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瘫坐在地,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脸颊两侧,几缕发丝被泪水浸湿,贴在那满是泪痕的脸上。
她的双眼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眼中的光芒早已被悲愤和绝望所取代,那眼神犹如受伤的小兽,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她的嘴唇因过度哭泣而干裂,微微颤抖着,像是风中残烛般脆弱。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扶苏的手臂,那指甲因用力而陷入自己的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仿佛只要松开,她的世界就会彻底崩塌。
“是您的母后的原因吗?”胡姬悲愤地哭喊着,她的声音尖锐而凄厉,如同夜枭的叫声,划破了宫殿内令人窒息的寂静。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一丝不甘,更多的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扶苏,像是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找到一丝挽回的希望。
“您不要离开我,我知道您心里有我。”胡姬的语气中带着哀求,那声音如同溺水之人最后的呼喊,令人心碎。她的身体向前倾,试图拉近与扶苏的距离,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离开的脚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绝望交织的复杂情感,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即使在这被命运捉弄的时刻,依然闪耀着炽热的光芒,如同黑暗中最后的一丝烛火,虽然微弱,却顽强地燃烧着。
过了许久,扶苏缓缓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痛苦与无奈。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如同暴风雨中的树叶,无法掩饰他内心的挣扎:“胡姬,我们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场宫廷丑闻就像一头凶猛的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我们、将大秦都吞噬殆尽。我们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必须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斩断这不该有的情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短暂而耀眼,很快又被决绝所取代。他缓缓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将自己的衣角从胡姬手中抽出,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胡姬听闻扶苏的话,如遭晴天霹雳,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像是秋风中最后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她猛地扑上前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扶苏的双腿,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最后一块浮木。她泣不成声,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宣泄出来:
“不,扶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爱你啊,这份爱如同我生命的火焰,燃烧着我的灵魂。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与整个世界为敌。”
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那绝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扶苏用力地挣脱胡姬的拥抱,他的双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如同盘踞在手臂上的青色小蛇。
他的动作虽然坚决,但眼中却流露出深深的不忍。他不敢再看胡姬那满是痛苦的面容,仿佛那是一把能将他的心割碎的利刃。
他转过身去,背对着胡姬,声音冰冷而沉重,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
“胡姬,我们从一开始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是一个注定要以悲剧收场的错误。
我们的爱情就像一朵绽放在悬崖边的毒花,看似美丽,却会让所有靠近的人都粉身碎骨。我们必须放手,哪怕这会让我们痛不欲生。”
说罢,他抬脚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破碎的心尖上,沉重而又艰难,在寂静的宫殿中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叹息。
胡姬看着扶苏决绝离去的背影,眼中的绝望渐渐转化为一种疯狂。
她的眼神变得阴森恐怖,犹如黑暗中闪烁着幽光的鬼火,那光芒中透露出的是无尽的仇恨与癫狂。
她的面容因仇恨而扭曲得不成人形,原本秀美的五官像是被恶魔重新塑造过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冷笑,那冷笑如同冬日里呼啸而过的寒风,不仅刺骨,更能将人的灵魂冻结。
她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都是芈华,都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若不是她的阻挠,扶苏不会离开我,我们本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此时的胡姬,已不再是那个曾经唯唯诺诺、温柔可人的弱女子。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除去芈华,夺回扶苏。
那股疯狂的杀意,如同燃烧在她灵魂深处的地狱之火,越烧越旺,似乎要将整个宫廷都化为灰烬,将所有阻挡她的人都烧成焦炭。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她心中的挚爱扶苏,如同她生命中的太阳,如今却无情地离她而去,将她抛入了这无尽的黑暗与癫狂之中。她在这黑暗的深渊中越陷越深,再也无法回头。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轻柔地洒在秦王府邸那朱红色的大门上,为这座威严的府邸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扶苏面色略显疲惫地踏入府邸,他刚刚决然地与那胡姬断了来往,此刻只觉如释重负,仿佛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巨石被移开,连呼吸都变得畅快了不少。
扶苏一边漫不经心地挽起袖子,一边暗自思忖着近日的琐事。当他的目光触及手腕上那把精致的定情锁时,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那锁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似在嘲讽他此刻的烦恼。“哼!”他冷哼一声,唤来一名身着黑衣、身姿矫健的墨家武士,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去问问墨芊何时能解开这定情锁,本公子可不想再被这劳什子束缚。”那墨家武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禀报,说是扶苏的妻妾墨芊并不在府邸,婚后便领了墨家的任务出去了。扶苏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猛地一甩衣袖,大声抱怨道:“这成何体统!哪有妻子不在家侍奉丈夫,反而出去打打杀杀的!”墨家武士低头不语,只是默默听着扶苏的牢骚。
