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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彦闪身躲过,眸子彻底暗下,少年娇惯蛮横,再也不似从前极易拿捏。那点温热还在,手指忍不住轻轻摩挲,唇角勾出一抹冷淡的嗜血笑意。

“谛水神君好大的脾气。”

水明漓脸色语气更冷,“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同我说话!”

颜彦低声轻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语气却有些不悦,“我算什么东西?阿漓,你还是这么不听话。”

“你胡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熟稔的叫他阿漓还说莫名其妙的话。

颜彦上前一步,扣上流血的手腕,将药膏抹上,“阿漓,你这么对我,我真的会伤心的。”

水明漓狠狠甩开他的手,胡乱的将药膏蹭掉,“别跟我耍花招!滚开!”

颜彦疾退避开剑芒,沉下脸,眼中寒芒闪动,带着冷冽的阴寒,“你还是学不会乖。”

水明漓心中戾气横生,'不行'剧烈的颤着,荡出翁鸣战意,带着滔天的杀意,“我看你在找死!”

“大师兄!”

突然,一袭金粉色衣裳的男子挡在他们中间。

“谛水神君也在。”凤焾摇着扇子,将颜彦挡在身后。

“让开!”水明漓冷声道。

“谛水神君,前头我大荒众神还在等着,神君若想比试剑法,不如等下次有机会。”凤焾认真道。

这分明是在威胁他。水明漓紧紧握着不行,目光越过凤焾看去,男子再没说话,只是那暗沉沉的眸子仍肆意的盯着他。

那目光尽是侵略占有,水明漓强忍着厌恶不适,声音冷戾,“早晚我会杀了你。”

扇子顿住,凤焾再笑不出,“谛水神君,你。”

水明漓不再看他们。

看着少年离开,凤焾将扇子一合,面色严肃下来,“颜彦!他现在是谛水神君,不是一千多年前那个任谁都能拿捏欺辱的小蚌精!你若再缠他,怕是命都要搭进去!你没看他刚才想杀你吗!”

“难怪太荒大荒摩擦不断,太荒大帝和他那四个徒弟为什么忍着恶心也不动你?!他们分明等着谛水神君想起来亲自报仇!你若再执迷不悟,谁也保不了你!他死过一次已经够可怜的,你还想怎样?逼他记起,逼他来杀你?!”

本就是颜彦不对,欺蚌族势微,肆意折辱小蚌精,逼得他决绝寻死,现在却又妄想继续缠上他。可现在小蚌精是什么身份!这神界谁敢不长眼上赶着开罪他!更遑论太荒那一群都是护短护的要死的疯子!

“来杀!”颜彦冷笑道,眸底尽是癫狂之色。

凤焾气急,“颜彦!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合该被你欺辱?!”

颜彦眼睛动了动,看着凤焾,“欺辱?”

“那不是欺辱吗!他那时才多大?!三百多岁!半大的孩子,还瞎着眼!可你呢,你怎么下的去手?!你都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了摆脱你宁愿去死!他们兄弟连溬水河都舍掉!你说他愿意吗!不是谁都喜欢你这天华神君的!你到底还想怎样!”

颜彦勾起唇,笑的狰狞癫狂,“还想*他!”

他不会放过他的!死也不会!

“你!”

凤焾被他吓到,看着那势在必得的冷沉目光,他捏紧扇柄几乎喘不过气。

水明漓回了泀漓就钻进蚌壳,窝进被子,脑子里乱哄哄的,一会想到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一会到他师尊冷漠的面容。

风从恭敬的看着殿外的男子,犹豫道:“帝君,神君已经哭了许久。您,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殿内断断续续的压抑抽噎声,可想而知哭的多伤心。

“不必告诉他吾来过。”

风从一愣,太荒大帝已经没了踪影。发生了什么,明明去时还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帝君和神君都不高兴……

不要。不要师尊走。哭了两日,水明漓扔开酒坛,脚步踉跄出了泀漓。他喝的太多,飞也飞不好,'砰!'的一声撞在粗壮的大树上,手反射性的去抓,粗厉的枝条将手心刮破,白影直直砸下来。

湿润黑亮的双眸盯着夜空的繁星,他懵懵的躺着,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脑中恢复一丝清明。他猛地呜咽着哭出声,越哭越响,一声一声喊着师尊。哭着喊着,忍着头晕目眩,忍着浑身疼痛,努力坐起身,又栽在地上。

声音顿时收住,痛的发不出声音,说不出话,手指无力的抓着泥土想要爬起。要师尊,要找师尊。

蓦然,脖领一紧,水明漓被拎的坐直身。

“师尊!”他欣喜的回抱,抱上男子的腿,笑着仰脸,随即面色惨白,手指从黑衣上滑下,手掌剧痛,向后砸去。泪水再次沁湿眼眶,他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着男子。

“哭什么。”男子皱眉问道。

脸颊爬满泪珠,少年说:“师尊,要师尊,我要师尊,师尊,师尊……”

男子皱着眉看他许久,最后伸出两根手指。

玄龟撞开门,背上坐着的少年赤着脚只着宽松寝衣,雪白的衣裳脏污凌乱,脚上手掌都带着血迹,眸子红肿,一身浓烈的酒气。帝俢又气又疼,“胡闹!”

水明漓痛的跌在地上,“就要胡闹!”

帝俢一把抓起他就要将他送回泀漓,水明漓借着酒劲圈紧劲瘦的腰,软着嗓子哭求,“阿漓就在这待一晚,过了明日阿漓就不缠着师尊了,师尊,别赶我走,别赶我,我好难受,我难受,这里好痛。”

帝俢愣住,醉醺醺的少年哭的眼眶红肿,脸上布满泪珠。他决绝的推开他呵斥他,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上来。他该拿他怎么办。

“只一次。”帝俢再抬不起要推他的手,艰难道。给他洗净换上寝衣,放在床上,温暖的神力覆盖他的手脚,“睡。”

帝俢闭上眼不去看躺在身边的少年,心中早已乱成一锅粥。蓦然,赤裸滑腻的皮肉贴上来,软嫩的舌尖扫在喉结上,帝俢惊的去推他,触手微凉美妙,绷紧的弦跟着就断开。

腰上的手掌骤然收力,带的少年娇娇的哼出声。

水明漓大胆的摸进衣襟,摸到腹部硬邦邦的肌肉。俊美的男子眼尾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勾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