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井志平最近一直都处于悲伤之中,失去了父亲好多年之后终于找回了父亲,他终于找到了一点点父爱,可那个该死的郑景仁却将一切都毁了,他杀死了自己的希望,可偏偏他却好像是自己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太憋屈了。
心力交瘁之下他请假一直没有上班,反正现在这个场面也是乱的不行,有没有他也没有人关心,所以他在家里待了好几天也没有打起精神,但让他奇怪的是没有人催他上班,更没有人打来电话询问病情,但心乱如麻之下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
一大早上他就喝了不少酒,坐在房间里面看着雪白的墙面发呆,这个时候忽然电话响了,他很生气的拿起电话,生硬地问道“什么人打扰我?”
那边的声音很恭敬“您好,苍井君,我是特高课的武腾信。”
“什么事情?”仓井之平很不满意的问道,他的声音里面带着无限的愤怒。
“我是来通知您,您已经被任命为特高课的课长,我们现在向您报告所有的事情,不知道今天我们的工作安排是什么,,所以特意向您来请示。”
苍井志平愣了一下“我?特高课课长?你们是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现在您已经是上海特高课职位最高的长官,大本营已经下达命令,在他们回来之前您被任命为特高课课长。”
“南造云子呢?”
“应该是叛逃了,之前特高课被袭击,大部分人都已经殉国,可是有人看到南造云子被郑景仁带走,后来我们找到了尸体。”
苍井志平有点不明白“找到尸体了,难道不是应该说被郑景仁杀了么?怎么能说她可能叛逃了?”
“因为这具尸体被烧焦了,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而且我们在她的办公室找到了一些东西,还有一些疑点出现,这让我们初步判断她有可能就是我们当中的叛徒,这些具体情况已经上报,您回来之后慢慢查看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苍井志平虽然也是一个卧底,可他不相信南造云子也是自己的同志,但是那个武腾信却说道“这个判断是土肥原先生做出来的,我们也不相信会是这么个结果。”
“好吧,我马上就去,现在在什么地方办公?”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还不认识新的办公地点。
“嗯,我们现在已经再次更换了办公地点,打电话来问就是想要知道我们需要什么时候来接您?”
“好吧,半个小时之后你们过来吧,我换一件衣服就可以了。”
电话挂掉之后,苍井志平也是脑子一片混乱,他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事情变化的太快了。
澡洗的很快,苍井志平洗完之后就开始换衣服,刚刚穿好就听到电话又响了起来,他不耐烦的拿了起来“我说了半个小时,你们怎么这么快?”、但那边却传来了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而且还故意压低声调“志平,你还好么?”
“啊?父亲?”苍井志平的酒一下子醒了,他的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很疼,这不是做梦,可是这个声音他怎么会遗忘呢?
“是啊,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下去。我没有死,但因为操作失误受了伤,好在有人帮忙把我送了出去紧急治疗,现在终于脱离了危险。本来我这一次也准备好了假死脱身,可你不单单是我的儿子,所以我要告诉你我的情况,只不过你要记住,你的父亲已经死了,这才是对我最大的保护。”
苍井志平一时之间凌乱了,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但父亲短短的几句话就让他马上察觉到了其中巨大的含义“那是你做的?”
“当然了,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了。”
“可是我和你一起进去的,但为什么我没看到炸弹?啊?我知道了,里面有你的人?是南造云子?南造云子!”这个名字终于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一切都好像通顺了。
南造云子他们负责会议地点的第一轮搜查,那个时候她真的有可能把炸弹放在那里,然后苍井一郎负责引爆,这之后南造云子又是第一时间来到现场,她也有机会可以把苍井一郎安全的送出去。
作为一个有非常多经验的专业卧底,他马上就在脑海里面把所有事情都连接在了一起,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苍井一郎没有否认,但他只是幽幽地说道“我已经被人盯上了,我必须要用这个办法来摆脱过他们,而那些人也该死,他们是罪魁祸首,这一点以后有机会,你就知道了。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从此之后,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要坚强的走下去。还有一件事,我在东北的工厂,你一定要拿在手里,去一趟我们之前见面的房间,那里有一个保险箱,里面还有我所有的文件,你可以直接拿走,还有我的账户,里面的钱拿出来贿赂他们,让他们成为你的保护伞,密码是你的生日,你记住了么?”
“记住了!”
“很好,儿子,接下来靠你拯救我们的国家和国民了,本子就靠你了。”
郑景仁挂掉电话,冷哼一声,然后就对着天花板开始唱起了小曲,整个人很是放松,这不就解决了?闹得好像天塌地陷似的,不也就这么解决了?
而当特高课的人开车过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苍井志平站在自己的大门前,他已经换好了军装,看上去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颓废,取而代之的是神采奕奕。
果然权力是最好的良药,就算是死了老爸,这不也治好了么?什么东西!
郑景仁一直躺到了中午这才爬起来,不过刚一起床就忽然从雷达里面看到外面有个绿点翻进了院子,郑景仁冷笑一下,可让他惊讶的是一直都趴在地上的钢索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好像对于这个人的到来没有丝毫的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