满心不爽的扶苏在府邸中踱步,不知不觉来到了王府的后花园。这里繁花似锦,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一群身着彩裙的仙子在翩翩起舞。花丛中,公输娥正专注地整理着花草。她身姿婀娜,身着一袭淡雅的绿衣,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百合花。她那白皙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羊脂玉般温润,一双明眸犹如清澈的湖水,透着灵动与聪慧。她的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垂在脑后,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扶苏看到公输娥,嘴角微微上扬,打趣道:“哟,小娥,来王府一年多,你这个子长高不少啊,瞧这模样,真是越发漂亮了,都快成这花园里最美的一朵花啦!”公输娥听到扶苏的声音,忙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行礼,举止间尽显优雅。她不经意间看到扶苏手腕的定情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殿下,您手腕上怎会有这墨家定情锁?”扶苏无奈地耸耸肩:“唉,先不提这个,你看看能不能解开。”公输娥微微点头,走上前仔细查看。只见她玉手轻抬,手指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锁上摆弄了几下,那定情锁竟“啪”的一声轻易地解开了。扶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这锁困扰我许久微微点头,走上前仔细查看。只见她玉手轻抬,手指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锁上摆弄了几下,那定情锁竟“啪”的一声轻易地解开了。扶苏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讶:“你……你是如何做到的?这锁困扰我许久了。”公输娥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殿下,这锁虽精巧,但在我们公输家眼里,也不过是个小玩意儿罢了。”扶苏看着公输娥,心中对她又多了几分赞赏。
扶苏豪爽地一挥手,让侍从取来几枚黄澄澄、沉甸甸的金锭,那金锭在烛光的映照下闪耀着迷人的光芒,仿佛是太阳的碎片。他把金锭递给公输娥,眼中带着几分宠溺:“拿着,好好去玩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公输娥眨着那双如黑宝石般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眼中透着一丝神秘。她微微歪着头,对扶苏说道:“殿下,这些天,小女子觉得王府的府邸有些古怪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纤细的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好奇。“殿下能否让小女子进去看看?”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就像山间的清泉流淌。
扶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打趣道:“这王府内院,可不是随便能进的,只有本王的妻妾才可以进去哦。”他双臂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公输娥。
公输娥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直红到了耳根。她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娇嗔道:“小女子冒犯了,还望殿下恕罪。”
扶苏见状,仰头哈哈一笑,笑声在花园中回荡。他今日着实觉得有些乏了,便不再理会公输娥,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的步伐有些慵懒,像是一只漫步在丛林中的猎豹。
回到房中,扶苏一头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他睡得并不安稳,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雾之中。不知不觉间,他迷迷糊糊地听到耳边传来侍女一声惊恐的高呼。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他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却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一般,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听到周围那嘈杂的呼唤声越来越大,像是汹涌澎湃的潮水向他涌来。
不知过了多久,扶苏猛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浑身一颤。他发现自己竟站在床上,房梁上悬着一根粗粗的绳子,而自己的双手正抓着那绳子,准备将它套在脖子上悬梁自尽。扶苏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这是怎么了?”周围的侍女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其中一个胆大些的连忙大声禀告:“殿下,您刚睡下没多久,就突然拿着绳子,像是中了邪一般要上吊自杀啊!”
扶苏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冷汗如雨下,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华贵的锦被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身体微微颤抖,仿佛置身于噩梦的深渊无法自拔。
“殿下,您……您没事吧?”一位侍女战战兢兢地问道,她的嘴唇都在哆嗦,眼中含泪,脸色惨白如纸,就像一朵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其他侍女也围在周围,大气都不敢出,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氛围。
扶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的目光如电,扫向那根所谓的“绳子”。那绳子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在昏暗的灯光下仿佛有一层淡淡的黑雾笼罩。扶苏怒喝道:“把这东西拿过来!”声音如洪钟大吕,震得侍女们一颤。
一个侍女哆哆嗦嗦地捧着绳子递到扶苏面前,扶苏一把夺过,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哼!装神弄鬼!”扶苏愤怒地将绳子扔在地上,眼中燃起怒火,那火焰似要将这诡异的迷雾都燃烧殆尽。
“去请法师!快!”扶苏大声吩咐道,语气威严不容置疑。侍从们领命而去,王府瞬间陷入一片忙乱之中。
不多时,法师被请来了。那法师身着五彩法袍,头戴星冠,手持桃木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一进房间,便眉头紧皱,围着扶苏转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
“殿下,此地有邪祟之气,有人欲加害于您。”法师神色凝重地说道,手中桃木剑挥舞,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符咒。
