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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彦掐着少年脖颈,将其掐的面色通红,一口龙息渡过去,少年红了眼眶,眼尾都染上情欲。颜彦冷冷的看着那具莹白伏在被子上轻轻颤动。

“难受,难受。”他将潮湿的衣袍扯开,发丝湿答答的粘在背上,

颜彦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神色阴冷,“你这身子,到底有没有被那只狐狸碰过!”

少年唇瓣微张难受的泪珠直掉,喉间溢出破碎的哭声,指甲将手臂抓的全是血痕。

“有没有?”

颜彦再次掐上细嫩的脖颈,缓缓用力。

“有。”水明漓被掐的面色涨红,双眸与之对视,笑了一笑。

'砰!'

孱弱的身躯被狠狠甩开,水明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笑声起初很小,分不清是在喘息还是吃痛,后来愈来愈大声,笑的全身剧烈的抖动,泪珠爬满整张脸。

“真脏!你就这么贱!”

他就是脏!就是贱!总有一天他要拖着这条龙下地狱去!

水明漓笑着看他,“天华神君还不是照样喜欢我这么贱的蚌精吗。”

“唔……”

脸颊被用力捏住,想要呕吐的感觉袭来,他浑身一颤,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泪珠也跟着涌出。

“是吾满足不了你吗!贱*!难怪这么会!真是下贱!”

男子疯了一样发泄着怒火和欲望,用最污秽的言语狠狠的羞辱着他,似乎少年是这世上最肮脏的脏东西。

脏透了。真的脏透了。

杀了他。他要杀了他。

“这几日怎的不去找你那小蚌精。”凤焾看着眸色沉沉神色不愉的男子,有些好奇。

“腻了。”颜彦皱眉,烦躁的扯开衣襟。

“噢?”凤焾挑眉,扇子敲打着手心,“是腻了还是被小蚌精厌弃了?”

颜彦沉着脸,“一个低贱肮脏的蚌也配厌弃吾。”

想到小蚌精承认同那只狐狸欢好,颜彦神色更冷,实质性的寒意冻的凤焾发冷。

凤焾摇了两下扇子,试图将凉意扇开。

“天华神君莫不是真喜欢上了小蚌精吧?”

颜彦用怎可能的表情冷飕飕的看他一眼。

低贱的蚌精怎能配得上他。

“既如此,也这么久了,便放过他吧,大师兄。”凤焾沉声认真道。

“放?除非吾死。”男子冷笑。

凤焾一怔,他竟想不到大师兄执念竟如此深。只是,可怜了那个小蚌精。

凤焾没有再劝,他知道,多说只会适得其反。

“明漓这几日,有些不开心,你快去看看吧。”水明渝终于舒了口气。

有苏灼顾不上答话,白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阿漓!”

有苏灼扯开被子,少年肿着眼眶,泪珠又溢出来。

“阿灼!”

多日的恐惧和屈辱涌上心头,水明漓哭着扑过去。

“我在,别哭,你别哭,阿漓不哭,不哭,我心疼。我好心疼。”

有苏灼用力抱他,顾不上问他是不是可以看见。

“阿灼你别走,你别走。”水明漓紧紧抓着他,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有苏灼心疼的要死,“我不走,阿漓我不走,我以后每日都陪着你看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

绷紧的神经突然有了宣泄,少年哭的抽抽噎噎睡着。

有苏灼放出九条尾巴将他整个紧紧包裹住,手一下一下拍着脊背,细声哄着:“阿漓乖,阿漓睡,太阳出来,邪祟退。”

雁溪神色复杂的看看水明渝。

“族长,小公子他……”

“他还太小,不知情为何物。若他以后仍喜欢,愿意,不是不能。”水明渝艰难道。

短短数日,明漓就如此离不开他,若不是那九尾白狐耐心疼爱……

水明渝下定决心。

水明漓醒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欠在有苏灼怀中,他小心翼翼的抓上少年的衣襟,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美貌少年。

“阿漓。”有苏灼轻声道,眸底全是担心。

“你真好看。”水明漓红着眼眶摸着有苏灼的脸,他才刚看见阿灼的样子啊。

“你给我的是三神水,太贵重了。”

“和你比起来,它根本不算什么。”

它就是万般珍贵,也不及你的在我心中的万分之一。

“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我不要报答!只要你眼睛可以看见,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不要。”白狐狸慌张道。

