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咬牙盯着她,“没有你解不开他点的穴道,温邪,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的好事。”
她该怎么说,说她浑身无力,就算顾时允不点穴,也毫无还手之力吗。
男人闭了闭眼,解开了穴道。
突然温邪抓住他的手,“你回来了,是因为我生日吗?”
君珩古井无波的眸子没有丝毫波动,“你以为你是谁?”
她又缩回手,低着头,“你可以走了,我自己知道回家。”
男人突然扼住她的下巴,“然后又被别的男人捡去,让你好好享受一番,是吗?”
“既然左右都要便宜别人,不如我帮你。”
温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这样带着羞辱的话语,不是出自他之口。
还没说话,就被堵住了嘴。
君珩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整颗心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可言,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温邪,把他当做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没有他,她也会跟其他男人厮混,甚至和今天一样。
从前的种种温柔和溺爱,在这一刻,全都被他收回,他要温邪也尝尝这种被当玩物的滋味。
一个晚上,温邪都没睡着,因为君珩不会让她睡,就算晕过去,也会重新醒来,继续受着。
天渐亮,君珩才抽身进浴室洗澡,温邪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东郊壹号了。
卧室里没有人,她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继续躺着。
饿得肚子咕咕叫,实在受不了了,温邪才慢吞吞的从被窝爬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流了出来,她瞪大美眸,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又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
洗了个澡之后,她才来了点精神,看手机好多未接来电,她赶紧一一回复,说自己才醒来,在家里,很安全。
楼下,温邪一瘸一拐的下楼,就看见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两双目光似乎要把她盯出个洞来,正是司冥和夜野。
君珩根本没看她,就自顾自优雅的喝着咖啡。
夜野赶紧上前去扶,“小姐,慢点。”
司冥将阴鹜的视线落在君珩这张一看就是纵y过度的脸上,“你昨晚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会这样。”
两个问题砸下来,没让君珩面色有一丝变化,倒是温邪羞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沉默了好一会君珩才淡淡道:“就你想的那样,有问题吗。”
司冥捏紧手掌,难怪这厮老神在在坐在这里喝咖啡,他看向温邪,“顾时允呢,昨天不是他送你回去的吗?”
温邪眨了眨眼,难道说君珩打了他一顿,不知道去哪里了吗,“可能在家,我不知道。”
本来就是来看看温邪有没有事,没想到君珩竟然真的先下手为强,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气煞他也。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
然后起身就离开了。
夜野这才开口道:“小姐你应该饿了吧,先吃饭。”
温邪点点头,偷偷看了一眼君珩,奈何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也不管她到底吃没吃,饿不饿。
她移步到餐厅去,一勺勺喝着热粥,想到昨晚的事,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吃过饭之后,君珩已经离开东郊壹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温邪坐在沙发上失神。
夜野给她洗了车厘子出来,“小姐,吃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