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南中义愤怒极了,看着他:“你不要太嚣张,这件事情虽然说不关我的事,可是这个人我是管定了,姜可可必须给出来,她什么事都没有犯,你们不能这样子对她。”
听到这,赖皮蛇简直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般。
赖皮蛇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儿:“哎,天呐,肥蛇教出来就是你这样的徒弟呀,假仁假义,你是警察,现在面对犯罪嫌疑人的时候,你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你有这个同情心,不如给你的队友,给你的同事!”
赖皮蛇一巴掌就打翻了放在南中义手心的水。
在里面的姜可可其实听得一清二楚。
她已经口干舌燥到整个人下一秒就要昏阙了。
真的好难受,从胸腔到喉管,每一寸地方都在燃烧。
人开始离开水,第一个小时其实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第二个小时的时候,你就感觉口腔里面就是已经没有任何的水分了,你感觉你张不开嘴巴,就舌头之间的那种液体已经黏在了一起。
你的舌头的皮跟你的上颚是紧紧的贴合的,可能还会产生一股味道从你的口腔散发,那是正常的,因为你没有水的话,那嘴巴里面就会散发一股臭味儿。
那是口水上的酶干掉的味道。
在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就是会感觉到喉管和鼻腔明显的不舒服。
因为缺水的原因,你没有办法去舔舐他们,湿润他们,没有水气的话,就是会感觉到很干咳,很难受。
喉咙那边的痒是最难受的,他痒的时候就是会让你恨不得喝水的,干枯的疼,你又没有办法喝水,因为你被钉死在这里。
姜可可现在就跟快要被渴死的人一样。
虽然说她出门之前喝了水,可是那么久之前的水哪里管得了。
现在姜可可听见了门外,南中义想要进来给自己送水都恨不得直接出去了。
因为是这个门,没有那么隔音,她还是听得在外面的声音的。
听到南忠义想要进来的时候,还有听到那水被打翻的时候,姜可可真的是恨不得直接挣脱这个锁链站起来了。
姜可可其实是有能力挣脱的,但是她没有挣脱,她就是想要一个公道,一个非常非常委屈,想要释放的一个途径!
一个口径!
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人就这样子不停的污蔑自己,姜可可真的难过的要晕过去了。
门外。
南中义已经满腔愤怒了,他看着赖皮蛇,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身为一个警察,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可饶恕。
赖皮蛇看到他这眼神就想笑:“怎么啦,想对我动手?行啊,来呀,对着我的眼睛就来一拳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敢怎么对我。哼,别以为你了不起,你算什么东西,你师傅见了我都得恭恭敬敬的说话,你个无名小卒,你想对我干什么?”
赖皮蛇从来就不怕,都是警察局的。
你以为你算什么?
南中义指了指门里面的人:“她没有任何情况得罪你吧?如果她有任何情况得罪你,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去让她给你赔礼道歉,你没有必要这么得罪她,你明知道她不可能当街杀人。”
赖皮蛇听到这儿笑了:“你是她相好的呀,你知道她不可能当街杀人,你凭什么知道?”
赖皮蛇这话就是纯耍流氓。
南中义忍着愤怒,看着赖皮蛇:“这是刑讯逼供,你准备让她渴到什么时候?她又不是真正的罪犯,你都明知道她不可能会做这件事情,根据直觉也不应该把她抓进来审问呀,要审问也是去审问受害者——牛二。”
赖皮蛇呸了一声:“小南同志,不是,你也不用这么偏袒她,你是认识里面那个女的吧?那我就更不能让你进去,你这是串供,知道吗?你的警察,你跟人家罪犯、犯罪嫌疑人跑到一个地方去,你把警察的尊严看成是什么了?”
赖皮蛇开始上价值观了。
“你再这样子,我可要跟你师傅好好沟通沟通,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教的徒弟把你教成这模样,不知廉耻!”
赖皮蛇倒打一耙直接让南中义气个够呛。
“我师父怎么样,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啊,我师父比你好1000倍1万倍,我师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跟你不一样,你像头猪一样,你最恶心了!”
南中义也是被气疯了,来这那么久,虽然黑暗。
但姜可可的事情也是他见过最黑暗的,而且还同是警察弄出来的!
