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认知逻辑的思考下
“哥,那按照你的说法,那不是正说明杨广是邪恶的吗?唐朝战胜隋朝是正义战胜邪恶吗?”
杨舒浩也不理会丁秋楠的问话,继续着一开始的话题。
“小浩,如果你只是从这个层次上思考,那就是看山只是山,看水只是水了。”
“而再往上一个维度,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因为你现在看到的历史,都是胜利者想让伱看到的,你听到的故事,也是胜利者想让你听到的。从汉朝以来,史书就不再变得真实,成了任由胜利者打扮的小姑娘。”
“从我们现在的时间线来看,大野世民作为胜利者,普六茹广作为失败者,但是也有一种可能或者说是概率,普六茹广也不一定是坏人,唐朝的大野渊和大野世民可能才是坏人。”
“别的不说,大野渊起兵时,就出卖了国家利益,使用了当时中原的敌人突厥人的力量,甚至这一事件都是由大野世民所执行的,所以你说唐太宗当过当时的鲜卑奸,他就一定会是好人吗?”
“我记得奥匈帝国的着名小说家卡夫卡说过,邪恶的人往往太了解善良,而善良的人一般却不了解邪恶。”
“而善良的人做事,往往会考虑规则,道德和礼仪,做事得会变的有据可依。”
“但邪恶的人做起事来会没有下限,比如像大野世民一样为了往上爬而出卖国家利益,就像大野建成就因为太过考虑规则,道德礼仪,最后成了大野世民的刀下亡魂,但像大野世民这样的人,最后啊往往更能胜利翻盘。”
“而大野世民在胜利后,也变得伟光正起来,因为他的有些事情是不会让老百姓知道的。”
(看的书多了,如果有错误的地方,大家就当我胡说八道。)
杨舒宁抽了个香烟,继续帮杨舒浩分析着。
“哥,那更往上一个维度呢?是什么呢?”
杨舒浩继续发问。
“再往上一个维度,就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我说的对吧,哥。”
此时在杨舒浩的身边,塔娜第一时间出来帮杨舒宁回答了。
“塔娜说的对,就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所谓的好和坏啊,其实都是强者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制定的。”
“这就像是现在的狗熊国和漂亮国一起,帮助世界各地的殖民地独立,这对他们两国来说是好事,但对英国和法国来说却是天大的坏事。”
“而邪不压正的本质,是邪恶如何战胜了正义的话,邪恶本身就成为了新的正义。”
“就像是商周交替,西周姬发趁着商王朝的主力在东夷,搞了偷袭战灭了商朝,一个下属国趁主上国主力外出搞偷袭,从这里来说,西周不就是邪恶的吗?”
“但姬发成功了,所以他就成了周武王,而帝辛被偷袭后失败了,他就成了商纣王。从此,邪恶的西周就成了正义,正义的商朝就成了邪恶。”
“所以小浩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存粹的好人和坏人,”
“当你给他带去利益的时候,你对他来说就是好人,”
“但是当你会影响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你对他来说就是坏人了。”
“小浩,你要切记,做人做事时,千万不要单纯得用好坏,黑白这种简单的二元论来看世界,看历史。”
“这其中,最忌讳的,就是我们过早的在低层次的认知上形成闭环。”
杨舒宁说完,就深吸一口香烟。这些话他虽然在教杨舒浩,又何尝不是在教自己呢。自己也还是在低层次的认知中徘徊呢。
“哥,那你说应该怎么解决你刚才说的认知问题呢?”
杨舒浩虽然自己不懂,但他可以问自己的老哥啊,他相信杨舒宁会有办法,因为一直以来杨舒宁没让他失望过。就算杨舒宁做错了,杨舒浩也觉得杨舒宁没错,简直就是狗腿子一枚。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有达到那种层次,我只知道世界上最难的事情,莫过于改变我们根深蒂固的认知,”
“我想如果一个人只要他的认知不变,那他就只能在旧有的地界里原地打转,”
“做一辈子的‘认知囚徒’,”
“也许,我们应该要时不时的停下来,审视一下自己,体验一把孔夫子的’温故而知新‘,”
“时不时得审视下自己的偏见,审视下自己的固执,”
“当然,这种时候,愿意审视的人看得见,不愿意审视的人也是选择性得瞎眼。”
杨舒宁想了很久,才回答了杨舒浩的问题。说最后一句话时,杨舒宁想到的是一个号称硬汉的领导人,这位以硬汉着称的玻尿酸,就是不愿意审视自己,最后成了地球村里人大部分嫌弃的地堡男孩,整天呆在自己的豪华地堡里,不敢出门一步。
“哥,那你说,我怎么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认知呢?”
杨舒浩却不管杨舒宁是否能回答的上来,还是继续问着自己的问题。
“我想,如果你要提高认知,你得先有一个框架,”
“比如说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这就是你的框架的一部分。如果你要成为高级保卫干部。”
“而你干什么事情,就要有什么样的能力,这也是框架的一部分。就像你需要各种查案的知识,了解各项法律法规。”
“我想,你记住这些核心就够了,接下来就是不断的实操,复盘,吸收思考。”
“我们要先吸收进来,跟拼图集齐碎片一样,等你差不多了,整个框架也就出来了,到时我们就能知道自己的问题了。”
“而框架在形成后,我们还要再不断的做减法,”
“无关的信息啊我们要及时去屏蔽,保持自己始终在大方向上稳步前进。”
“也许我们能如果做到这些的话,相信我们的思维境界就会一日千里。”
“当然,这种事我也只是说说的,也许我说的不对呢。”
杨舒宁也不敢说自己说的对,因为自己也没有达到那种高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