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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皮蛇心里稍微有点虚!

“你是咱们行业毒瘤,你案子的证词基本上都是这样子手段逼出来的,这女的她本来就没做,你要是硬想把这种恶性的刑事事件跟她一个手无自己之力的百姓扯上关系,我哪怕不要这身衣服,我也跟你做抗争!”

南中义的话语铿锵有力:“我绝不允许这种事件发生在我眼皮子底下。”

南中义是正烈的,正义的是热烈的,自然看不到这种事情发生,而且他本来就是警察世家出生的,刚正不阿的那眼神看到赖皮蛇心里面都发虚,然后再一想到龙豹给自己的吩咐,再想到那些许诺的好处。

他心下一横!

“那咋啦,我就要抓她,那咋啦?你有证据证明她不是犯罪吗?你有证据证明她什么都没干吗?你有本事你就去审呢,你把那牛二也带过来,人家受害者反正现在验伤报告出来了!!!”

越是心虚的时候,就越是声音大,嗓门大。

赖皮蛇阴狠的看着南中义:“这人要进去了,三年打底,我告诉你,找不出人来,那肯定就是她干的,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咱们只是缺少这个关键的犯罪证据,只要我们把那个刀子找到了,嗨,你看看她是不是三年没跑!”

说完之后,赖皮蛇挥了挥手:“赶紧给我放开手铐,不然的话我就叫组织上到你。”

听到这儿,无奈肥蛇只好先给他放开了。

看着赖皮蛇得意洋洋的走开了,两人才对视一眼:“师傅,咱们去一边说去。”

南中义带着肥蛇走到了一边:“师傅,这件事情咱们是真的扛不住了,怎么办?”

肥蛇忍不住烦躁的想拿烟出来点,但最后看到还在局子里,就放下了手:“能怎么办?联系、这女的家里人?”

遇到这种事谁都不想的。

“联系不上啊,师傅,这女的家里男人听说是去当兵的,守边执行任务去了,怎么过来?人家在前线呢,咱们在后边给人家军嫂儿弄成这模样不好吧?”

南中义也是无奈,都是当警察的,都是面对最危险的情况的,自然而然的遇到这种事儿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而且明显人家就不可能犯事儿。

姜可可要真犯事儿,真那么嚣张的话,也就不至于才嫁一个军官儿了。

肥蛇听到这坚定了眼光:“那不能让那个军人家属流血流汗又流泪呀!这赖皮蛇真的够毒的!”

“绝不能啊,这女的男人这前线打仗呢,她在后头儿怎么也不能遭让人给欺负的,这样吧,咱们去找人帮帮忙,咱们去找局长!”

南中义听到这都有点怀疑了:“有用吗?”

“没有用也得有用啊,现在除了找局长,还有谁能帮得了他们呢?再说了,就算找局长没用也得去找啊,别人都管不住那副局。”

肥蛇烦的头皮都皱紧了。

听到这,南中义点头:“行,师傅,那么咱们就去就就去,我跟你一起吧?”

肥蛇摆手:“别,你不用去了,你去带那几个孩子吧,我去吧。”

这小徒弟人好,就留下照顾好这群人情绪就好了。

说着肥蛇当机立断就去找人了。

这都晚上了,被抓进来那么久,再不解决真就拖到24小时了。

南中义来到那旁边儿的警察休息室,就看见了三个小孩儿乖乖的在那儿。

霍老大霍老二霍老三一声不吭,可乖了。

这三个孩子都知道发生事儿了,也没去找他妈,也没去空间找他爸,就乖乖的在那儿,他们都是知道分寸的人。

三个小孩儿看着南中义,那眼神可怜巴巴的。

就像三只小奶狗看着南中义。

南中义见状,赶忙摸了摸三个小孩儿的脑袋:“行了,别想了,你们在干嘛呢?发愁成这样?”

霍小三儿抬头:“叔叔,咱们是不是出事儿了?我妈怎么了?她是不是进医院了?为什么她被抓到警察局?我妈妈不可能犯罪的呀!”

就是呀,霍老二他比较清醒:“妈肯定是招人给陷害了,那小混混都来我们家打砸好几次了,之前来我们的房间里面,估计是那小混混怀恨在心,肯定是我妈得罪了人,他们才估计用这种事儿来陷害我妈的。”

霍老二这话说出来,南中义点头:“是的,孩子们不要怕啊,你们妈肯定没事儿,而且你也不用回家去了,那个吴倩倩她马上就过来了,她反正放出来,你们就在这儿休息行不行?不要回去了,回去不安全啊,听话!”