赖皮蛇听到这怒了,一脚踹在门上,姜可可听到这响声在里面被吓了一跳!
她现在被灯照的眼睛都花了,因为强光直射的眼睛来说是一种非常大的伤害,所以她真的是眼睛闭上了,她都不敢睁开了。
再睁开姜可可都感觉自己眼睛要被照瞎了,这个赖皮蛇是真的是太恶心了。
“你想进去可以,那你就从我这胯下钻进去。”随后赖皮蛇脚一抬就摆出一个狗洞!
里是姜可可背光照着的样子,南中义看到这,顾不得其她:“我为什么要钻过去,你有病吧?”
他一把推开那赖皮蛇就走了进去,还好这南中义脑子没傻缺到真从他的胯下转过去。
哪怕浑身都难受的要命,姜可可听到这儿之后忍不住的笑了。
南中义进来之后也不顾阻拦,把那灯就给关了。
姜可可总算是能够休息会眼睛了。
那个灯都要把姜可可烤瞎了!
强烈的光之后就是无尽的黑暗,因为太亮了,你之前一直都那么亮,现在突然暗下来的话,其实你根本就看不清东西。
而且强光照久了之后,姜可可特别想吐。
但是什么东西都没吃的姜可可已经吐不出东西了。
“可可姐,我马上去帮你准备一杯水,你稍微等着我。”
南中义看见姜可可这要死不死的样子就知道,多半已经快撑不住了。
这和拷打卧底有什么区别?
身为一个警察,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南中义赶忙走了出去倒水,赖皮蛇在一旁看见南中义之后,直接走进来,不顾南中关上的灯,直接又打开了,随后还把门反锁上了。
姜可可听到这儿都绝望了啊,本来以为有水了不是吧,南中义肯定会给自己送的,可是她妈的又没了!
这赖皮蛇是真狗啊,这种人凭什么当警察?
这种人就是警察队伍里面的败类,他根本就不是警察,他是混进来的,赖皮蛇根本就不是警察。
姜可可不断告诫自己,清醒清醒,不能睡过去!
要是真在这里死了的话,估计也没多大事儿。
这年头混乱的要命,真死了个人算什么大事儿,哪怕是在警察局里,死了又怎么样呢?
人命哪里重要了?
自古以来人命都是如草芥,姜可可要撑住不能死,实在不行了就进空间吧。
她这样子不停的告诉自己,撑不下去了就进空间,撑不下去了就进空间,一定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说了1000遍之后,姜可可也就情绪缓和下来了。
“开门啊,赖皮蛇你在干什么呢?她不喝水你也不喝水,她不吃饭你也不吃饭了,是吗?”南中义不说还好。
说到这儿的时候,姜可可听到门外的吃饭两个字,其实就已经闻到了赖皮身身上饭菜的香味儿。
那是一种油腻的香味儿,可是这个时候真的好想吃东西。
好饿好渴,好干啊,因为太久没喝水,然后就一直有风灌进来,所以说她的喉管就已经是干裂的,那鼻子也是干裂的,整个身体都非常的干,就想喝水,整个人都快要死过去了。
这是姜可可穿越过来最难受的几天了。
但是赖皮蛇倒是没所谓,死就死了,对他来说,姜可可只要不是被他枪杀就行了,死在这里也不能证明任何事情。
赖皮蛇敲了敲桌子:“只要你交够说出事实,说出你对牛二伤害的过程,我就放你出去好不好?”
姜可可一句话没说。
赖皮蛇看到这儿,拿起了警棍敲了敲姜可可那个胸前的桌板。
“框!——”
“King!——”
“框!——”
“说不说???”
赖皮蛇敲到这儿的时候,姜可可只感觉浑身颤抖,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对面的赖皮蛇,赖皮蛇也是不管不顾了,拿起那棍子不停的在姜可可胸前的桌板上敲打着,剧烈的撞击感传递到全身。
这种疼痛不是直接伤害到你的身体,但是这样子脑子被敲得晕乎乎的,也能让你难受恶心。
姜可可抬起头看了看他:“你不得好死!”
