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百块钱买了这尊黄杨木观音像,接下来阎解放又用三十块钱,在鬼市里买了两本满是民国邮票的集邮册。然后他就拎着东西出了鬼市。
这些东西带回四合院阎家不安全,再说阎解放也不想,再靠自己的一身正气,去硬扛西伯利亚冷空气,在严寒中走上两个小时回四合院。他想等天亮后再坐公交车,去轧钢厂上班。
惧怕了帝京冬天的阎解放,出了鬼市后他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穿回了二十一世纪的出租屋。
回到出租屋,看看手机上己经是四点多了,于是阎解放就一咬牙一跺脚,准备今天豪横一把,花上个七千点怨恨值,在这二十一世纪呆两个小时,六点钟以后再穿回去赶公交车。
下了大决心,阎解放就先把东西锁进衣柜里,然后他自己半躺在床上,用手机开始补习起文玩知识了。
就在阎解放在二十一世纪呆了两个小时,又穿回来在挤公交去上班之时。四合院菜窖里的易中海和贾张氏,也商量定了他们此次脱困的办法。
于是易中海先用菜窖里的白菜,把贾张氏给埋起来,以掩人耳目。然后他自己则爬上去,一边重重敲击菜窖的盖板,一边冲外面大声喊“救命”。
六零年代的人,晚上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睡的早起的也就早。易中海喊“救命”的时候,刘海中和许大茂正在家里,就着热水在那儿洗漱。
听到易中海的呼救声,许大茂和刘海中不约而同的,都狐疑的走出了屋子。一看到刘海中,许大茂就率先问道:“二大爷,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好像是老易在喊救命,似乎是菜窖那边。”
“哎呦,原来二大爷你也听到了,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还没睡醒,犯迷糊呢!走走走,二大爷,我们一起去看看。”
“行,快走快走。”
………
说着话刘海中和许大茂就一起,向易中海家的杂物间那边走去。
两人一到易中海家的杂物间门口,就看见此时的易中海家杂物间,门板早不如被谁给卸了,菜窖口上面还有,一大堆的煤和破旧家俱盖着。而在菜窖里则是易中海,在那儿大力敲击菜窖盖板和大声呼救。
一见是易中海被埋在菜窖里了,许大茂不厚道的就在那儿“哈哈”大笑起来。而现在与易中海是盟友的刘海中,则上前对着菜窖底下高声的问道:“老易,老易是你在下面吗?”
“哎,是老刘啊!快救我啊!”
“嘿,还真是老易你啊!你怎么被人给埋菜窖里了?”
“嗨,老刘,别提了。我昨晚想上菜窖里来拿些白菜,好给今天富贵、小豆芽俩孩子的认亲宴用。可谁知道被哪个有心人给盯上了,我这一下菜窖,人家就在上面动手脚,把我给埋下面了。行了老刘,废话不多说,你快救救我吧!”
易中海扯谎说自己昨晚是,为了来菜窖拿白菜,才遭了歹人的暗算,被人给埋菜窖里的。刘海中一听这个就来劲了,他觉得这事儿肯定是院里,跟他和易中海作对的刺头干的,比如许大茂和阎解放。
既然这事儿可能是院里,不服他们管的刺头干的,那这事可就不能轻描淡写了,一定要把那个刺头找岀来,再狠狠收拾一顿以儆效尤。顺便把昨晚全院大会上,他和易中海丢的面子给找回来,重新树立他们在四合院里的绝对权威。
打定了要借这事威一把的刘海中,他也不跟易中海商量,就开始冲自己家的方向大吼,让他俩活宝儿子刘光天、刘光福赶紧过来。
等刘光天、刘光福过来后,刘海中又是一番大道理......
说完了慷慨激昂的,刘海中又附耳对他俩活宝儿子,小声的耳语道:“你们在这儿盯住了,昨晚的全院大会上,我跟一大爷帮傻柱和秦寡妇说话,打压许大茂,今儿这事有可能,就是他许大茂报复一大爷。你俩在这儿盯住了许大茂,别让他破坏犯罪现场,我去找派出所的同志来。”
“哎哎,爹你去吧!”
“是啊是啊,爹你放心吧!”
见老爹让自己哥俩盯紧许大茂,刘海中俩傻儿子,拍着胸脯向刘海中保证,他俩一定会誓死保卫犯罪现场。反正他俩联手打不过傻柱,还打不过许大茂吗?
