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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伙相互争抢、冲突加剧的时候再去现身,那时他的威严会更加稳重。

反之,很容易被认为做事不公平遭到非议。

在这个院子里大多是一夫外出行走工作,一妻留守家中料理家务和照顾孩子的家庭。

除了风雨大的天气,一般她们都会聚在一起闲聊谈天。

而今天的气氛格外特殊。

前院的二太太,后面的三位大妈们全部都汇集在了中心庭院里。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坐在李小蓝家门口凳子上的贾张氏。

那把椅子显然是搬出房间来的。

她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领地里撒尿的野狗,昭告所有者。

贾张氏盯上了李小蓝的房子,及其中的一切。

目前一家四口只能共睡一张床垫,远不能解决居住的问题。

而一旦棒梗长大,更需要 的住所以便结婚迎娶。

至于阎家以及刘某的情况,她压根就没考虑进去。

群众们压抑不住心中的议论纷纷。

“她这是当李小蓝家就是自家了一般了吧!”

“真是太自私!”

“确实是,昨天还不肯儿子帮忙,今朝就想独吞家产。”

“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算了吧,她要是发飙起来,就像是条疯狗!”

“被狗咬了,我还不能反击吗?”

“你不怕她们全家都是一群疯狗?”

“可怜了秦淮茹,这么好的姑娘居然嫁进了贾家。”

“可不是嘛,听说老贾是被她克死的,非要让她一辈子给贾家做牛做马。”

“真够可怜的!”

正在洗衣房里洗衣服的秦淮茹默默地低着头。

她隐约感觉到周围的人在谈论她和贾家的事。

这让她的脸有些发热。

但她又不敢去劝贾张氏。

因为那只会招致更多的谩骂。

秦淮茹用力拧干衣服和被褥,昨晚棒梗又尿床了。

晾好衣物后,秦淮茹匆匆回屋开始踩缝纫机。

这是当初她的嫁妆之一。

曾几何时,她还为此兴奋不已!

但现在才发现,这正是为了更多地压榨她。

有了缝纫机,就可以承接一些纺织厂的零工活。

因此在空闲的时候,包括晚上,她都要不停地踩缝纫机。

一个月多挣点贴补家用。

不然光靠贾东旭那份固定的一级钳工工资,怕是要挨饿了。

“嗒嗒嗒”的机器声掩盖了外头的谈论。

但她依然感到周围有人在议论。

接近中午时分,秦淮茹开始准备午饭。

粥、馒头、腌菜疙瘩。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即使如此,她还是挨了一顿骂。

原因是棒梗又嚷嚷着要吃肉。

而她没能想法设法弄到肉。

在这个年代弄到肉是多么不容易啊。

过年能吃上一顿韭菜猪肉馅饺子就已经很开心了。

秦淮茹不时朝李小蓝的房子望去。

也许死去未必是一件坏事。

活着就是受罪!

。。。

当晚,刮起一阵大风。

李小蓝房间的门没关,风刮过来哐哐作响。

风声如同哭泣般。

这天晚上整个四合院里的居民都关紧了门。

但是,这一天又过去了一夜,仍旧没有人愿意去将李小蓝送走。

甚至连通知殡仪馆的人也没有。

到了第三天。

阎埠贵本想叫两个儿子准备送走李小蓝,却发现二人早就出门了。

这让他火冒三丈!

再拖下去实在不行。

院子里已经渐渐弥漫着尸臭味。

让人感到反胃恶心。

阎埠贵打算出门去找两个儿子,刚跨出门槛,一个巨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他。

定在原地的阎埠贵抬头一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如同小山般的年轻男人。

他发誓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强壮的男人。

虎背熊腰、肌肉发达、身高马大......

当老师的他对这些形容词都有些捉襟见肘。

根本无法准确形容给自己极大压迫感的男人。

因为他身上背着一张硕大的牛角弓。

牛角弓看来似乎比他还大。

也不知道需要用什么样的力气才能拉开这张弓。

而且男人肩上扛着一头巨大的野猪,看上去至少有两百多斤重。

野猪的獠牙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阎埠贵不由得小腿颤抖起来。

妈呀!

这是遇到什么怪物了吗?

难道这头野猪被他射中之后,还能乱拳 的?

这样的人给自己一拳,恐怕当场就没命了!