听到这之后,赖皮蛇笑了:“哎哟,那就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随后她更加剧烈的敲着那个桌板,姜可可整个人都被敲的头晕脑胀的,因为敲下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了,被这个冲击力传导,腰椎脊背都很疼,就像是全身都在被这个铁打着一样。
姜可可忍着这个撞击感,虽然肚子已经空空,但还是忍不住翻江倒海的想吐。
门外南中义实在忍不了了,他跑去找了肥蛇。
肥蛇这时候正在照顾三个孩子呢,他们也是住在警局旁边儿的,所以说叫人方便,叫来人之后,肥蛇在门外:“赖皮蛇快开门!”
听到这儿之后,那赖皮蛇才不紧不慢的出来:“肥蛇,这是豹哥交代我们做的事儿,你也给我们一点痛快,这种事情,我们不做的话也有别人去做,不是我肥蛇也是丹顶鹤,是要是个人,那必须就得做!”
肥蛇听到这已经大体上明白了事情经过了。
“她命不好,当街杀人,还被我们撞到了,她自己招人,被人撞到了,那能怪我们呀,怎么啦,你还想进去主持公道呢?”
赖皮蛇本来还想着耍横,但下一秒肥蛇一把拿出手铐儿,将自己跟赖皮蛇捆在了一起,随后看着南中义摆了摆手势。
赖皮蛇都惊了。
南中义赶忙带着水走了进去。
肥蛇看到这儿之后急了:“你有病吧?你把我铐起来干嘛?”
肥蛇胖,手和赖皮蛇铐在一起,不动如山。
“没干嘛呀?能干吗?最多就是防着你,别针对里面的人干什么事儿,万一人家出人命了怎么办?”
听到这赖皮蛇更加生气!!
赖皮蛇更是不信了:“出人命了怎么办?出人命了就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就是她自己命不好,我们只是按照正常的顺序啊,她这是畏罪自杀,你懂不懂?”
这话说得,肥蛇都笑了:“她是畏罪自杀,那你是什么?你是正义使者是吧?你在旁边好好照顾她。没想到她一下子自己被手和脚都锁住的情况下,她自己杀了她自己是吧?”
肥蛇这话说的赖皮蛇都不说话了,他自己也知道没理。
情况是这样的情况,没理也是没理,可是该干啥还是干啥,人都是有屁股的!
你干的事儿,不管是不是符合正常人逻辑的,但是只要符合自己的利益的话,大多数人其实都是愿意去做的。
“肥蛇!!这种事情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呢?你跟我说了,她就能够安然无恙,她得罪了谁?你知道的呀,这不能怪我呀!”
赖皮蛇也是迫于压力,不然谁会无辜污蔑别人?
“我知道不能怪你,我知道这事儿不关你事儿,可是不管这事关不关你事儿,人命关天呐,你真想要在咱们警察局出条人命是吗?”
说到这儿的时候,肥蛇的话说尽了赖皮蛇心里。
“你要是听人家的,你去干了这事儿,人家干干净净的,什么罚都不用受,受惩罚的只会是你,你真那么傻吗?”
肥蛇也不是真的那么傻,他知道龙豹让她干这事儿肯定是不对的,就是违反道德纪律的,而且要是被抓出来,迟早有一天被关进去。
可是他也顾不上什么了,他看了看肥蛇:“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想法呢?那人本来就是犯了错,犯了错要受罚不就得承认吗?你就跟我在这狗叫什么呢?你跟我说她不是犯罪,她就不是犯罪了吗?”
不管旁边吵着的师傅和肥蛇,南中义进去之后,姜可可总算是喝上了水。
她大口大口的喝着那个纸杯里面的水,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纸杯,然后喝完了之后,姜可可总算是恢复了一点力气了。
本来姜可可她身体就挺好的,这样子的折磨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什么,人都是硬骨头的,你越是要让她认罪,越是要让她承认自己犯了什么错,姜可可这种倔种就越是不想承认!!!
