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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董事,上场我们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亏损。今晚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梁董事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我明白,厉先生。我已经安排了最顶尖的赛马分析师对每一场比赛的马匹和骑手进行了详细的评估,并且加强了赛场的安保措施,确保比赛正常进行,避免任何意外发生。”

厉资厚微微颔首:“很好,我要亲自看看排位表和赔率,你现在就拿过来吧。”

梁董事迅速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厉资厚。他接过文件,仔细地审阅起来。

“看来有几场比赛的赔率有些异常,我们要密切关注这些比赛的动态,防止有人暗中操纵。”厉资厚指着文件上的几处数据说道。

梁董事认真记下厉先生的指示:“是,厉先生,今晚的比赛骑手我们系采取随机安排,比赛前一分钟才知道骑哪匹马。防止内外勾结,确保比赛的公平公正。”

“另外,”厉资厚补充道,“加强对投注金额的监控,特别是大额投注,一旦发现异常投注行为,立即向我汇报。”

“明白,厉先生。”梁董事点头应允,继续说道:“上场是我们大意了,为防止投注集中过度,今晚这场比赛将恢复美式投注法,积分牌每分钟实时更新一次,单匹马身上压的钱越多,赔率就越低。”

“荒唐!”厉资厚闻言蓦地站起身大声斥责道。“梁董事,你知唔知此事后果?这种投注法70年代就被我父亲弃用了!为啥?还不是因为马民们都爱往那些热门的马匹上砸钱!积分牌一分钟一更新赔率,大家伙儿一眼就能看出哪匹马最受欢迎。

然后呢,因为大家都觉得跟着大众走肯定没错,就越来越多的人跟着下注,这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外围赌博操纵者趁机在高赔率的马匹上下重注。此方法他们屡试不爽。我父亲好不容易建立了现行的投注机制才从外围操纵中摆脱出来,你却在这里重蹈覆辙,简直是不可原谅!”

“你这是在拿我们的比赛开玩笑吗?”厉资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梁董事的心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仿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恢复美式投注法?还每分钟实时更新赔率?你这是在告诉外围赌徒该如何操纵比赛吗?”厉资厚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梁董事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

梁董事此刻已经满头大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他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厉先生,是我考虑不周,我马上通知下去更改……现在恢复也还来得及。”

厉资厚摆摆手,梁董事如蒙大赦,弯着腰倒退出去。

被梁董事无端闹了这么一出,厉资厚心中一阵烦躁,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了会风景,才稍微平复了心情。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沉思片刻,又默默放下。

跑马地赛马场,游人如织,热闹非凡。

高杆灯把整个赛马场照得如同白昼般,每一处都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气息。

“这就是赛马场?这人也太多了吧!”刚一下车,赵露诗就忍不住为眼前排队入场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所惊呆了。

“今天是新赛季的第二场比赛,除了本地人,还有来自全球各地的众多游客。”庄家斌跳下车介绍道。

晚上一同过来的人太多,除了赵露诗、陈都琳、关小童她们,还有曾璃、樊冰冰、宫都紫苑,一行人浩浩荡荡,细b他们干脆搞了辆豪华的丰田中巴车。

“我看还是你庄公子上一场大展雄风,杀的马会丢盔弃甲,想必是很多人都想来瞻仰您的风采,也想借此机会沾沾您的喜气,顺便碰一碰运气吧。”一辆大奔停在中巴车后,车还没停稳,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健步如飞地走到车门前,语气中满是恭维。

来人正是项桦强。

“还是项龙头会说话。庄小哥也是鸿运当头,福运双至,我老头子也过来沾沾你的光,碰碰运气。”

项桦强话音未落,黄军笑声朗朗,带着一群人尾随而至。

“哈哈,你们俩人这么一说,都让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庄家斌回应着,“我只不过是站在巨人肩膀上取得了一点点小小的成绩,不足道哉,不足道哉。”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哈……家斌哥,项龙头,黄老,听你们言谈甚欢,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瞬间?”

就在这时,中巴车的车门口出现一高大身影,缓缓而下,身后跟着陈都琳、樊冰冰、曾璃、宫都紫苑,关小童最后出来。江延年身穿一袭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宛如松柏,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与贵气。

“公子这身打扮真帅气!”项桦强看了不禁赞叹道。就连跟在黄军身后的王中石、许大印两位大佬身边的两位美女也纷纷侧目。

“胡少!晚上好……!”王中石和许大印连忙热情上前招呼。

“晚上好……”江延年淡淡地回应着,他心中奇怪王中石怎么还没回鹏城,但脚下步伐未曾丝毫停留。

“咱们赶紧进去吧,郭老、郑老他们早已恭候多时了。”江延年说道。

贵宾通道的入口处,郭家和郑家安排的工作人员早就等候在那边,大家鱼贯而入。樊冰冰她们各自戴着口罩,但她们出众的气质依然让人难以忽视,只是在这贵宾云集的场合中,并未引起太大的骚动。

在郑益彤专属的贵宾厅内,郑益彤和郭贺年正手持望远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骑手们牵着马匹在跑道上悠闲地溜马。

“益彤老弟,哪一匹是你的‘爱驹’?”

“走在第一位的那匹黄马便是。”

“第一位?这可是好兆头!老哥预祝你马到成功,勇摘桂冠!”郭贺年兴奋地表示。

“第一名……?这是不可能的。”郑益彤摇了摇头,“我这‘黄钻石’最好的成绩只跑过第三名。看到第三的那匹黑马没有?它是许家的‘夜惑’,连续三场的头马!第五的那匹白马成绩更好,更是春季打吡锦标赛的冠军,气势正盛!”

“许家的‘夜惑’?许世辛晚上会过来吗?赛马可是他的最爱!”郭贺年好奇地问。

“多半……不会吧?”郑益彤沉吟片刻,“自从他公子娶了那位港姐,他自觉丢人现眼,都不敢出现在我们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