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野给她洗了车厘子出来,“小姐,吃点水果。”
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养的崽子听话,温邪很是欣慰。
“好,你们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沉声说道:“她们之后在找你,只是司冥说你被顾时允送回家了,没玩太久,十二点就准备收了。”
温邪点点头,“我知道了。”
过了一会,夜野又开口了,“大师兄这次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小姐,你昨晚.....”
她抿了抿嘴巴,“没猜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夜野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最后什么都没说。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温邪又回房间,躺在被窝里了,她觉得浑身都疼,也很难受,君珩一点都没顾及她的感受,这样的认知,让温邪很失望也很难过。
迷迷糊糊睡到晚上六点,听到房间里有响动,她睁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小脸皱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君珩用余光撇了她一眼,而后走过去,把一颗白色的药丸放在床头,“吃了它。”
温邪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往后躲了躲,眼眶也红了,“什么药,我不吃。”
男人很没耐心,“不吃就灌。”
她捏紧掌心,很是委屈的吃掉了那颗药,既然不想让她有孩子,又何必.....
见温邪乖乖吃了药,君珩眯了眯眼睛,“把睡裤脱了。”
温邪害怕极了,“不,明天,明天好吗,我很疼。”
君珩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直到冰凉的药膏让温邪从恐惧中回神,她才明白,君珩在给她擦药。
而后,她撞进男人幽深的眸子,只听他冷漠开口,“你以为吃的是什么。”
温邪闭着眼睛,小声说道:“避...”
“止痛药,我没有那么无耻。”
她掀开眼皮,震惊的看着他,“可是我,我才十八。”
君珩冷哼一声,“我也不会让你怀我的孩子。”
温邪咬唇,心里如遭重击,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擦完药之后,君珩又离开了。
别说夜野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她自己也很清楚,仿佛以前的那些甜蜜,只是一场梦境,醒了之后,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绝情。
她的心揪着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脆弱。
枕头被泪水打湿,好久之后,温邪才恍然发现,他们回不到从前了。
擦掉无用的眼泪,温邪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仿佛自己就剩下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躲在被窝里,不去面对现实。
夜野敲响了书房的门,君珩淡淡说了声进。
他才打开门走了进去,本来君珩跟温邪之间的事,他是管不了且不想管的,但看见温邪那么难过,他想,他应该要说点什么。
“大师兄得到了想得到的,不给小姐一个名分吗?”
君珩抬起头,黑眸盯着眼前的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玩玩而已,名分?那是什么东西。”
夜野没想到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是从君珩嘴里说出来的,他眉头紧锁,“就不怕小姐听到了,会伤心吗。”
“伤心?她没有心,怎么会伤心,难道我每碰一个女人,就要给个名分吗?”
这话就更加让人难堪了,夜野捏了捏手掌,“可是小姐不一样,大师兄如果不想珍惜,又何必这么对她”。
君珩放下手中的事情,语气冰冷的回道:“我亲自带大的人,为什么要便宜别人,你喜欢,拿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