她没做就是没做,就算被弄死,被欺负死也不可能承认。
她感激的看了看南中义,就真的一瞬间委屈的都快哭了。
南中义看着她的表情也知道:“行,你不会有事的,你不用跟我这样子,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的,你放心,这个案件处理肯定不对劲儿,咱们知道肯定不会犯这事儿的,我们都相信你的,我们所有人都相信你这样。”
姜可可听到这儿眼泪哭哧哭哧的直冒,没办法,太感人了,这都被抓了还有人愿意相信自己。
“我真的没有干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孩子也在外面,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孩子,只要孩子安全,我一切都可以的。”
当妈的本能让姜可可下意识的先关注孩子。
姜可可本来以为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水分,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哭刺的时候还是有眼泪能够留下了。
南中义看出了姜可可眼上的泪水,赶忙上前安抚着摸了摸她的肩膀:“别,别哭了,这件事情不怪你,我们都知道不是你的责任。那个牛二,他早就是这里混不吝的一个人了,被抓进来无数次小偷小摸的,这次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狠,竟然拿刀子往自己身上刺,我们都知道的!”
虽说同情归同情,但是办案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南中义也还记得警察的工作:“可是那刀子我们也没找到地方呀,你要不跟我们说一下,那刀子你是不是摸到了,是不是他硬塞到你手里的?”
南中义其实更愿意相信姜可可是被冤枉的。
听到这,姜可可摇头:“我什么都没摸到,那伤口不知道是他自己什么时候刺的,然后就倒下了,不信你让他去再找一把刀,而且是当时刺进他身体的那把刀,你问他,你看他能不能找出来!”
就算是刀子在自己手里,姜可可也不可能承认的。
“而且就算他找出来了,也不是你们警察在现场找出来的呀,那是同一把刀吗?那能证明我当时拿着刀刺了他吗?也不能啊,是不是?”姜可可看了看南中义,反正死都不可能承认那把刀是在自己手里!
那男的把刀塞进姜可的手里的时候,就已经想着要用自己的命去让姜可可一辈子有牢狱之灾,留下个案底。
姜可可怎么可能承认这种事情???
谁承认了谁傻逼好吧,姜可可不是傻逼,她不可能会承认这种事情,她就是宁死也不可能受这个冤枉,如果真的受了这个冤枉的话,那真的是整个人都要冤了,姜可可反正是不可能承认的。可能是因为身体喝了一口水,现在全身就更加具有能量了,姜可可她现在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她看了看旁边的南中义:“小南同志,我知道您跟我有过交集,所以大概率我可能不会落在您手上。如果是赖皮蛇他们来审我的话,主观意愿上他们其实是对我有偏见的,这是否不公平?”
“而且我觉得他们似乎是不知道听了谁的命令想要为难我,这样子处处为难我,得到的结果就真的是公平正义的吗?
你们难道没有任何一点点意识到,就是我可能根本就没有做这件事情吗?或者说你们已经意识到了,但是没有证据不想放了我,或者说是听了谁的命令想为难我呢?”
姜可可一贯是敢说的,哪怕现在被关在这里了。
哪怕是真的有可能被冤枉了,可这没做过的事情,姜可可也不怕说!
南中义其实也是姜可可这样子想的,他知道自己师傅跟赖皮蛇是之间有矛盾的,所以说他不能参与这件事,说到这么敏感的话题上,南中义只能抱歉的看了看姜可可。
“对不起,可可同志,那就请您先在这里待一会儿,嗯,我的同事待会儿会进来,他给你做的那些调查研究报告,如果你做了你就承认,如果你没有做,你就不承认,好不好?”
南中义也没办法了,赖皮蛇负责的案子,他们没办法插手。
听到这语气的时候,姜可可那一瞬间心都颤抖了,南中义这是什么意思呢?
不就是告诉自己啊,做的事情就赶紧承认了!
别人逼着了你承认就完了!
姜可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她就不说话了。
看到姜可可不说话,没办法呀,南中义只能够就是站起身:“行,你不说是你自己的事情,反正我是尊重你的意见,你有什么情况坦白从宽,你就会赶紧出去,就算这件事不是你做的也好,你说出来也能够尽快的解决问题,是不是?”
姜可可听到这儿就不说话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是吧?
这种压根儿没有证据的事件,怎么能屈打成招?
就算没有用实际的东西去击打姜可可,可是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对的。
没有做的事情怎么能承认?
