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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说要我自己玩,他忙完来接我。”

有苏灼眉头微皱,“以后还是要找个同伴陪着你。”

你,你长成这样真的太危险了。有苏灼心说。

水明漓点点头。

“那边有条小溪,很好看,要不要去?”

“要!”

水明漓刚起身,蓬松的大尾巴便落在手背上。

“跟好。”白狐狸柔声道。

尾巴被轻轻捏了捏,白狐狸浑身发软发烫像踩在云层里,四条腿僵硬的各走各的。

就快日落西山,水明渝匆匆赶来对着白狐温声道:“多谢你陪着明漓。”

“不用。”有苏灼甩着尾巴擦过小蚌精的手背,轻声道:“我走了。”

“嗯。”水明漓依依不舍的应声:“我们下次见。”

“好。”

说完,白狐狸消失在树丛。

“今日开心吗?”水明渝给少年擦净汗水,心中复杂万分。他来时见两个少年挨坐在草地,他家明漓一手抱着尾巴一手去摸狐耳,白狐狸凑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开心,阿灼给我带了好吃的果子,我给兄长留了。”

水明漓伸出手,三颗红彤彤的果子往前递了递。

水明渝神色微动,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仙朱果。神界才有的仙朱果,且极为难得。

“他给你了几颗?”艰难问道。

“五颗。”

水明渝认真看着乖顺的少年,眸光挣扎。只是才第二次见,狐耳竟都给摸了。

“明漓留着自己吃,阿兄不喜欢。”

水明漓瘪瘪唇,“我特意给阿兄留的。”

水明渝最见不得他这般模样,语气更软,“好。阿兄吃一个就够了。”

“不,两个。阿兄,阿兄。”

少年揪着袖子摇晃,“很好吃的,真的很甜。阿兄。”

雁溪紧张的捧着果子,脚步摇晃的找到水明渝,“族长,小公子给我的。你看,他像不像…………传说中,神界的,仙朱果…………”

雁溪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衣袖轻挥,两枚果子静静躺着。

雁溪惊的张大嘴巴。

“是仙朱果,雾山碰到的白狐狸送给明漓的。”

“天呐!这白狐狸到底什么来头,出手如此大方!”

水明渝道:“若我猜的不错,那两只狐狸应当家住青丘。”

“青丘……”雁溪呆滞的喃喃道:“九尾白狐。”

“雁溪。”

雁溪回神。

“明漓的眼睛,应当是有法子了。”水明渝似紧张的叹了口气。

“族长意思,是要小公子与那白狐狸交好?”雁溪瞬间明白。

水明渝点头:“明漓,应当看见这世间万物。”

雁溪激动的起身,来回踱步,“那我们要不要备些厚礼。”

“雁溪,此事,全当不知。”

雁溪脚步顿住,对上认真严肃的目光重重点头。

小公子心思纯净天真烂漫,谁见了会不喜欢。若是,故意带着目的接近,反而不好。

“仙朱果拿走,明漓给的,你便收着。”

“不不不,这太贵重了!还是留给小公子吃。”

“雁溪,你当得。”

男子将小蚌精剥的干干净净圈在腿上,“今日做了什么?”

水明漓手指捏的泛白,不愿意开口。

“这是什么?”

男子捏起一颗滚圆的珠子。

“还给我!”水明漓紧张的伸手去抢。

男子躲了躲:“你磨的。”

“还给我!”

“磨给谁的?”

水明漓垂下眸子没有吭声。

莹白的珠子被轻易的捏在指尖揉捏,举在少年眼前,将小蚌精映的更加白嫩嫩的。

少年眉眼低垂,瀑布般的长发柔顺的垂在皮肉上,黑白相撞,散落的发丝刮的男子身体绷紧。

似乎越来越勾人,男子心底划过一丝异样。

“好好磨。”

珠子被塞进手中,水明漓捏紧了。

男子舒展身子向后躺倒,“上来。”

“你,你何时不再缠着我?”水明漓嗓音沙哑,长卷的睫毛轻颤着。

“何时腻了,何时了。”

满室的荒唐一丝一毫也泄露不出去。

“明漓这几日躲在房间磨珠子,也不缠着出去了。”水明渝担心道。

“小公子最怕疼,怎么这几日开始与珠子较劲。”雁溪也是一副担心的模样。

水明渝没有说话,与雁溪对视一眼。

雁溪有些伤心的喃喃道:“小公子头一次这么上心。

水明漓自出生到现在,只磨了一个珠子,连他阿兄都不舍得让他磨,发上戴的都是他阿兄给他的。现在为着那白狐狸,勤奋的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一边担心他身体一边又开心他交到玩伴。可水明渝不打算阻止他,两个少年一来一往,若是熟悉后,再好好求上一求,有青丘出面,兴许能得到那遥不可及之物。

“让他磨。”

睫毛微垂掩下心疼之色,水明渝重重搁下茶杯,似是在说服自己。

水明漓一鼓作气连磨好几日,病倒了。

水明渝板着脸,“怎的不知轻重,何须着急,慢慢磨就是了,你这是要疼死阿兄。”

“阿兄你别生气,我不急,我好了再磨。阿兄。”水明漓湿着眸子软软道。

“若是再不顾及自己的身体,阿兄定要关你一月!”水明渝恼的说了重话。

水明漓顿时着急:“阿兄不要,我知错了。不要关我,我不磨了,我听话,阿兄阿兄。”

水明渝扒开衣袖上的手指,“再说。”

留下少年低低的哀嚎。

男子将衣袍随手扔到一边,看着团在被中的少年,眉微挑:“不舒服?”

小蚌精不说话,只把眼睛闭上。

冰凉的触感贴来,水明漓被激的身子一抖,下一秒,温和舒适的气流流窜四肢百骸。水明漓意外的僵住,他在替他治愈?

许久,男子将手掌挪到衣袍上,“别妄想以病做借口。”

水明漓瞬间白了脸,“为什么?”

“什么?”男子皱眉。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泪珠滚落下来,像是在问他,又像在喃喃自语。

男子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烦躁,不耐的催促,“快点。”

水明漓死死咬着唇瓣,将泪擦干,手指摸向白袍。

痛。屈辱。

待终于事完,少年发丝都已经湿透。

“我要出一趟远门,归期不定。”

话音刚落便看到那具莹白不自知的放松下来。

他不能来,他就这么开心?

男子握上修长白嫩的腿,再次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