南中义当警察那么久,讨厌的小孩见多了。

这种听话的小孩看着就可稀罕了。

听到这儿,三个小孩儿点头:“我们不走,我们哪里也不去,就算警察局关门了,我们也在这儿,我们肯定不回家,妈妈在哪儿,我们就在哪儿。”

小孩子都很聪明的。

这时候除了信警察还能信谁?

南中义看几个小孩聪明就放心了:“你们一会要上厕所,要吃东西,就让那个保姆姐姐帮你们买去啊,千万别乱跑!”

“行,没问题,”三个小孩儿都不是傻子,也知道谁是帮自己的。

南中义这话说出来,那他们几个可算是都听进去了。

等南中义走了之后,那三个小孩儿才互相对视:“咱们偷偷去看妈妈吧?”

“不行,不能去,妈说了,要遇到真出什么事儿了时候就不能去看她,我们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儿,不然的话对妈妈不好。”

霍老二还是知道自己等人就是小孩的。

无奈那三个小孩只好躲在一边了。

“妈妈在里边不会出事儿,我好困……”

“我也是好累。”

三个小孩儿其实白天就已经累的够呛,又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的,一个两个的早就快恨不得直接晕倒过去了。

现在一个人一个人的倒下去,互相枕在对方身上睡觉等着。

南中义回来之后就发现:“哎,这一家子全倒下了。”

南中义他也不敢去看姜可可。

没脸呢,怎么有脸去见姜可可呢?

那本来就他就是被冤枉的,身为警察就是要还给平民百姓一个公道,一个正义,一个自由,现在你反而成了害人家的人,他哪有的脸呢?

哪怕是赖皮蛇干的,南中义也觉得丢人。

想到这儿,他就对那个肥蛇恨的牙痒痒的。

肥蛇深夜来到郑局长家,人家本来就要走了。

说明了事情的情况之后,那郑局指点了一下:“其实这件事儿你都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他拖了24个小时,折磨人家24个小时,差不多了,这一刀捅的捅进去也是无头公案,要真说凭着一刀判人家三年可以,那人家能找着刀吗?”

这群人也是真的一手遮天。

“找不着是吧?而且就算找着刀了,也得从那个刺进去的角度,还有从那个其他方面考虑,这不可能是他所说,你先回去吧。

差不多了24小时,你守着时间,时间一到你就把这女的给放出去,让她们别声张之后赶紧走吧,其他的事儿我帮你担着,还有要问谁批准的,你就让他们来问我,准备好火车票,放了直接让她们走。”

郑局长也知道,龙豹这人横惯了

听到这肥蛇点了点头:“行,多谢领导支持。”

随后他就回去了。

此时已经是姜可可被绑进来的第18个小时,被绑进来已经接近一天了。

现在几乎已经是凌晨了,也难为了肥蛇随时去找人,她现在整个人已经思想混沌了,就一直强光照的神经都糊涂了。

虽然南中义进来关了灯,可是赖皮蛇一回来就开灯。

没办法,关灯开灯,关灯开灯,最后就一直开着的灯了。

姜可可那眼睛闭上也是跟亮着的时候一样,而且这里的通风管道吧,特别的响,一把门关上的时候就整个人都在脑门里面,轰隆轰隆轰隆的响。

姜可可长吸了很多口气,才把内心的情绪给压下去,太难受了。

在这里的时候,整个人从鼻腔、胸腔到肺部到整个身体都是无力的,这样已经算是条件比较好的了。

如果是真的下黑拳什么的,都是拿着拐棍儿在脚底板掌心打的,打完之后一点痕迹都没有,脚底板肉厚,疼。

打的你是哇哇叫,还找不出证据来,那才是最恐怖的。

而且很多肘击肚子倒立呼吸的招数,也基本没用上。

姜可可忍耐完了之后就告诉自己,一定会出去的,一定会出去的,而且这公道,估计姜可可是找不回来了。

现在还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判刑。

姜可可知道等到明天他们上班的时候,再怎么样也得把自己给放出去了吧?

姜可可记得最长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能审别人的时长也就是24个小时。

如果赖皮蛇还当个人,自己再撑一段时间就能出去了。

但赖皮蛇他们真要这样子一直关着自己的话,姜可可也无奈,没办法,说实话,你普通一个平民老百姓,哪怕你是家里面男人能顶事儿的,可能她男人也不在她身边了。

以前姜可可吧是觉得霍霆深很烦,现在倒是觉出他的好来了,至少身边有他在,没人敢欺负自己。

姜可可想到霍霆深都忍不住掉眼泪了,这谁能不哭啊,谁能忍住不流泪呀?