扶苏面色阴沉,拳头紧握,关节泛白,咬牙切齿道:“不管是谁,本王定不饶他!”他的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准备向敌人发起最凶猛的攻击。
法师继续做法,在房间各个角落撒下糯米、朱砂,随着一道道法诀打出,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许多,那股压抑的感觉也渐渐消散。
“殿下,邪祟暂时被压制,但需找到根源。”法师向扶苏禀报。扶苏微微点头,眼神如刀:“本王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扶苏带着法师和一众侍从在王府中四处探查,此时夜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王府上空,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王府笼罩其中。王府的回廊在黯淡的月色下蜿蜒曲折,犹如一条沉睡的巨蟒。
扶苏手持宝剑,剑身寒光凛冽,似能斩断这无尽的黑暗。他面色冷峻,一双眼眸犹如夜空中最亮的寒星,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一步都走得坚实有力,靴子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宛如战鼓擂动,彰显着他的决心。
法师紧跟在扶苏身后,他的法袍随风飘动,五彩的颜色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极光。手中的桃木剑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剑上的符文像是活过来一般,微微闪烁。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神秘,如同古老森林中传来的低语,为这紧张的氛围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突然,一名侍从惊呼:“殿下,那边有古怪!”众人望去,只见花园中的一处花丛中,隐隐有暗光闪烁,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扶苏二话不说,提剑飞身向前,动作敏捷如猎豹捕食。他拨开花丛,却见一只浑身漆黑的猫正蹲在那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眼中透着诡异。
“一只猫?”扶苏皱起眉头,疑惑道。
法师却神色凝重:“殿下,此猫非比寻常,定是被邪祟附身。”说着,他举起桃木剑,口中大喝:“呔!休要作祟!”桃木剑一挥,一道金光向黑猫射去。
黑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一跃而起,竟化作一道黑烟向空中逃窜。扶苏见状,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箭般追去。他施展轻功在屋顶上飞奔,衣袂飘飘,如仙人凌虚而行。“休走!”扶苏大喝一声,声震云霄,手中宝剑一挥,一道剑气斩向黑烟。
黑烟受到冲击,翻滚涌动,像是受伤的恶龙。但它并未停下,继续逃窜。就在这时,王府的护卫们纷纷赶来,他们手持弓弩,对准黑烟。
“放箭!”扶苏一声令下,箭如飞雨般射向黑烟。黑烟在箭雨中挣扎,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那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令人心烦意乱。
经过一番激战,黑烟渐渐消散,黑猫从空中坠落。扶苏落在地上,走到黑猫跟前,只见黑猫已没了气息,周围的邪气也随之散去。
“殿下,看来是有人利用这黑猫施咒,想要谋害殿下,我们还需继续追查。”法师说道。
扶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本王定要揪出幕后之人,让他付出代价!”他的声音冰冷彻骨,仿佛这黑夜中的寒风,能将一切敌人冻结。
黄昏的余晖洒在扶苏王府的后花园,静谧的氛围中透着一丝压抑。扶苏面色略显疲惫地回到园中,衣袂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公输娥莲步轻移,悄无声息地靠近,她双眸闪烁着神秘的光芒,轻声说道:“听闻王府近来有些蹊跷之事,殿下竟在睡梦中自己寻觅地方欲行上吊之举?”
话音未落,一名侍女神色慌张地奔入园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禀告:“殿下,又有侍女上吊自杀了。”那侍女的身体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恐惧仿佛要将她吞噬。
公输娥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笃定,压低声音道:“殿下,此非鬼祟作祟,实乃一种邪术。”扶苏剑眉微皱,目光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说:“既如此,那如何可化解?若能说对,本王自有重赏。”
公输娥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缓缓说道:“殿下只需派人仔细查看出事屋子,若有类似玩偶的物件,将其直接取下,此邪术便可破除。”她一边说着,一边优雅地抬手抚了抚鬓边的发丝,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扶苏微微点头,眼神中掠过一丝思索,随即命侍从速速前去查验。
侍从们领命而去,如疾风般穿梭于王府的回廊间。公输娥站在原地,身姿婀娜,目光却紧紧跟随着侍从们离去的方向,似在等待一场必然的胜利。扶苏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眼眸深邃如海,虽表面镇定,心中却也暗潮涌动,思索着这邪术背后究竟是何人所为,竟敢在他的王府兴风作浪。
不多时,侍从们匆匆返回,为首之人手中捧着一个模样怪异的玩偶。那玩偶以黑色丝线缠绕,周身散发着一股幽冷的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之物。公输娥见状,轻轻一笑,笑声清脆却又带着一丝冷意,宛如寒夜中的冰凌相击。“殿下,便是此邪物作祟。”说罢,她莲步轻移,伸出如葱般纤细的手指,在空中轻轻划动,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咒。
随着公输娥的动作,那玩偶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有生命一般挣扎着。公输娥柳眉倒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然,猛地大喝一声,一道无形的力量从她手中射出,直击玩偶。刹那间,玩偶化作一缕黑烟消散于空中,四周的空气仿佛也为之一清,原本压抑的氛围渐渐散去。
扶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公输娥的一举一动,心中对她的身份和能力又多了几分好奇与猜疑。“公输姑娘果真是深藏不露,这邪术既破,本王定当重赏。只是本王想知道,姑娘是如何知晓这破解之法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虽在询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公输娥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动作优雅得体。“殿下,公输家历代钻研奇术,对这等邪术亦有所涉猎。此邪术乃是以怨念为引,附于玩偶之上,操控人心。我不过是略施小计,不足挂齿。”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自若。
此时,夕阳的余晖已渐渐消失在地平线下,夜幕开始笼罩王府。但经此一事,王府中的众人心中的阴霾却已散去,只留下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敬畏与思索。而扶苏与公输娥之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这神秘莫测的事件之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