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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李焕仙飞也似的逃出了正一堂医馆,不跑不行啊,因为刑一鸣那老头竟然要给李焕仙打造一条贞操裤。虽然那怪老头被楚天行伤的不轻,但收拾个李焕仙还是绰绰有余。

无奈之下,李焕仙只能借口找寻孙朝阳,第一时间逃出了魔窟。贞操裤那玩意是给人穿的吗?那东西是为了防止少年郎‘自我开解’导致肾脏衰竭而研究的,一旦穿上,撒尿都尿不干净……不过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最起码的,穿上后就不再怕撩阴腿等阴招了。

走在会京府的街道中,李焕仙这回算是扬眉吐气了。虽然还有不少暴民在趁火打劫,但一见到李焕仙都是第一时间跑的远远的,谁也不敢招惹这会京府最能打的存在。

“那混小子跑哪去了?”

在城内逛了一小圈,李焕仙几乎找遍了绸缎庄与酒肆,但一直没能发现孙朝阳的行踪。倒是有不少姑娘来找李焕仙哭诉,痛骂孙朝阳拔吊无情。

最后,李焕仙经过一番细密的分析,谨慎的推理后,驻足在了春香院门前。

“妈的!大后天就结婚了,今天还出来嫖妓?我李焕仙若不打断你的腿,我他妈就跟你姓!”

站在了妓院门口骂了一句,李焕仙愤怒的一脚踹开紧闭的院门。这一进去,李焕仙便有些傻眼了。原本奇花异草平铺满院的春香院,已经变得萧萧瑟瑟,十分冷清。

平日恩客如流水,如今堪称万里无云。连唱小曲的金鱼都一条见不到,龟公仆从早就不知跑去哪里。偌大的一座青楼,已然人去楼空!

“三公子,楼上请。”

吴骊与吴琼花靠在二楼凭栏处,姐妹花对着李焕仙一同痴痴淫笑。李焕仙咂了咂嘴,话都懒得说,踱步就往楼上走去。

“咯吱~”

“你来啦?”

推门一入雅间,窦伊红正坐在孙朝阳的怀中,纤纤玉指不断的抚弄着孙朝阳的下颚,好似溜猫逗狗一般的轻佻。而孙朝阳面色赤红,像个木头桩子一般,一动不动。看到李焕仙推门而入,一双大眼睛贼溜溜的乱颤,显然是在警告李焕仙有诈。

“倒霉玩意!”

李焕仙骂了一句,大咧咧的坐到二人对面,愤恨的一拍桌子道:“窦伊红,你大势已去,赶紧滚回你的南疆去!若是在这么不知进退,我保你命丧于此!”

“你杀气太大了!”

窦伊红恋恋不舍的从孙朝阳怀中离开,扭臀摆腰的就要委身李焕仙。可李焕仙是多看一眼这南苗骚娘们都眼晕,作势就一掌要拍过去,吓得窦伊红立刻停止行动,冷冰冰的骂道:“你个狠心的糙汉子,多少男人想要我都排不上号,你竟然还想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

别说打她了,要不是上次莫名其妙的走火入魔,李焕仙早把窦伊红切成片儿了。

“好样的,我就爱你这股桀骜的劲儿!”

“唰!”

窦伊红表面称叹一声,手上可不含糊。搓印一招莲花手,屋内顿现漫天莲花朵朵,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还来?我看你是回不到南疆了!”

楚天行都废了,李焕仙自然是一点都不怕窦伊红。一手混元掌,一手风雷掌,两种绝学同宗同源,双掌齐发,轰向窦伊红那凹凸有致的身躯。

“嗖!”

只见二人好似拧麻花一般,四条手臂不断的擒拿反擒拿纠缠不清。可霎时间,从窦伊红衣袖口窜出一道黑线,竟是一条通体全黑的毒蛇!