被欺负成这样了,还只能受着呢,而且人家也是当官儿的,你想报复回去吧,你还真报复不了。

你算什么东西呀,人家是国家公职人员,放个屁都比你喊破喉咙还大声。

姜可可趁着凭着最后的意志力告诉自己一定会沉冤得雪的。

真要有啥事儿,肯定能有人把自己找回公道,指定不会让自己委屈一辈子了,哪怕就算是现在委屈之后也必然肯定能够找到出路的。

姜可可就不信了,这还能倒霉一辈子了,遇到这样的事儿谁也不想的。

姜可可真的有时候睡过去了吧,迷迷糊糊醒过来。

还是在里边儿那强光照着,分不清时间的流逝,你也不知道过去多久。

肥蛇连夜趁着第二天早上时间还早,把票买好了。

迷迷糊糊间,外头就吵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南中义看着眼前的赖皮蛇据理力争:“咋啦,都24小时了,快把她给放出来呀!”

“24小时咋的啦?那事儿没审出来就把她给放出去呀?你是怎么回事儿?你是收了人家钱是吧?这么偏心她呢?”

赖皮蛇嘴一张就是造谣!

“我没收她钱,你别跟我胡说八道,你就是想搞这些,搞七搞八的,搞的最后没人敢救她了是吧?”

南中义知道这种小人手段多了去了。

就是为了逼着你按照他的意思办。

“我告诉你,我偏要救她!她没犯罪,她没有任何的错误,你没有资格把她留在这儿,停到这儿。”南中义实在忍不住了:“她有事没事,你比我知道了更清楚,你已经关押了她24个小时了,她孩子也已经在警察局差不多十几个小时了,她们一家人就她这一个大人,你是要让她们一家被逼死是吗?”

赖皮蛇也没想到南中义敢跟他撕破脸。

“有本事就别犯罪呀,有本事就别被抓到呀,她被我们抓到了,你还那么嚣张呢,你觉得,她犯的不是事儿是吗?你是打定了心思了,你一门心思了,你就要偏袒她了,是吧?”

赖皮蛇岂能不知道姜可可多冤枉。

不好意思,冤枉你的人最清楚你的冤屈。

可赖皮蛇在乎?

不好意思,坏事做多了,早就无所谓了!

“我不是偏袒她,我是偏袒正义,我是站在正义那一边儿的,我跟你们这群人不一样。”

赖皮蛇听到这就笑了:“你还跟我们不一样上了,你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说难听点,你不也就是局长养的一条狗吗?咋的都是当狗你就比我高贵呢?”

本来就是两个派系,自然干事你死我活必不可少。

“我还真比你高贵了,我至少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儿,缺德!”

南中义最后也只能看着赖皮蛇骂了一句:“你这的生孩子没屁眼儿的玩意儿!”

这一句话骂的赖皮蛇瞬间脸都红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说我生儿子没屁眼,你生儿子就有呢?”

“那不然呢,谁缺德谁没有,你自己想想你缺不缺德?”

南中义盯着赖皮蛇忒了一口、

“嘿,我还真就不缺德了,咋的你跟你师傅都跟里面那女的有一腿儿呢?不然为啥都那么想救她出来呢?那你媳妇儿知道吗?肥蛇,你老婆知道你这么偏袒这么一个女人吗?”

赖皮蛇看向了一边的肥蛇。

其实两个人是警校时期的兄弟,不过最后三观道义不合,最终就分道扬镳了。

“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一说到女人的时候,肥蛇就不屑:“我媳妇儿要是知道我干这事儿,她指不定怎么拍着板胸板支持我呢?

你以为都跟你媳妇儿一样罔顾人命,罔顾事实?

看见你跟哪个女的勾勾扯扯,她就上来打呢?”

“不好意思,我跟你不一样,我男女作风优秀!

我媳妇儿从来不会怀疑我出轨啥的。

不像你那歌舞厅儿去了不少次吧?

咱门口儿那歌舞厅儿你不天天去吗?”

“扫黄那么多次,倒了吗?

没倒啊,这不都知道吗?人尽皆知的背景是谁呀?

也没见有人去把它给拆了呀,是不是?”

肥蛇这一波组合拳下来,赖皮蛇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了:“都是出来混的,哥,你就给条活路吧!”

赖皮蛇硬是拉着肥蛇来到警局外:“师兄,你也是知道的,我这些年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吗?我都是装着和你斗,但这次不一样!”

说到这赖皮蛇红了眼:“我媳妇乳腺癌,光是医药费都得一万块钱,副局说事办好,就帮我解决,你说我做不做?”

肥蛇听到这皱眉:“你媳妇癌症,不会是报应吧?”

到这的时候,赖皮蛇恳求的看了肥蛇一眼:“师兄,我媳妇儿你见过的,你也知道,她是个好人,她跟我不一样,我能受这罪,她不能啊!

