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点点头,认真地说道:“大爷,您放心,我这次是认真的。”
易中海看着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行,那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过两天我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人家愿不愿意见你。”
何雨柱心里一松,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就谢谢您了,大爷。”
何雨柱站在院子里,夜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他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思绪翻涌。他想让秦淮如死心,可这女人偏偏是个拎得清的主儿,知道什么时候该靠近,什么时候该退一步。她的聪明让他头疼,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必须得让她彻底放弃自己。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厚实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何雨柱,从来不怕吃苦,也不怕被人看不起,可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拿感情当筹码,见风使舵。秦淮如就是这样,她能依靠他的时候,就一口一个“柱子哥”,温柔体贴;可一旦发现他不给她希望,她转头就能投向许大茂。这种人,靠不住。
既然她能来能去,那他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何雨柱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知道,秦淮如虽然已经对许大茂表现出了兴趣,但她的心里到底还是留了个后手——她并不完全信任许大茂。她还在等,等自己给她一点回应,或者是表现出一点点不舍。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丝在意,她一定会立刻回头,甚至比现在更主动。
他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还弥漫着晨雾,何雨柱已经早早起床,在厨房里忙活。他知道,秦淮如一向是个勤快的女人,尽管她想找个依靠,但日常生活里,她还是习惯早起做点家务,收拾收拾家里,顺便看看能不能顺手占点便宜。
果然,没多久,秦淮如就端着一个搪瓷缸子,踩着碎步走到了厨房门口。她脸上带着笑,眼里闪着些许探究的光,似乎是有意无意地瞥了何雨柱一眼,语气柔和地开口道:“柱子哥,这么早就忙活呢?”
何雨柱头也没抬,手里正翻炒着锅里的菜,随口应了一句:“嗯,习惯了。”
秦淮如见他这副态度,心里微微一紧,但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变。她端着缸子走近了一步,故意轻声说道:“我昨天看见你去找易大爷了,你们聊什么呢?”
何雨柱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语气平静地说道:“没什么,就跟大爷聊了聊我的相亲事。”
秦淮如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一下,手里的缸子差点没拿稳。她心头猛地一跳,呼吸都滞了片刻:“相亲?”
何雨柱点点头,语气随意地说道:“是啊,我也该成家了,总不能一直拖着。大爷说帮我介绍个合适的姑娘,过几天就能见面了。”
秦淮如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一瞬。她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提出要相亲。她一直以为,即便他对自己没那么上心,但也不会着急找别人。她原以为自己至少还有时间慢慢靠近,甚至还有机会让他重新接受自己,可现在……
她努力保持镇定,嘴角牵起一丝笑:“那可真是个好消息。柱子哥,你也该找个能过日子的媳妇儿了。”
何雨柱听了这话,眼角微微一挑,嘴角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是啊,日子得往前过,不能总想着过去的事。秦淮如,你也是,你也该往前看。”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秦淮如的心里。
她知道,这是何雨柱在暗示她,别再对他抱有幻想。她原本还想着如果许大茂这边不如意,自己还能回头找何雨柱,可现在看来,何雨柱已经彻底打算和她划清界限了。
她的手微微发紧,指尖几乎要掐进搪瓷缸的瓷面里。可她仍旧保持着平静,甚至还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那是自然,咱们都该好好过日子。等你相亲成功了,别忘了请大家喝喜酒。”
何雨柱轻轻一笑,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那是当然,到时候请全院的人喝酒。”
秦淮如心里酸涩得厉害,可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输了。何雨柱是真的要把她推出自己的生活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这已经是事实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地说道:“那我就先不打扰你忙活了,回头再聊。”
何雨柱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专心翻炒着锅里的菜,仿佛刚才的对话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秦淮如站在门口,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最终转身离开了厨房。
她的步子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心里却像被压上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
她忽然有些迷茫。
她本以为,自己还能在何雨柱的心里留下一点痕迹,可现在看来,她错了。
她从来没有真正抓住过何雨柱的心,而现在,连那一丝可能性也彻底没了。
她咬了咬牙,手指用力攥紧了衣角,心里涌起了一丝不甘和懊悔。
可她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想:既然何雨柱不再是她的退路,那她就必须要更加坚定地抓住许大茂。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自己和孩子的未来陷入不确定之中。
她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背脊,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自信和温柔。
既然何雨柱已经彻底断了她的念想,那她就只能走另一条路了。
而另一边,何雨柱看着锅里翻滚的菜,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何雨柱最近上下班骑车,总觉得手冻得厉害。早晨风大,吹在手背上像刀子割一样,每次握着车把,指尖都要冻得发红。他这几天琢磨着,是不是该买副手套,省得每天受这个罪。
可是,他也不是个舍得花钱的人。虽说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日子过得不算紧巴,但到底还是个讲究实用的人,钱得花在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