她的轻轻碰了一下,自顾自地喝了两口,见她没喝,他蹙眉,“不敢喝?”
“不,不是。”不是不敢喝,而是真的不敢喝,但是席文却还是硬着头皮喝下了这杯跟血液一样鲜红的东西,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红酒如此的难喝!
舟哥看她一眼,懒洋洋地斜靠在*头,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暗红的液体一圈圈地转着像流动的血液,“我不勉强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走。”
席文霍地站起身,“不!我不离开!”说完她深吸了一口气,将酒杯放在桌上,颤抖着手拉开裹着身体的浴巾。
舟哥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见过的女人无数,但不可否认,不管是因为她的可怜抑或是这种类似英勇就义的架势,总之,她让他产生了兴趣!
“过来!”低沉的声音,却难掩心中的暗动。
席文哆嗦着腿走过去,还未站稳便又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此处省略一千字……)
“疼!”席文突然尖叫一声。
舟哥怔怔地看着身下眼泪不停地涌出眼眶紧紧皱着眉头疼痛无比的女人,眼中一种叫做欣喜的东西而过。
许久,他抬起手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些许的激动,“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