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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陛下是真可以,有地他真跪!

透过盖头看到地上的境况,洛绮苡也打算随之一同屈膝。

正要俯身之际,却被人伸手制止了。

“无须屈膝,对我更不需要。”

男人低沉沉稳的声音透过耳膜传入她大脑,又抵达心口,心跳莫名漏了一拍,盖头下的新娘脸也红了一分。

“礼成,送入洞房!”

最后一句话一锤定音,一袭红妆的新娘被扶着入了洞房。

外面的亲朋好友象征性灌了新郎两杯酒便放人回去了。

到底身份有别,他为君,他们为臣为民,不好太过头。

再者,春宵一夜值千金,他们这也是为苡苡好。

真把人灌得烂醉,反倒坏事。

踩着暮光踏进洞房的聿靡再度紧张起来,这可是他与苡苡的新婚夜,也不知道自己学的理论怎么样,能不能哄得苡苡欢心。

听到脚步声的洛绮苡自是知晓他来了,见良久没有动静,本来期待憧憬的心情也淡定下来了,直接闭目养神。

他紧张就慢慢紧张吧,她好好坐着等便是。

等聿靡做好心理建设走过来掀开盖头时,里面的人儿差点睡着了。

一瓢冷水就这么泼了过来,浇得聿靡心拔凉拔凉的。

好在洛绮苡并未真睡,察觉盖头被掀便睁了眼。

黑眸洇染着薄薄一层水雾,直勾勾盯着男人,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雷厉风行的帝王如同世间所有男子成婚之日一般呆愣,眼珠子几乎连转动都忘了。

“靡哥哥,你今日怎么总在发呆,都快变成呆子了!”

“哦,不是,我没有……可能是太高兴了。”

支支吾吾半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少女也不再多言,只是不加掩饰笑着,催促一番:“该喝交杯酒了,我的陛下。”

男人从嗓子眼里发了声嗯,过去拿了桌上的两杯酒。

两人同坐一榻,四目相对,各持一杯,一饮而下。

“苡苡,我们成亲了。”

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她面前笑得傻兮兮的,让人不由得感慨万千。

但她感慨归感慨,肚子饿可等不了。

“咕噜噜~”

一声响让两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破灭了。

聿靡立即叫外面的宫女去备菜,俄顷一桌子菜肴便布好了。

少女也着实饿了,毕竟成亲不能吃东西,她等到现在确实不容易。

可即便是饿,她吃饭速度不慢,但仪态依然端庄大方,每一幕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陪着她一同用饭的聿靡全程没吃几口,就剩看人了。

等吃完,两人端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

“靡哥哥,我们现在……”

“我懂,大舅哥教过,新婚夜对女子而言极其重要,苡苡莫要担心,我很行的。”

只是想先聊聊天的洛绮苡觉得哪里不太对,这条路是不是走错了?

然而,没等她开口,床榻上铺着的红枣、花生、桂圆之类便被一把挥到地上,她的唇也被堵上。

解释的话就这样被咽了下去。

月沉沉,人悄悄,一炷后庭香袅。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这边的人在温存,另一边的楚初却是心惊胆跳。

没想到那日青楼遇到的毒舌男竟是苡姐姐的大哥!

苡姐姐那般妙人的兄长却一出口就是倒霉鬼,有些不太能理解。

姑娘家的被人这样叫很没面子的,哪怕不是苡姐姐兄长,也不能这样说。

以后哪家公子敢娶她,估计都会觉得她克夫。

可惜楚初躲了大半日,还是没躲过。

等新郎也进了洞房,她本欲找机会偷偷溜走,却跟林书尔碰个正着。

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颇有些震耳朵。

男人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做出的行为却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实在躲不开,少女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见过林公子,林公子也来参见苡姐姐的婚礼啊!”

呸!

她在说什么?

林书尔是苡姐姐兄长,他不来才不正常呢!

“呵呵!”

男人听了她的话不由发笑,“楚姑娘不也过来了?”

“林公子见笑了。”

“不见笑,见过楚姑娘,具体是在哪儿,林某有些记不清了……”

男人故作纠结,看得人恼火。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楚初一把扯着男人的袖子,使着劲儿拽到角落处。

厉声厉气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我那日的事说出去,我就恩将仇报,把你也拖下水!”

圆眸凶狠地瞪着对方,却没有任何杀伤力。

“你确定?”

林书尔凑到她耳边,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从未在清醒状态下与男子保持如此近的距离,上次的意外也是因为喝了不对的东西。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太过陌生的状态让她很不安,便用力推开男人,眉凝纠结,语气透着不耐烦,全然忘了方才是她把人扯过来的。

“你那日可没说不让我帮你,还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变脸倒是比翻书快。”

“那日之事非我本意,大不了我赔偿你!”

“好啊,你想怎么赔?”

这就问倒楚初了,她哪儿知道他会顺着她的话说。

正常人不都是举手之劳,何须言谢,到他那儿,就成了挟恩以报。

但这貌似也无可厚非。

要是那日他真的视而不见,也怨不得他,她反而可能会遭遇更倒霉的事。

罢了罢了,回报恩人是理所应当,她也不能太小人。

“除了以身相许、伤天害理、损国害人之事,其他我都可以尽力而为。”

林书尔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扫了她身前一眼,说了句异常欠揍的话,“我还不至于看上你这种豆芽菜。”

“你!”

少女手指指着男人的鼻子,面露恼意。

刚指上去,立刻收回来。

少女神色不停变幻,时而纠结,时而气恼。

拿手指指人非贵女所为,她不该这样的,但真的好生气。

林书尔打断她的心理活动,启唇语气淡淡道:“明日到将军府,我们细细商议。”

徒留下楚初一个人在后面摩拳擦掌又无可奈何。

次日日上三竿,常平宫里的两人才悠悠转醒。

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一醒来看到的就是男人放大的俊脸,羞得脑袋埋被窝里不吭声。

“醒了?”

“没醒,我还在睡。”

“那我们要不再来一次?”

男人嗓音沉厚喑哑,带着尚未褪尽的欲,将大红锦被里的人搂进怀里。

被窝里的女子听得面红耳赤,作恶的小手刚准备把男人推开,却被按在对方胸膛上。

低低的笑声隔着被子传进女子耳中,显露出男人心情不错。

肌肤紧密相贴更让洛绮苡脸颊愈发红了。

而聿靡嘴上说着要再来,也只是说说罢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误学的理论有多过分。

大舅哥又在故意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