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狂风,它似如飞舞中的巨人,又宛如狂奔中的猎狗,伴随着闪电与雷鸣的交加而闪烁呈现出一幅诡异惊悚又恐怖的画像。
可当狂风停止,恐怖的画像里却又从黑雾中缓慢的走出来一位神秘的奇异之人。
他惊悚的神情里隐含着杀气,聚集起怒气,却静悄悄的留停在原地耸立而站。而那一把诡异的魔刀不知几时又一次紧握在他诡异的手掌里发光发亮。
突然间,一声细小的声音打破常规里的宁静让气氛多了些许诡异的紧张。
冷飞,冷飞,你怎么啦?
当她用尽天真无邪的眼睛了望起冷飞的身影,又伸出她灵动的巧手抚摸起冷飞苍白的嘴脸,他从嘴角边阴沉的滴下鲜血已经淋撒出飘渺的一抹艳红之色,又不经意间滴留在她的巧手之上。
冷飞又一次深沉的晕死而去。他那一张苍白的脸,他那一张洗不掉伤痕的旧事,他那一张烙印出多少青春与年华的过往,却在滴血的那一刻呈现出无力挽回的垂死挣扎之感。
水灵灵望着他静静的沉昏而去,沉死而睡,她又一次悄悄地放下冷飞的身体,了望起那一张诡异陌生又清醒的鬼脸。
顿时,她惊讶的神情里布满起惊悚的疑惑,她睁大眼睛凝望着前方道:是你,怎么会是你?你还活着?
怎么?我就不能活着。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自己打量着自己的躯体道:我的魔刀,它好像不让我死。
孤独求死,你让我感受到死亡的不安,可你明明死在我师兄之手,却又为何能重生而活。
孤独求死长啸九天之上,他又阴笑道:鬼影子,他是你的师兄。
是的,我明明看着他亲手伸杀你而去,却不曾想你还能活着站在我的面前。
也许我命不该绝,是这把魔刀它给了我第二次的生命,当你知道人在刀在,刀完人完的那一刻,惊讶会无从谈起。
怎么,你是说必须人毁刀毁之下才能灭了你的心,才能诛死九刀之刃。
你很聪明,可惜你的聪明已经无法挽回你的生命。我会让你的生命像猎狗撕咬般摧残,像猎鹰摧残般痛苦,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人。
他悄悄地举起那一把诡异的魔刀,当魔刀闪闪的发起妖艳的绿色光芒之时,一道阴险的绿光笼罩在锋利的刀身之上翁翁的发出清脆的暗杀声响。
忽然,可怕,惊悚,恐怖布满起天空,黑暗的乌云密布又压顶住人间,留下那一把诡异的魔刀横画出绿色的倒影。
而夜色中惨叫的鸣声打破安静的彩色,他从悠悠恍惚里发出的音调又短暂的失去生命的点缀,他难受的躯体让他不由自主的移动起自己的身骨。
冷飞?水灵灵喊道。
冷飞悄悄地抹去嘴角边仅剩的那一点点艳红血迹,强忍起疼痛的身体蹲卧而坐。他凝望起远方那一位诡异的来者,紧盯起他手上爆发出闪烁的耀眼魔刀。
他眼睛中又泛起愤怒的慈祥之神道:你还活着?
我死过?他阴险一笑,你没有倒下之前,我又怎么能死呢?
哼,也许那一把魔刀它不应该存在,它必须埋葬在深渊的黄土里让它永不见天日。
可惜,它现在紧握在我的手里,你想让它永不见天日,那一天会是很遥远的妄想。
他轻轻地荡起魔刀又一次让魔刀产生嗡嗡的怪异声。他想用尖锐的怪异声吓唬着人心,用怪异惊悚的震慑声吓阻起人意。
可他天真的以为,却被一声猖狂的笑声阻断了来意。那一声猖狂的笑声充满着嘲讽不屑又多了几分温柔的温度与刚强。
当猖狂声停止的那一刻,大地又一次停留在寂静的岁月里。风吹吹,尘飘飘,细音中的舞蹈声悄然在打破寂静的天空。
那一声,那一声。
他又一次笑起,却比起刚才发出的那一声增加了些许顽强铿锵之力。而那一把魔刀它也终将短暂的停止它虚伪杀气的一面。
冷飞,你笑什么?你狂什么?我的魔刀它喜欢笑的人,更喜欢狂之人?他紧握之手挥出锋利的刀身,直指冷飞之身。
他面无表情的脸又释放出冷漠的杀气,那一把无情的魔刀它带着猖狂的杀意直取冷飞之躯,却在临门追杀的那一刻停止不前。
突然,孤孤求死顿感一道强悍的劲力阻挡起他刀下射杀之势,他的魔刀被一道神奇的力量阻挡起杀路又封住起杀心。那一把魔刀跟随他的身体停止而飞。
是你。
是我。
他慌忙中收起魔刀越身而离几尺之外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该死的家伙。
孤独求死又道:我的刀它可不长眼,它不会手下留情,你的出现就是一种祸害。如果你真想活命就必须马上消失。
哼,想让我走,除非你让我走向地狱。
嘴硬的姑娘,当夜光闪烁,暗夜阴悚,地狱敲打起蒙鼓,三更之时四更收,你的命将会是脆弱的,你的人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一次举起魔刀,天空顿时大变并散发出一阵阵乌黑的云朵笼罩起大地,突然间的电闪雷鸣又一次惊吓起鸟兽,在风雨中摇摆的落下随雨飘荡又随风飞舞。
雨下的人生撕裂开仇恨与善意,而对决的人生宛如无情的沙石用尽它摧毁的力量在等待,等待死亡的到来,等待胜负之战。
水灵灵你怕了吗?他发出的声音很狂野,很诡异,他阴笑的额脸很恐怖,很惊悚,他足够冷血,也足够无情的凝望起水灵灵的身姿。
他又道:女子,无知的女子,他用尽嘲笑的语气讽刺拍打起水灵灵的心灵,只想让她在感知中产生愤怒的怒火。
他阴笑的嘴脸之上出现一道微光,那是他的眼睛散发出来的神气,灭杀之气。
哪知,水灵灵却微笑而笑,当她刚阻挡起那一道射杀冷飞的魔刀,她已经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她道:你应该死过一回,再活一次应当珍惜生命,远离杀孽。
此刻,那一道魔刀还在继续展开它杀伐的魔力,继续挥霍出惊悚的闪光与杀意。
他继续耸立而站,眼睛凝望起水灵灵。
我倒是忘了,你叫孤独求死,求死之人又何来想活之命。也许我更不应该忘记,孤独谷出来的杀手,他必须是冷血无情。
让对方倒下是唯一的活路。
你知道就好,现在只有两条路让你选择,第一条路现在马上消失。第二条路,它很残酷也很残忍。
可我想选第三条路,路是人走的,走多了自然就成路,它叫活路。
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