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相国府。
张济所遣传令兵到来,经过门口侍卫搜身,确认安全,传令兵径直走进府厅,一见董卓连忙抱拳躬身一礼,“小的拜见董相国。”
董卓得到侍卫提前禀报,已知不是成皋前线急报,心中一点也不着急,挥挥手,“张济派你前来所为何事?”
传令兵一抱拳,“禀报相国大人,华雄将军已率军进驻成皋,张将军遣小的回来告知...”
“什么...”
未等传令兵说完,董卓惊得站起身,大步走到传令兵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再说一遍...”
传令兵大惊失色,丝毫不敢挣扎,“回...回禀相国,华将军已率军进驻成皋...”
“唉...”
董卓一声哀叹,心中懊恼无比,将传令兵一把推倒在地,转身走回主位,一屁股坐下去,忽然回过神,怒瞪传令兵,“成皋是否已被张东所占?”
传令兵爬起身一抱拳,“回禀相国大人,华将军并未叛变,亦未曾夺取城池...”
董卓听闻瞬间呆滞,突然一蹦起身,“哎呀...坏了坏了...来人,快来人...”
府厅外站岗的侍卫听闻,立即跑进府厅,一抱拳,“主公。”
“快快...快速传我儿吕布前来,快...”
见董卓如此急迫,侍卫连忙一抱拳,立即转身跑出府厅。
董卓焦躁不安来回踱步,忽然看向传令兵,“你速回去告知张济,令他无论如何都要先稳住华雄,老夫率军随后便到。”
“是,相国大人。”
传令兵抱拳领命,急忙转身大步离开府厅。
见传令兵已离去,董卓懊恼中一拍大腿,“都怪细作误我,可恨之极...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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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前往打探情报的细作被五花大绑带进相国府,董卓此时怒不可遏,拔出腰间宝剑,大步走向细作。
“相国大人...饶命...饶命啊相国大人...小的无错啊相国大人...”
董卓双眼血红,怒气已达巅峰,不管不顾一剑刺去,剑锋透胸而过,“无耻小人,竟敢欺瞒老夫,害老夫铸成大错,呀..”
足足一盏茶功夫董卓才气喘吁吁停手收剑,“将此人拖下去,剁成碎肉喂狗...”
“是,主公。”
两个侍卫见到疯魔一般的董卓,大气不敢喘,一抱拳,立即抬起倒在血泊中的细作离去。
吕布恰巧走到府门前,见到两个侍卫抬出一个血人,眉头一皱,“何事?”
侍卫连忙止步看向吕布,“此人谎报军情,主公大怒杀之...”
吕布听完,点点头不再理会,大步走向府厅,见到满身血污的董卓,一抱拳,“拜见义父大人。”
“奉先我儿,老夫听信谗言,误杀华雄一家老小,今华雄已率军进驻成皋,此番该如何是好...”
董卓话音未落,李儒收到消息已赶过来,一抱拳,“主公。”
见到李儒到来,董卓如获救星,急忙走到李儒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文儒来了,快给老夫出出主意。”
华雄一家老小惨死,此仇不共戴天,天下还有何种补救方法乎?
李儒心思百转,连连摇头,一抱拳,“成皋乃我军最后一道防线,成皋若失洛阳将直面关东联军兵锋,速速派兵前去替换华雄为上策。”
“唉...文儒所言老夫如何不知,今华雄已驻军成皋,倘若其怀恨在心,将成皋献于关东联军,我等该如何处之?”
听闻董卓哀叹出言,李儒一抱拳,“主公,倘若华雄已献城,我军更应趁盟军无备重新夺回...”
“哎呀...对对对...老夫气糊涂了...吕布我儿快去速速集合兵马...”
吕布面无表情连忙一抱拳,“是,义父大人。”
张东所部大营。
一骑斥候策马飞奔入营,快到帅帐时连忙勒停战马,翻身而下,急匆匆跑进帅帐一抱拳,“禀报主公,华雄所部兵马出城迎击袁术麾下俞涉所部,阵斩俞涉。”
“呃...”
听完斥候禀报,张东一阵惊愕,扭头看向贾诩,“文和,难不成华雄尚未知晓一家老小已遇难乎?”
贾诩捋须稍一沉思,连忙摇摇头,“主公,华雄家小遇害一事早已在成皋传的沸沸扬扬,华雄不可能不知道。”
听贾诩这么一说,张东更是困惑不解,看向斥候,挥挥手。
斥候得令,一抱拳,转身离开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