姜可可不说话之后,南中义也无奈,只好摇头走了。
看着南中义走了之后,姜可可哪怕浑身再难受,也积蓄了一股力量,继续的告诉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就是不能承认。
外面赖皮蛇看见出来的南中义一把抓住了他衣领!
“你小子真去给人家送水了是吧?你忘记了是个警察,你这样干的事情是什么事情?你是想违法犯罪,是不是想跟犯罪分子同流合污?是不是?你还有一点点做警察的尊严,你就跟这种人划清界限。”
越说越离谱了。
旁边肥蛇给了赖皮蛇一肘击:“别这样揪着我徒弟的领子。”
他徒弟只能他这个当师傅的欺负。
南中义感激的看了自家师傅一眼:“队长,您虽然是队长,我师傅不也是队长啊,你们都是不同支部的队长,就别这样闹了行吗?那位同志,她到底有没有犯事儿,您比我们更清楚,您不是说您当场见到了吗?那刀子在哪里呢?”
说到这的时候,赖皮蛇心里都想骂街了。
盯着那么大的压力,当街抓人,愣是连个刀子都找不到。
这什么几把人??
“我倒是想问问了,您这样子对一个不知真相的群众刑讯逼供这种事件的严重程度,您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
南中义是真觉得赖皮蛇给他们这群当警察的丢人。
“哼,老子办案比你们强多了,哎,老子手下招的案子是不是比你们多?你们说不用这些手段,不用那些手段的,最后不还是得要用手段,你要是不用点手段,你能做出来?”
赖皮蛇一向是信奉成绩都是逼出来的。
听到这儿,两个人脸色都是不好,随后都看了赖皮蛇:“就算我们不用这些手段,我们照样能做的比你好,而且我们的业绩照样比你高,我们也能够扫清各种黑暗势力做的行为。”
南中义坚持的正义从来就不是赖皮蛇这样的正义!
听到这赖皮蛇嗤笑:“你可拉倒吧,就你们这样的,别说是高难度的案件了,哪怕就是最普通的最平常的案件,你们都做不好,你们啥都做不好,就你们这样的,你们做啥能做好呀?
你可别瞎吹了,别瞎吹牛逼,吹牛逼有啥用呢?做不好就是做不好,你以为你们嘴巴上说的好就是能做好吗?”
对于羊城来说,不打就是难出口供。
大家伙都是被逼着必须抓到人,赖皮蛇觉得有时候冤假错案就冤假错案。
大体上差强人意就成!
“嘴巴上说的好也不见得,要做警察得从真事上见真章,就你们做那些事儿,要话说出去,都给我们支队丢人儿。
哎,天呐,还说要讲证据、讲手段、讲策略、讲柔情,你讲究这些东西,讲究下来,你到底是得到了什么呢?
我倒是想请问了,你们办的那些案子,难道就没有任何一起冤假错案吗?”
赖皮蛇不屑撇嘴,就他们这样的人,能干成什么大事?
听到这儿,肥蛇拍了拍胸脯:“我至少敢保证比你的真实多了,我从来没有冤枉过任何一个好人,也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赖皮蛇听到这笑了:“就你们那柔性执法手段,都不知道多少犯人从你们手下跑出去了,最后那些冤假错案、无头公案不还都是我替你们解决的?
你们放出去的那些犯人,我抓回来在一审不还是给吐出了证词,说就是他们干的。”
赖皮蛇才不信什么柔性执法呢!
执法无力度,如何出成绩?
抓不到背锅的,就会人心惶惶!
肥蛇早就已经气的难耐了,两个人本来就观念不同,现在遇到这种问题更是吵的非常激烈:“你那确定是抓回来,确定是他们真的犯罪吗?倒不是被你冤假成招给你逼供了吗?”
听到这,赖皮蛇皱眉:“我有什么手段???我有什么手段!!!我什么手段我都没使出来呢,你们就开始心疼啊,怎么那里面那女的是你徒弟的相好呢?你心动成这样,还是你们俩一起的相好啊???”
听到这肥蛇忍不住了,看了看旁边儿的南中义。
南中义也放开了嘴巴,刀子嘴就对着他说道:“那你呢?你是收了谁的钱呢?你要这样折磨她呢?人家明明什么都没干,你还非把人家关进去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