阎埠贵惊恐地瘫倒在地,嘴皮子不停哆嗦。

年轻人诧异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随后露出一口洁白的大牙,笑道:“原来是禽满四合院啊。”

俯身低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穿越到了四合院的世界。

在此之前,他独自在乡下以打猎为生。

直到不久前收到一封姑姑写的信。

他觉得城里应该挺有意思的,便决定来看看。

中途路过一片玉米地时,发现一只野猪在那里肆虐,便一箭射穿了野猪的脖子。

随后又追踪了大约两里地,在野猪临死前将其制伏。

最后,他坐着一辆客车来到信中的地址。

南锣鼓巷。

难怪听着这么耳熟。

他是一个穿越者,之前也看过这部剧。

《情满四合院》,不,应该是《禽满四合院》。

道德天尊易中海、官迷无脑刘海中、算计高手阎埠贵、不败战神傻柱、阴险小人许大茂、尖酸刻薄贾张氏,还有身材丰腴、貌美的秦淮茹。

“亲切”地伸出手,“三大爷,没有吓到您吧?”

“你,你是?”

“我是 ,我姑姑是李小蓝。”

“什么?!”

阎埠贵脸色猛然一变。

这怎么可能?

瘦弱的李小蓝怎么会有这么孔武有力的侄子?

阎埠贵知道 ,因为他当时还帮李小蓝寄了信,并告诉院里的人。但大家都没当一回事。

傻柱还说 跟李向西一样,人来了要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现在他终于见识到了。

阎埠贵握住 的大手站起来,感到自己就像一只小鸡。

即便是人高马大的傻柱,在 面前恐怕也只能吃瘪。

这下真的有趣了。

阎埠贵知道自己打李小蓝的房子主意肯定是没戏了,但看到那头几百斤的野猪,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再加上 虽然五大三粗,似乎有些呆傻,但表情语气却十分和善。

于是阎埠贵心中有了新的计划。

“相栋,可算等到你了。”

“怎么了?”

“你来晚了啊!你姑姑刚走。”

“什么?!”

略显惊讶,随即眯起眼睛,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

刚想开口说话的阎埠贵顿时觉得喉咙被掐住了,心跳加速,头脑一片空白。

然而这股逼人的气势很快消失,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姑姑病了很久。写信给你也是她最后的牵挂。”

“病死的?”

“嗯。”

“骨灰埋在哪?”

“还,还没送去火化呢。在里面。”

“带路。”

“哎。”阎埠贵下意识地往里面走去。

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背着一头野猪走进院子。

他们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等人影消失后,院子里立刻炸开了锅!

“那是什么人啊!”

“那是一头野猪吗?”

“!真的假的!”

“力气真大!”

“个子好高啊!简直像巨人。”

“是来卖野猪肉的吗?”

“你见过谁家卖肉是这样扛上门的?”

“那么大的野猪,被拱一下得多疼。”

“走走走。我们去看看!”

……

由于中院的门比较矮,只好弯着腰走进来。

准备去上班的贾东旭直接撞上了的背,一屁股摔在地上。

“哎哟!谁啊!没长眼吗?”

贾东旭揉了揉屁股,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

一只满身血迹的野猪脑袋几乎就在他的眼前。

有些难以转过身来的索性放下了野猪。

“嘭!”

几百斤的野猪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重的响声。

这一声仿佛撞到了贾东旭的心口。

刚才还在骂人的贾东旭立刻结巴了起来:“对……对不起,我……我没注意。”

“没事。下次注意点就是了。”

隐约觉得地上的这个矮个子有点熟悉。

好像曾经见过此人的黑白照。

不过时间过去太久,记忆已有些模糊。

继续往里面走,单手提着两三百斤重的野猪,毫不费力。

贾东旭比划了一下,感觉的手臂似乎比自己的脑袋还要粗。

阎埠贵不好意思嘲笑贾东旭。

他刚才看到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

来到李小蓝的门前,阎埠贵说:“小蓝妹子就在里面。原本我今天打算让两个儿子带她去火化的。”

放下野猪,推开房门走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烂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开始缓慢地腐烂,眼窝深陷。

微微蹙眉,这明显不是刚刚死去的样子。

作为猎人,他对死亡时间的判断很准确。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

叹了口气。

原本以为已经没有亲人,忽然收到了一封自称是姑姑李小蓝寄来的信。

信中写道,自己时日无多,没有什么留给,只有一栋房子和一份工作可以转交给他。

没想到还没等到的到来,李小蓝已经去世了。

甚至连帮忙处理 的人都没有。

伸手将李小蓝的眼睑合上。

也许她在等见最后一面吧。

遗憾的是还是没能如愿。

用毯子包裹好李小蓝的 ,抱出了屋子。

但刚出门就被拦住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