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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走。”沈愿无站在那里莫名讲了一句,看不清脸上什么情绪。

她身后的弟子面露诧异之色,都不理解为什么沈愿无突然冒出这句话,毕竟现在天衍宗来的人,只是一个实力还不如笙师姐的,对于沈愿无来讲应该也是小菜一碟。

其中一名弟子上前,疑惑道:“怎么了师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只是不对那就好了,这是相当的不妙啊。

“他那把剑有古怪,现在的他比之前强上太多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打过他。”沈愿无冷声解释道,“总之你们别在这里碍事,能走一个人是一个人。”

剑?合欢宗各位弟子这才注意到江遮手上那把气息诡异的长剑,确实是比寻常的剑要光芒更盛不少。

“等会,这个不是叶沐衍的佩剑玄朔吗。”有个弟子仔细看了几眼,终于是分辨出来,他们才意识到,现在的不利处境。

天下名剑很多,倒也不是把把那么有名,但主要是玄朔是叶沐衍的佩剑,不少人曾见识过叶沐衍刚出山时,用这把剑除魔卫道,白衣修士,面容冰冷,手拿长剑,一时之间,给很多人留下过深刻印象,人间也曾有话本描述,津津乐道许多。

本来玄朔就异于其他剑,不仅是花纹上,还是气息上,更别提是叶沐衍常年使用的。

难怪这一次叶沐衍不来,派他首来了,感情是有这把剑在,再加上江遮实力还行,所以说完全什么都不怕了吗。

“没时间磨了,总之快点走。”沈愿无呼吸都重了几分,她脸上的血色,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褪得干干净净,“赶紧撤退,我来挡住他,速去通知掌门,长老或其他高位弟子来。”

“不知道我能挡多久。”

沈愿无带着帷帽,所以弟子们都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大师姐竟要只身抵挡住,分外的感动。

“那师姐我们走了,你保重,我们会尽快的。”弟子们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脚下用了足量的灵力,飞快地离开了栖霞寺。

江遮也没拦,适当逃点倒是不要紧,留下再走这的领导者,便能用她来跟合欢宗交涉,从而获得暂时的安宁。

这个带帷帽的女子明显是主心骨,拿下再说。

沈愿无深深吸了口气,手上聚了一团灵力,刚刚用了有点过多,现在捉襟见肘的,能在江遮手下撑过几招呢。

捡起地上士兵拿着的一把剑,灵力在上头瞬间点燃,虽说至少一把非常普通的铁剑,但临时被灵气炼粹,通身变得晶莹起来,煞是好看。

只能先发制人了,沈愿无想都没有想,抬手便是最为强势的一招,杀至了江遮面前。

铛——

二人剑相碰,周围不禁扬起了一片的尘土,小芝吓得带着三王爷跑到了远处,生怕被这二人打架的时候波及到。

江遮没用什么力气,只手便挡住了沈愿无堪称现在能用出来最强的剑招,玄朔嗡嗡作响,灵力光华的流转更是极致。

“啧。”眼见没什么用,沈愿无不耐烦地咂舌,另一只手上瞬间幻化出来一把灵力构成的长剑,趁江遮还没反应过来,对着他的虚弱处刺去。

正面打不过,只能玩阴的了。

不过也没什么用,在灵力长剑接触到江遮身体的那一个瞬间,竟然节节断裂,化为了虚无。

口鼻处兀得淌下一行滚烫的鲜血,沈愿无狼狈地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把铁质长剑插在地上,勉强支撑自己不倒在地上。

有灵力护身,看来得打长线战斗才能勉强讨好,但是自己灵力不足以支撑那么久,该怎么办。

也来不及想,江遮此刻紧追不舍,抬手就是几下难以抵挡的招式,沈愿无咬紧下唇,不得不应战。

二人缠斗了起来,天地为之变色,下面的凡人瑟瑟发抖。

“咳咳咳。”在接下最后一招的时候,沈愿无终于是撑不住了,飞快地后退,靠在了一处墙体上。

她带着的帷帽上,此刻上面满是点点的鲜血,大多都是她自己的喷上去的。

灵力所剩不多了,真是坏消息。

不知道那群弟子有没有通知到谁,等通知到了,她也撑不住了吧。

“你。”江遮拎着剑走了过来,在经历过刚刚的打斗,他不是不能察觉到,眼前这个人的灵力运转似乎没那么顺畅,用的招式的灵力,一次比一次少,仿佛是有什么限制一般。

核心点,似乎是在她手上戴的深蓝镯子上,是这个东西支撑她到现在吗。再加上前不久,有听闻过合欢宗新出世的弟子,最明显的特征便是手上有一个蓝色镯子。

想必,这一位便是了。

“是用的那个镯子存储的灵力吗,看起来,你也支撑不了太久。”江遮客套了几句,走到了还在休息的沈愿无面前,现在这个时候合理跑出自己的疑问才是最佳时机。

感触还挺敏锐的,猜的半分不差,这当然是,沈愿无暗想,刚刚跟黄鼠狼打了一下子用多了,现在笙惑澜不在又没人给她补充,人皇怎么请天衍宗的人过来了,真该死的。

想到这,即便是身处于劣势,沈愿无还是嘴上不输,挖苦地骂了句:“你还不是靠你那把剑,有本事你别用,我们单打。”

“以往的话,倒是可以,但今日奉师尊的命令,有必须要完成的事,虽是卑鄙了点,我日后会跟姑娘亲自道歉。”江遮儒雅地回了句,语气温和。

日后,日后有什么用,现在打输才不好,沈愿无又喘了一口气,把要呕出来的血硬生生咽了下去,拼尽最后一点灵力,又冲了上去。

剑也被打断了,成了两截落在了地上,沈愿无仰躺在地上,身上再也没其他力气,帷帽轻飘飘地盖在脸上,她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难得这么狼狈,好像是来这的头一回。

江遮提着剑缓步走了过来,挑开了那个碍事的帷帽。

这下是看清了。

“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