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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女尊:摄政王的小娇夫想弃球跑路 > 第144章 不,是孤和胞姐的,姐夫,你不过是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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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不,是孤和胞姐的,姐夫,你不过是容器

右相走了,府里头无人关注她,钟离沁在那里站了一会儿,面上无一丝表情,与这悲伤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知晓这是因为她意外丧失了某些记忆,但右相一走,她还是忍不住心上雀跃,杀掉自己的双生胞姐仿佛还在昨日,今日讨厌她的和她讨厌的,一下子就死光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压在肩膀上的大石头一下子被卸掉了,浑身舒爽。

哦,对了,她把风谦宁给放了,知晓自己利用婚事把这位尚书公子捆在身边,就为了抓住他的情娘邓长雁,让其为自己办事时,她也觉得很惊讶,而现在陶渊死了,邓长雁自然也无了用处,风谦宁也可以放回去,以后他们要继续私奔,还是就此分道扬镳,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意料之外的,风谦宁没有说些什么,只默默的写了一份和离书,便去参加右相的丧礼,但钟离沁不知道的是,风谦宁是想怪她的,但奈何右相说过,不要去责怪摄政王,毕竟日后的北牧还要靠她。

右相杜欣的丧礼不日举行,就连应陶儿也掉了两滴眼泪,只有钟离沁一脸漠然,眸中无一丝的波澜,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过摄政王府了,甚至丧礼结束之后,她又回到了宫中。

于她而言,这个所谓的摄政王府还很陌生,她最熟悉的地方仍是皇宫,即便当年她所居住的景阳殿已经空置许久。

应陶儿回来的时候,便发现钟离沁不知何时已经在后花园里陪着小皇帝玩耍了,小皇帝似乎已经玩了一阵,满头大汗的扑到她姨姨怀里,让钟离沁给她擦汗,随后乖巧的晃着两条小短腿,吃着糕点,不知有多悠哉。

他脚步一顿,没有走过去,只因这一大一小之间的氛围似乎极好,他若是过去了,反而显得突兀。

并非他释怀了钟离沁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而是他发现陶渊身死,钟离沁受伤之后,摄政王便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就在这时,钟离沁突然问小皇帝。

“当皇帝好玩吗?”

钟离念音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姨姨会问她这个问题,皱了皱小鼻子,毫不犹豫的说:

“不好玩。”

钟离沁笑了笑,没有回话,反而小皇帝被勾起了话题,竟然站起身来抱住钟离沁的脖子。

“不好玩,不好玩,姨姨来当皇帝吧,朕不想当皇帝了。”

此话一出,可把后头一直听着的应陶儿给吓坏了,连忙走了过来,不过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心中一个激灵,现在陶渊已死,右相又没了,钟离沁已经不像当年那般迫于压力,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坐上龙椅。

就算他们父女两个不同意,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毕竟北牧真正的掌权者本来就是钟离沁。

应陶儿垂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看着眼前的两人相处着如此和谐,只觉得碍眼的很。

杀了她,为了防止心中那个可怕的预想会成真,他得杀了钟离沁,大不了他垂帘听政,再去求曾太尉等几个朝中元老,助他一起辅助小皇帝就是了。

“姐夫,你怎么了?”

钟离沁早就发现应陶儿了,见这人傻傻的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这才开口问了一句。

应陶儿却是看起来慌张极了。

“没…没什么,阿沁这几天怎如此有空,过来看望陛下?”

钟离沁笑了笑。

“只要是念音,孤无论如何都有空。”

闻言,应陶儿面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阿沁对念音真是没得说,怕是连本宫这个做爹爹的都比不上呢。”

小皇帝缓了一下,又撒开腿跑过去玩了,哪怕大汗淋漓的也不在乎,钟离沁看着那个奔跑的小身影,说道:

“念音跟胞姐很像。”

应陶儿身形一僵。

“是吗…”

他干笑一声。

“样貌像,性格也差不多,孤还记得,念音刚出生的时候,胞姐便与孤说过,她说我们姐妹两个是一体的,她的孩子,就是孤的孩子。”

说到此处,钟离沁侧过头去,直勾勾的看向应陶儿,那眸中意味不明,直把他看的心中发毛。

“这样啊,妻主她还说过这话呢,但妻主说的也没错,你们姐妹感情这么好,念音又与你这般亲近…对,她是我们的孩子…”

“不,是孤和胞姐的,姐夫,你不过是容器。”

当这个词再次从钟离沁的嘴里吐出来,应陶儿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紧咬牙关,几近要维持不住身为君后的仪态。

“疯子,钟离沁,你这个疯子。”

钟离沁不以为然。

“孤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事,这几天也一直都是靠别人的嘴来回忆,不过真神奇啊,孤发现这错失的一年里,姐夫的变化倒是不大,一如既往的让人厌恶。”

应陶儿后退了两步,只因眼前人眸中的杀意毫不遮掩。

钟离沁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朝他逼近。

“姐夫,陶渊死了,右相也没了,你这个容器也完成了使命,接下来的路孤会替你走的,这两年,哦不,三年以来,感谢你生下念音。”

应陶儿整个人往后一仰,失去平衡摔到地上,若此时他还不知道摄政王意欲为何,那就真成傻子了,他发疯似的大喊。

“你敢,钟离沁,念音就在旁边看着呢,你真不管不顾让她没了爹爹吗?!来人啊,你们傻在这里做什么?她要杀我,这个疯子要杀本宫,快把她制住!”

方才钟离沁说话的声音很低,只有她和应陶儿之间能够听清,应陶儿这一声喊,让周围的宫侍傻在原地,面面相觑,实在不知该不该上前。

“姐夫,你这是怎么了?是生病了吗?来人,把君后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