她是真真正正的好人。我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媳妇,我要是在不做个人,就我媳妇儿的话,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你一定要帮我呀,你不能放她出去。”

其实赖皮蛇也知道这是冤枉人、

可到底是没办法了。

“豹哥的意思就是一直审,审到她认为止,这事儿肯定是她做的,指定是这女的做的,没差儿,我亲眼看见的,你不相信别人,你不相信你兄弟吗?”

哪怕知道自己再胡说八道,赖皮蛇也不得不这么干了。

“我之前在局子里跟你唱个红白脸,就是为了让豹哥放心,他不知道咱们兄弟俩之前的事儿,所以我才敢跟你这样说,我也不怕瞒着你,我这做人做事儿,我能没有一件事我自己觉得对不起任何人的!”

赖皮蛇心里对着姜可可道歉。

他身为人民公仆,确实没做到位。

他撒谎了。

但想到病床上的妻子,赖皮蛇狠心继续说道:“不然的话,龙豹为什么非得这么治她呀,是不是?如果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龙豹为什么非就得把那女的整死呢?那女的啥事儿都没干我为啥非得抓她,你可别被她骗了!”

这个时候肥蛇也忍不住有点怀疑了,看了看那皮蛇,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必然是真的呀,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而且我不怕,我告诉你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这个时候肥蛇也忍不住有点怀疑了,看了看赖皮蛇:“你说的是真的吗?”

“那必然是真的呀,我说的都不是真的,那什么才是真的?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而且我不怕告诉你,我告诉你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赖皮蛇哪怕胡说八道,也不害怕。

“估计这女的身后背景实力也挺强大的,不然你的小徒弟,他怎么会不停的帮这女的找补呢?这女的干了什么事儿,来了多久,你小徒弟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敢帮着她做事儿,你自己想想吧!”

赖皮蛇已经顾不上肥蛇之间的情谊了。

他老婆就这一个,死了就没了。

“她背后的实力有多强大,你要真说不行,你到底想想,寻思寻思,是谁不行?是我不行,还是你徒弟不行?我干这行干了那么久了,我没必要为了一个女的毁了我自己的名声,毁了我自己的声誉,我也是出来找个工作干的。”

赖皮蛇的花言巧语很快就迷惑了肥蛇。

现在看自己奸计得逞。

赖皮蛇也就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豹局就是因为他哥被这女的毁了才来找这女的的麻烦的,但是这件事儿肯定不是豹局策划的,他有必要这样去陷害一个女的吗?”

“肯定是这女的干的啥事儿,所以豹哥他才要做这事儿。你仔细寻思一下,你是不是也被你徒弟绕进去了?”

渐渐的肥蛇也被赖皮蛇说服了?

他徒弟来找自己确实不太正常,因为按理来说,哪怕是有冤假错案的情况,他徒弟也不可能说那么积极的帮一个犯罪嫌疑人跑上跑下,这不合常理,再加上自己跟赖皮蛇也是多年同学情谊了。

肥蛇也就停下了思考:“那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把她关进去,不让她出来了吗?现在咱们都已经审了24个小时了,时间真的超标了,这人要是再不放出去的话就毁了!”

一想到自己还去找人说的这事儿还是找郑局长,肥蛇就头大。

人都是怕担责的,赖皮蛇做事情反正合法合规。

现在倒成自己违法犯罪了。

倒也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徒弟,只是这件事情摊在谁身上谁都难受,这怎么回事儿啊?

怎么自己成背锅侠了呀?一瞬间肥蛇才发现不对。

真正在这里面违规违纪的是自己,不是对面的赖皮蛇。

赖皮蛇也看了看肥蛇,笑的坦荡:“师兄,发现不对劲了是吧?你是不是被你小徒弟给耍了一把呀?你小徒弟跟这女的是姘头吧?这女的绝对不正常,这女的肯定是别的地方黑帮儿了,不然的话,豹局没有必要去难为这样一个女的。”

赖皮蛇越说话,肥蛇心越是慌乱。

“这女的肯定是跟他生意上有什么来往,或者说平时生活里有什么来往,可是这女的虽然长得漂亮,压根儿人家跟豹局见都没见过,那怎么能有交往呢?是吧,你就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呀,肯定是这里面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赖皮蛇直接把姜可可引导成黑恶分子的形象,肥蛇现在直接不管不顾的回到了审讯室。

姜可可听到声音挣扎着抬头:“你要干什么?你们……要杀了我是吗?”

不怪姜可可极端。

现在脑子已经疼的快炸开了。

姜可可没办法思考。

肥蛇似乎觉得一切都被骗了,他看着眼前的女人问道:“你毕竟来羊城干什么的?”

姜可可的喉咙已经快凝固,可还是撑着回复:“做生意啊,这里东西便宜。”

她还能做什么?

可肥蛇就不是这样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