只见毒蛇血口怒张,化为黑色闪电,一口就咬在李焕仙的脖颈处。随着蛇身的鼓动,那毒蛇竟在吸食李焕仙的鲜血!

“操!”

李焕仙大骂一句,爆发风雷诀撞开缠人的窦伊红,随后一把将钉在自己脖颈上的毒蛇扯了一下来,单手扣住蛇身七寸,手腕一发力,将毒蛇扭断丢弃于地。

“哎呀~”

窦伊红咂了咂嘴,十分可惜的说道:“我天理教的黑龙神,活了上百年了,就这么命丧你手,真是可惜。”

“你……”

李焕仙还想反攻窦伊红,可突然间,只觉胸口发闷,顿感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就坐到椅子上,急忙封住几处穴道,恶狠狠的骂道:“拿解药来!”

“不急。”

窦伊红美滋滋的捡起断气的毒蛇,摆手间窦铃面带淫笑的推门而入。只见两个妖异的女人一前一后拉扯蛇身,将蛇头蛇尾一起拉断,将犹如黑墨的蛇血封入酒坛。

搞了好一会儿后,窦伊红贪婪的舔舐了手指上沾染的蛇血,一指点在孙朝阳喉咙上,解了他的哑穴后说道:“李焕仙,你家长辈打伤了我师父,这笔账咋算?”

“你这种女人……还会在乎师徒情分?”

李焕仙只觉浑身发烧,虽然还有力气,功力也没受阻,但眼前却晕乎乎的,胯下不断的抬头。

“他可是我师父呀!”

窦伊红有些激动,美艳的面庞升起一股怒火,冲到李焕仙身前,口水直往他脸上喷道:“我师父对我情根深种,我也对我师父敬爱有加!这么多年,我们师徒两个,心心相亲、志同道合、投桃报李、口传身授、水乳交融、灵肉合一……”

被窦伊红的口水搞得整张脸都湿哒哒的,李焕仙不胜其烦,颤颤巍巍的推开窦伊红道:“那你想怎么样?化境神仙打架,这事咱们小辈掺和不了!要不这样,我赔钱好了!”

“赔钱?赔多少钱?”

一听李焕仙要赔钱,窦伊红猛的一变脸,魅惑的双眸直泛小星星。

“额……你开价吧……”

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窦伊红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李焕仙一时半刻闹不准这疯婆子到底什么意思,干脆陪她一起发疯。

“其实大家都是好朋友,我也没必要讹人,这个数。”

窦伊红秀掌一翻,伸直了五根手指。李焕仙心里咯噔一声,白了其一眼不再搭话。孙朝阳也是苦不堪言,直接求饶道:“窦姐姐,您饶了我三哥吧。我们现在是丧家之犬,上哪给您弄那么多钱去?要不,肉偿吧。”

“堂堂大秦逍遥王,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吗?”

“五百?”

一听窦伊红这么没见识,就要区区五百两银子,李焕仙差点乐得回光返照。可孙朝阳那混小子却好死不死的在一旁嘀咕道:“说好的志同道合、投桃报李,师徒情分那么重就值五百两?”

“那……五千两?”

“口传身授?”

“五万两!”

“水乳交融?”

“五十万两!”

“够了!”

李焕仙狠狠的瞪了孙朝阳一眼,随后看向窦伊红问道:“问你个事,上半年秦国咸阳闹瘟疫,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哈哈~”

窦伊红笑了笑,好似美艳待放的牡丹。趁着李焕仙身中蛇毒,一屁股坐到他怀里,舔着嘴唇说道:“你不是不喜欢那女帝嘛~我就想着帮你毒死她。”

“你差点毒死我儿子!”

李焕仙怒不可遏,但好似周身提不起力气。被那黑蛇咬过后,全身都软了,就一个地方硬。

窦伊红坏笑一声,故意在其身中蹭了蹭,红舌舔舐李焕仙的脖颈血污道:“你这么坚挺,还怕没得生吗?我也问你个事,我与那司空明月,谁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