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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枭看见了魏无忌手里圣上御赐的令牌,只得退下去。

东西南北四人的也不能违抗圣命,几人悻悻的看着张狂至极的魏无忌,虽然放下了手里的兵器,却依旧如同大山一般,不肯退下去。

魏无忌一步一步的靠近门口,就在他要推门之际,忽然间门打开,猝不及防的,魏无忌的一张脸,直接被门狠狠的拍了一下,瞬间,一股热流下来。

沈临清脸上带着一块面纱,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看魏无忌见了血,故作惊讶道:“呀,二公子,你这冷不丁的站在门外头,也不言语一声,真真吓死个人呐!”

沈临清得了便宜卖乖,魏无忌被门拍的晕头转向,只觉得双眼里都是小星星,晕晕乎乎的。

看人都是重叠的。

“沈临清,你瞎吗?看不见本少爷在门口站着?”

“二公子这话说的,没事总在门口转悠的,那是看门狗。

二爷真是好大的气派,在自家宅子里,和竟然还要拿着圣上御赐的令牌耀武扬威,怎得?

皇上御赐的金牌,就是让你这么用的?”

魏无忌的脸上,闪现一抹惊慌,沈临清却依旧态度平和的道:“我劝着二爷,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侯爷若是想见二爷,自然而然就见了,若是不想见,二爷就省省那份心思,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沈临清的话,丝毫不客气,魏无忌的脸色,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十分的难看。

“沈临清,自从你进门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兄长,你这女人,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思?

还是说,你在幽禁兄长?”

“二公子这想象力,可真是丰富,莫不是话本子看多了,看谁都像是坏人?

我不是与你说过了,侯爷身子不济,不适合见客!”

“若我非要见上一见呢?”

沈临清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这里是魏家,我能拦得住二公子吗?

既然您非得进去,可别怪我,没有劝告过二公子,你家兄长,得了天花,整个华阳居,上上下下,衣不解带的照顾,都已经忙的四脚朝天,正好,算您一个,过来咱们几个轮流照顾侯爷,也算是二公子表了兄弟情了!”

沈临清看着站在门口的几人,面上都是怒意:“你们几个真的是不怕死了是吗?

说了多少回,这天花染上了,就是要命的病!

怎么就是不听呢,面巾给你们,赶紧带上,带上!”说着,沈临清紧着把手里的面巾,分给了东西南北和楼枭,几人立刻会意,对着沈临清道:“是,夫人!”

见整个华阳居的人都神秘兮兮的,魏无忌也有一些不知所措,这魏羡染了天花?

什么时候的事?

也难怪这些日子整个华阳居的人,都奇奇怪怪的!

与魏无忌一同来的那些人,听见了沈临清说天花,瞬间都变了脸色,紧着往外走。

“二公子,这侯府上,怎么会有刺客呢?

既然侯爷身子不适,咱们也就不便打扰了!

不如去别的地方去看看?”

魏无忌也不确定沈临清的话,有几分真切,只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若是那个瘟货真的染了天花,岂不是必死无疑?

也难怪,沈临清会把魏羡一人关在这耳房里!

如此这般,这魏羡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魏无忌一脸嫌恶,迅速的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沈临清之间的距离,甚至是伸出手,迅速的伸出手来,捂住口鼻:“既然兄长身子不适,那就好好休息,改日无忌再来看你!”

魏无忌带着那些人,几乎是落荒而逃,沈临清却笑的花枝乱颤,放声喊道:“二公子慢走,不送了!”

沈临清看着魏无忌吓得犹如过街老鼠一般逃窜,心里那叫一个痛快,捧腹大笑:“这个胆小鬼,就这,还想着来华阳居闹事?

哼——”

楼枭紧张上前道:“夫人,侯爷情况如何?”

沈临清的笑意收敛,脸色更是多了几分凝重。

随后将一个纸包拿出来,楼枭打开了那纸包,层层包裹的纸包里,是两枚生了锈,还染着鲜血的柳叶镖。

“这——”

“这是在你家侯爷腿里发现的东西,已经取出来了,只等着侯爷慢慢的恢复训练,假以时日,站起来也不是什么问题。”

楼枭闻言,堂堂七尺男儿,眼圈都红了,他对着沈临清双腿一弯,直接跪在她面前,咚咚咚的对着沈临清磕了三个头。

沈临清吓了一跳,赶忙去搀扶楼枭:“楼枭,你这是跟什么!”

“夫人救了我家侯爷的命,日后,楼枭这条命,便是夫人的,只要夫人一句话,卑职刀山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取出来了腿里的异物,魏羡的人身子,恢复的很快,一转眼,半个月过去,他靠着双拐的帮助,竟然能够挪动几步,对于此,沈临清很是满意。

“到底是曾经练过武的,底子不错,侯爷恢复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只是日后的康复训练,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两人在回廊之下聊天,气氛十分的和谐。

楼枭面色阴沉,急匆匆的进门。

“不好了夫人,王府上来消息,说广陵王吐血了,如今人昏迷了,老王妃让您过去看看!”

“什么!”

“什么!”

沈临清和魏羡,几乎是异口同声,魏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这些日子,王府时常会有人来送东西,以前,魏羡根本都不曾听说这些,自从门口的守卫冯权被处理之后,沈临清把邢西调到了门口,冯氏的人,也知道东西南北几人的身份,便也就收敛了许多。

渐渐的,魏羡能够听的到外面的消息了,这样的感觉,让他真正的感觉到,他还活着!

而不是犹如行尸走肉那般的过活了。

沈临清说,冯氏就是因为深谙魏羡和老王爷的个性,才会以这么拙劣的手段,就能够离间他们祖孙二人之间的关系那么多年。

渐渐的,魏羡的内心,不再像是以前,有那么多的棱角了。

楼枭带来的消息,让魏羡大受震惊,沈临清收拾了东西,嘱咐了几人好好照顾魏羡,便上了马车。

一进王府,沈临清就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崔珍珠在门口等候许久,见着沈临清来了,快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