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它怎么着急成这个样子啊?”崔赫熏轻敲了它的头,笑道。
“因为你对我很温柔。”翟元礼回道。
“你可真诚实。”崔赫熏覆上手,“那就给诚实的好孩子应有的奖励——”
之前在培养缸前,他们就已经坦诚相待,所以直到此刻,他们依然是这样的状态。
反正这里也只有他们,日常里总这样,他们早就习惯了。
“我想让你也亲亲它。”
崔赫熏调侃道:“你倒是学得快,这么快就会提要求了。”
“不行吗?”
崔赫熏吐出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当然行,只要你说。”
他将头低下,一边看着翟元礼的反应,一边张开嘴。
瞬间笼下的暗无天日中虽不见光,却是一派沛雨甘霖,憔悴生香,惹起不少春雷回响。
崔赫熏一边为沼泽地再添点春雨绵绵,一边用眼睛望去,正巧撞上翟元礼也在瞧他。
他们四目相对,目光于空气中交汇在一点,犹如实质般缠绕交叠在一起。
这股热情似乎将周围的气温都带得上升起来,让人体感温度也跟着高了不少,甚至心中也躁动难安。
像是住在冰屋中的人面对寒流将要来临,在迫切期盼更多升高温度的手段来取暖。
得了“诚实”带来的好处和鼓励,翟元礼又说:“我现在想,触碰你。”
“噗,哈哈哈哈哈,你是在做什么实验吗?”崔赫熏唇舌正忙活,听了翟元礼一步一步做实验似的提出要求,活像参加探索实践频道节目录制的小朋友发言,一张嘴就剩了笑,急着说话,结果还被自己的口水混合物呛了下。
他咳完也笑够了,对坐起身来为他拍背,还等他回复的翟元礼说:“你可以随心所欲,礼,这种时候不必询问我。”
“好。”
翟元礼应了,像摆玩具熊似的伸手抄住崔赫熏腋下。
随后顺势半跪起身,把他放平安置好。
这种温馨得如同哄小孩子乖乖睡觉一样的流程,如果翟元礼能算作大号毛绒玩偶,大概现在只缺一本睡前读物。
不过翟元礼保持了跪姿,同忠心之人朝拜觐见般俯首帖耳。
沉在温柔乡中,崔赫熏舌头有些打结儿,但仍是赞道:“礼,你的学习速度真快。”
夸完了他又有点好奇,“凯给你的硬盘里头,后头是什么?”
翟元礼知道他的意思,但嘴巴现在塞得太满。
他“唔唔”两声,才后知后觉这时候没办法说话。
“啊——”尤云殢雨,正缱绻朝朝暮暮,忽而被龙骨刮了下,崔赫熏头皮上麻意自后向前鳞次栉比,寸寸不落地将他袭了个手足无措。
他抬起头,“后面的我也没有看。”
崔赫熏大张着嘴,“呵——呵——”喘了好几下,才道:“你这是要谋杀我……”
翟元礼愣了下,忽而笑了,有红似白的肤色更显勾魂摄魄,“好像做错了,不过我大概知道是什么问题,下次不会了。”
“难得你在这方面有知道的……”
翟元礼眨了眨眼,自觉还得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