见自己俩傻儿子信誓旦旦,刘海中也不再耽误,冲菜窖底下吼了两嗓子,让易中海再坚持坚持,他这就去报派出所。然后也不顾易中海在下面大声哀求,刘海中他就跑开了。
一跑进中院,刘海中就扯开大嗓门大声囔囔,那意思就有如月光宝盒里的:“不好了,帮主掉粪坑里了。”
把中院人都吆喝出来后,刘海中就又拉着傻柱,把他怀疑是许大茂打击报复。昨晚乘易中海下菜窖,把易中海埋在菜窖里的事,告诉了傻柱。并让傻柱快去后院,帮他那俩傻儿子一起看着点许大茂。
傻柱一听昨晚有可能是许大茂埋了易中海,有可能借这事把许大茂给送进去。傻柱他也是立马就来劲了,听完刘海中的话,他就一边向刘海中做着保证,一边赶紧向后院跑去。
等刘海中急匆匆把派出所的同志叫来时,易中海家的这杂物间,现在是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而且有傻柱和刘家俩傻儿子当门神,这犯罪现场也没人能进去,还保持着原样。
派出所几个同志过来一看这现场,这百分百是有人刻意要埋易中海吗!知道了这是人为的,不是什么意外坍塌。派岀所的同志就忙招呼现场的青壮,赶紧把菜窖上面的东西都挪了,把易中海给救岀来。
经过几个小伙的一阵忙活,盖在菜窖上面的破旧家俱、煤块和门板,很快就被挪开了,易中海也从菜窖里爬了上来。
易中海一到地面上,派出所的人就去给易中海做笔录,而易中海也仍是那套说辞。说自己昨晚过来菜窖拿白菜,也不知是被谁给暗算了,就被埋在菜窖里了。
而易中海话一说完,刘海中就出来显大聪明,说这事可能是因为他们三位四合院管事大爷,平日里坚持原则,秉公处理院里的邻里纠纷。因此得罪了一些人,遭到了对方的报复。
刘海中显完大聪明,派出所的人就问刘海中,有没有确切的怀疑对象。听到派出所同志问确切的嫌疑人,刘海中忙顺势就把许大茂和阎解放,向派出所的同志给检举了。
一听刘海中冤枉自己,许大茂忙跳起来就大声向派出所同志自辩,说自己昨晚一整晚都没出过家门。而随着许大茂的话,阎埠贵两口子也忙帮自己儿子阎解放证明,说自己儿子阎解放昨晚都在屋里睡觉,今早才刚去轧钢厂上班。
而听到阎埠贵说阎解放现在已经去上班了,不在院里。白莲花秦寡妇觉得自己,找到了阎埠贵话里的漏洞。
于是秦寡妇就又是那副满眼水雾,楚楚可怜,三十一岁老阿姨装嫩十八岁少女的娇羞样,怯声声的对派出所同志说道:“同志,阎解放他是我们轧钢厂的保卫队员,他们保卫队员每天都是三班倒,二十四小时值班的。阎解放现在上的是早班,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可现在才刚过七点呢,他怎么可能这么早就去上班?”
说到这里,秦寡妇还莫名其妙的先抹了两把眼泪,然后哽咽着说道:“同志,我家近来也不知,怎么就得罪了那个阎解放,他现在是处处针对我家。就连几次帮我家说了几句公道话的,我们四合院管事一大爷易中海同志,那个阎解放现在也是视之为仇人。同志,那个阎解放与我家和易中海有仇,他有做案动机。而且我婆婆在我今早起床时,没看到人不说,她那被窝还是冰凉的。所以我现在严重怀疑是那个阎解放,昨晚乘我婆婆去上厕所时,他绑架了我婆婆。要不,阎解放他现在怎么会大清早的,就不在院里了?”
“什么?秦淮茹,你说你婆婆贾张氏也不见了,那她现在会不会也在这菜窖里啊?”
一听秦寡妇说她婆婆贾张氏也不见了,许大茂那脑子里立马就有了一个很污的念头。于是他就马上大声说了出来。
而一听许大茂说到了真像,易中海吓坏了,忙大声指天指地的发誓说,昨晚菜窖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么贾张氏。
易中海话说的很肯定,但人一紧张就会过度的情绪激动,面部表情会异样,这会让有丰富人生阅历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掩饰什么。而派出所的人,平日里吃的就是断案的饭,他们难道还会看不出来,易中海现在那是在说谎吗?
于是易中海的话一说完,派出所的人也不问他什么,直接两个人就下了菜窖。
菜窖就那么大,一眼看过去能藏住贾张氏这么个大人的,不就是那堆大大的白菜堆吗?于是两派出所的人,就径直朝那堆白菜走去。
一阵拨拉,很快就现出了现在正捂着脸的贾张氏。看到了贾张氏,派出所的人就冲上面喊道:“队长,菜窖里有个女同志,藏在白菜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