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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贵宾室的大门便被重重推开。一个身着定制的深色西装,满头银发的老人步伐稳健而有力地走了进来。

紧跟其后的是一对夫妇。男的面容俊朗,气质沉稳。而他媳妇,宛如一道亮丽的光芒,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长裙,裙摆轻轻摇曳,如同晨曦中绽放的花朵,清新脱俗。她的容颜惊世,五官精致如画,肌肤赛雪,眉眼间流转着淡淡的温柔与坚韧,仿佛是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绝世佳人,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来人正是许世辛和他儿子、儿媳妇。

“哟,许兄,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郑益彤打趣地问道。

“哈哈……那还有谁?当然是郭老弟的东南风了!”许世辛爽朗大笑,幽默地回应。

郭贺年来自大马,香江受季风带影响常刮东南风。

郭贺年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岂敢岂敢,许兄说笑了。这位就是你的公子?果真长得一表人才,和你儿媳妇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是我女儿燕子……燕子,过来,见过许伯伯!”

“见过许伯伯!”一位温婉秀丽的女孩走到许世辛面前,微笑着向许世辛行礼问好,举止得体,落落大方。

许世辛仔细打量着燕子,眼中满是赞赏:“郭老弟,你这女儿真是越长越标致了,将来必定能找个好人家。”

郭贺年闻言,脸上满是骄傲与欣慰:“哪里哪里,还是比不上许兄的儿媳妇啊,那容貌、那气质,简直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真是让人羡慕不已。”

许世辛闻言,笑着摆摆手:“郭老弟太客气了,燕子温婉如水,听说又是名牌大学毕业,还是郭老弟你家风好啊。”

许世辛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儿子、儿媳妇。儿子不争气,硬生生把何洪生这门对手亲家给得罪了。这儿媳妇别看相貌周正,一说起话来就露馅了,总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俗气和上不了台面。

郑益彤知道老许一直不待见他儿媳妇,又在江延年别墅听得刘阮雄一番胡言乱语。当下岔过话题,笑道:“老许,今晚你的黑宝驹一出场,我的‘黄钻石’可就一丢丢的机会都没了。”

“哈哈,你那‘黄钻石’战绩不佳,本来就没有一丢丢机会,看看赔率就知道。百分之二十的概率,四十五倍!简直就是在赌博嘛!”许世辛大笑道,眼神中透露出对自家爱马的自信。

“能和我‘夜惑’一较低下的只有高大律的那匹白马,我的赔率2.5倍,他的2.9倍!倒是势均力敌!”许世辛的话语中难掩得意之色。

“郑老的爱驹今晚打头阵?那肯定要捧场的。晚上就先买一亿‘黄钻石’独赢!”

话音未落,江延年带领项桦强、黄军、庄家斌、樊冰冰等一众好友二十来个人涌了进来,诺大的贵宾厅顿时显得十分拥挤。

郑益彤轻咳数声,清了清嗓子,给许世辛介绍道:“来来来……老许,我给你介绍位少年才俊,这位就是江延年江大师。”

接着,他又转向江延年,介绍起许世辛一家:“这位是名满香江的许世辛许博士,同时他也是香江最大马主,今晚他的不同爱驹将分别参加多场比赛。这是他儿子许荣亨,儿媳李佳欣,香江最着名港姐。”

许世辛一眼就认出黄军与项桦强,见他俩竟共同陪着一年轻人进来,正感到奇怪,听郑益彤这么一介绍更感到好奇。但他喜怒不形于色,主动伸手握住江延年,说道:“幸会幸会,江大师真是年轻有为啊,今日能在此相见,实乃缘分。”

“许博士客气了,能得您一赞,实乃晚辈之荣幸。”

江延年谦逊地回应后,自然地将手伸向许荣亨,打算继续这友好的交流。

“许公子……”江延年礼貌地称呼道。

许荣亨却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身回应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精致的雪茄,开始细致地修剪和点燃,整个过程显得极其讲究。他的头始终未抬,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傲慢与不屑:

“一个亿……?年轻人,不要说大话,我告诉你,钱一叠叠打水漂还能溅起些水花,你扔给‘黄钻石’,就怕水滴都溅不起一滴来!”

他见江延年穿着一身名牌,戴着圆框墨镜,年纪轻轻便称什么大师,身后更是跟了五、六个美女,连内地大明星樊冰冰也亦步亦趋,纯粹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呵呵……”江延年尴尬一笑,礼貌地收回伸出的手,“许公子,你说这话,就不怕你老爹抽你吗?郑老就在眼前,你这么埋汰他的爱驹,岂不是不给郑老面子?”

许世辛闻言,有眉头微蹙,略带不满地瞥了儿子一眼。

“呵呵,许贤侄心无城府,性情直率。我这匹老马有几斤几两,我自个清楚的很,和你那‘夜惑’比起来,确有天壤之别。同台竞技,纯粹陪跑。”

许荣亨闻言,得意地斜瞥了江延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听到没有?连郑老自己都这么说,你还是乖乖收起你的大话吧。”

江延年却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许公子,郑老的自谦你可别当真。这赛马,虽说比拼的是速度与耐力,但不确定因素太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预料胜负。今晚这场赛马,我们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底是谁家的马儿能一骑绝尘。”

许荣亨鼻子里轻轻“嗤”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半是轻蔑半是调侃的笑:“郑老,咱们这香江啊,简直就是个大秀场,啥角儿都有,天天上演着各种大戏,看得人眼花缭乱。您可得瞪大眼睛,别一不小心就被哪个‘演技派’给忽悠了去。”

郑益彤闻言,微微一笑,目光转向江延年,侧问道:“江大师,你刚才提到的‘不确定因素太多’,具体是指哪些方面的因素呢?”

江延年哈哈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郑老,要说‘不确定因素’,那可太多了。比如咱们马儿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对着镜子给自己一个鼓励的微笑?三餐有没有吃海参鲍鱼?还有昨晚做的梦吉不吉利?出门前有没有踩到狗屎?赛马场边的花儿今天开得艳不艳?天上的云朵像不像匹奔腾的马?甚至,连我今天穿的袜子颜色,说不定都会影响比赛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