“阿灼。”水明漓将脸埋在瓜果清香的怀中,心里早已哭出声音。

胸膛被填满,有苏灼又心疼又开心,握上少年的手,轻声哄道:“阿漓不哭,我带你出去散心。我们去羽仙山吧,那里的桃子特别好吃,正好可以摘些带给你阿兄和雁溪。”

水明漓点点头心想,就再在一起,好好看他一日。

“阿漓,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苏灼还是担心的问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可水明渝看他看的像眼珠子一样,不可能让他有一点委屈的。

“我,过几日再跟你说好不好。”水明漓哀求道。

“好,好。”有苏灼见他脸色惨白哪能不愿意。

顾不上羞涩,干脆大尾巴一卷将少年卷在怀中,“阿漓,你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我都陪你。如果你不方便和你阿兄讲,你可以跟我说,我一定陪你着。不管什么事,我们一起。我保证,我永远站在你身边。”

如果没有那条龙,水明漓此刻一定会很开心。偏偏,偏偏他碰见那龙,还被玩弄这么久。阿灼,阿灼定会嫌弃他的吧。

水明漓虽然对感情懵懵懂懂,却也能感觉出白狐狸对他的喜欢。可他,终究是回应不了。

两个少年在水明渝和雁溪担心的目光下化作流光离开溬水河。

羽仙山,一年四季景色宜人。群花斗艳,溪水潺潺,随处可见的仙草,仙鹤啼鸣,仙音荡荡。

“等我。”

有苏灼不舍的放开软滑的手指,身姿矫健的蹿到桃树上,水明漓便站在树下接。只是,刚一抬头,一条金色的蛇正缠在树干看着他,水明漓心中一惊,吓得跌坐在地上。

“阿漓!”有苏灼慌张的从树上跳下来,“有没有磕到?”

水明漓强忍着恐惧,“我没磕到。阿灼,你,你能帮我摘些莲蓬吗?”

“好,你等我。”有苏灼看了看不远处的荷花塘毫不犹豫的点头,脱掉鞋袜便跳进去。

“你,你想干吗?”金蛇已经滑进他的衣袍,水明漓声音都在颤。

“就是那只狐狸?”金蛇吐着蛇信子舔在少年脸上,“吾的东西,也是他能碰的。”

“你不许动他!”水明漓低声怒吼,手指捏的泛白。

金蛇舔着滑嫩的皮肉,又往衣袍里钻去,“你说,他若是看见你这副样子,还会不会理你?怕是看一眼都嫌脏的吧。”

水明漓浑身发冷,“你到底想怎样!”

眼前一花,水明漓被箍在满是凉意的怀中带进桃花林。

“想要你。”

颜彦轻咬上白嫩嫩的耳垂,手指已经探进衣袍。

水明漓又惊又惧,低着嗓音哀求,“不!别碰我!不要在这,回去!回去!”

颜彦将他一把按在树干,靠在他耳边,似嘲讽似压抑着怒火,“怎么?怕他看见你这放荡的模样?”

“求你,求你放过我。”少年腿一软就要跪下。

水明漓怕极了,怕疯了,怕有苏灼看见,怕被他发现。

冷冽的寒意扑簌簌的往外冒,颜彦冷漠的看着,他竟然为了那只狐狸跪下求他。好的很,当真是好的很。

“可以。让我做一遍。”颜彦笑的残忍,“就在这,在那只狐狸面前。”

身子被拽起,耳垂被含上,衣袍被推上去,水明漓绝望挣扎,“求你,不要在这里,回去,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鬼知道,当他看见两个少年亲密无间手拉着手挨在一起真的很想将他囚禁起来,做的他再也想不了别的!

熟悉的坚硬,水明漓被压在树干上,衣袍被扯开挂在臂弯,后颈被撕咬,他疼的在抖。

“阿漓,阿漓。”

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水明漓绝望的哀求,“求你!不要!不要让他看见!”

他越是卑微,就越是过分。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水明漓浑身血液凝固,几乎窒息,在有苏灼扭头看来的瞬间,一个透明的光圈一闪消失。

“他若看到你这副样子,你猜,他还会不会要你?”

颜彦轻咬着少年耳垂,“怎么,兴奋了?”

少年哽咽着,泪流满面看着有苏灼从面前跑过。

颜彦发泄够了,慢条斯理整理衣袍,任少年跌在花瓣上。

“你可知那九尾白狐什么身份?他可是狐君唯一的儿子,未来的狐君,将来是要拜在古荒大帝座下的。而你,只是个低贱的蚌精。阿漓,你该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