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佩瑜检查皇后送来的药材。
皇后送来的药材也算是名贵,只是没有华妃财大气粗,自然是比不上华妃赏赐的。
如果只是比不上就罢了,然而,这药材看着是好的,闻起来也是好的,然而佩瑜还是识别出来,这药材是浸泡过红花和麝香的,用了这药材,没有怀孕的女子会难以怀孕,怀孕了的女子会流产。
皇后,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这见缝插针地不让后妃生孩子的本事,真是绝了!
佩瑜:“皇后娘娘送来的药材,就毁了吧!”
采星可惜:“毁了?这可是挺名贵的药材呢!”
采月惊疑:“娘娘,难道这药材有问题?”
佩瑜:“这些药材,是浸泡过红花和麝香的,用了这些药材,会使女子不孕或者流产,你们小主我可消受不起这样的药材。”
采星闻言,连忙端着药材跑了几步,生怕自家主子被药材给熏到,以免产生不良后果。
采月气愤地说道:“娘娘,没想到皇后娘娘居然如此恶毒善妒!怪不得这后宫的孩子就只有小猫两三只呢,这一定都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哼!”
不得不说,采月真相了。
佩瑜:“好了,现在我们还不是和皇后硬碰硬的时候,皇后她有太后娘娘作为靠山,其实她的地位是稳固的,而我现在要养身体,暂时不会怀孕,也就暂时不要和皇后对着干,就让她以为我用了这药材吧!”
面对这么个打胎小能手,她需要做好准备再怀孕,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采星:“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把皇后娘娘送来的药材悄悄销毁了。”
佩瑜看着这两个一心为她的贴身宫女,心里还是想要她们绝对不背叛她。
佩瑜:“对了,上次我额娘捎进宫来的东西,里面有一些符纸,说是给伺候的人用了之后,伺候的人对主子一定会忠心耿耿,采星、采月你们要用吗?”
采星和采月闻言,只觉得娘娘和娘娘的家人肯定是被骗了,世界上哪里会有如此神奇的符纸?
这不可能。
虽然如此想,但是采星和采月还是异口同声地说道:“奴婢要用,娘娘请给我们用吧!”
唉,娘娘生病了,她们就当哄哄娘娘吧!
佩瑜看着两人的表情,心里好笑,这是采星和采月自己选择的哦,她也只是想要给自己上一道保险而已,在这后宫生活,还是得小心谨慎的。
佩瑜从床上的暗格里拿出来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原主自己收着的,里面放了一些大额银票还有一些房契地契,算是原主的嫁妆。
佩瑜用意识把空间里的一些忠心符转移到了盒子里,然后当着采星和采月的面打开了盒子,然后拿出了忠心符,递给了采星和采月一人一个。
采星:“娘娘,这怎么用?”
采月:“是要烧成灰泡水喝吗?奴婢听说过神婆开的符纸就是这样用的。”
佩瑜:“不用这样,你们只需要把符纸放在额头上几息就行了。”
采星和采月闻言,听话地把符纸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很快符纸便消失不见。
其实佩瑜可以悄悄给她们用的,并不用放在额头上,这不是采星和采月如此忠心耿耿,她给她们用这个,还是知会她们一声为好,也是让她们有点仪式感。
采星和采月感觉到符纸的消失,脸上都是惊愕。
采星:“娘娘,原来这是真的啊?!”
采月:“天啊,娘娘您和夫人是遇到高人了!用了这个符纸,奴婢感觉自己对娘娘更加忠心了呢!娘娘,这符纸还有吗?奴婢帮您把咱们存菊堂的所有奴才都用上吧?这样就不会有人背叛了!”
佩瑜:“孺子可教!采月采星,这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既然可以用简单模式,佩瑜自然不会没苦硬吃地去选择困难模式。
采月、采星:“是,奴婢遵命!”
佩瑜:“本宫如今是嫔位,除了你们两个一等宫女,还会两个二等宫女,四个三等宫女,加上两个太监,原有的人先用上符纸,内务府要补齐的人,等来了再给他们用上。”
佩瑜数了八张符纸给采月,采月小心翼翼地接过了符纸,并珍而重之地收了起来。
佩瑜:“行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你们安排二等宫女守夜,都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采星和采月伺候着佩瑜睡下之后,就出去安排人守夜了,在安排人的时候,顺便就把符纸给存菊堂里原有的宫女太监用了。
如此,存菊堂的奴才们都忠心耿耿,大家把存菊堂保护得密不透风,整个存菊堂就如同铁桶一般牢固。
而佩瑜已经沉沉睡去,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佩瑜伸伸懒腰,感慨睡到自然醒的滋味真是不错呢!
心情不错的佩瑜,在看到那清汤寡水般的早膳后,脸色就变了。
采星气愤地说道:“娘娘,那内务府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克扣咱们的份例!”
佩瑜:“内务府就是一个捧高踩低的地方,我之前有宫权有宠爱,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我,可是如今我失去了宫权和宠爱,他们自然就要克扣我的东西了。”
采月:“娘娘,您昨天那符纸还有吗?您给奴婢一些,奴婢去给内务府总管和主要位置的管事都给用上吧,这样一来,那些人对娘娘忠心耿耿,咱们就能过得不错。”
采星眼睛一亮,看着采月说道:“还是采月有办法,这样一来,即使娘娘不受宠,日子也还能过得不错呢!”
佩瑜:“嗯,采月真聪明,就按照你说的办!”
毕竟,她可不是来小世界受苦的。
于是,佩瑜在吃了一顿不怎么样的早膳之后,等到下午四五点吃晚膳的时候,她的菜色立刻就变得很丰盛了,是嫔位规格里的最高点。
佩瑜:美滋滋~~
如今明面上,佩瑜的身体不好,正在养病,每天不用去请安,大家除了她生病的第一天来看过她,后面也没有来打扰她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