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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泽还是去了御魔协会,这事也立马传入了柳敬犹现在的当家人耳朵里了,立马就把柳敬犹给叫回去了。

柳敬犹回到柳家老宅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在,甚至是跟他竞争最激烈 的堂弟柳赋也在,在见到这个堂弟的时候,他心就立马警觉起来,但还是打了声招呼:“小赋也回来了啊?”

他看这个堂弟不顺眼,这个堂弟也看他不顺眼,只是不冷不淡的“嗯”了一下,柳敬犹没有过度的理他,直接就往他爷爷那里去:

“爷爷,您找我?”

柳敬犹话音刚落,柳家当家转身,在转身的同时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用劲也是够大,直接给他踢飞了,而且是距离也是不偏不倚的,就在柳赋旁边,柳敬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人都懵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妈妈的惊呼声,还有他爸的声音:“爸,有话好好说啊,小犹这才回来。”

“好好说?好好说他还听得进去吗?要是好好说,他就能好好做了吗?就会有今天的事吗?”柳爷子的火气一点都没有散。

虽然柳敬犹还没有弄清楚他爷爷发这么大的火的原因,但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是跟自己有关的,他也不敢在大意,直接也是顾不上被踢得生疼的小腹,直接跪在他爷爷面前,惶恐的问:“爷爷,今天是发生了什么?我这几天都在处理学校的事,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柳老爷子冷笑了一声,“我只是闭关了十几年,去年才出来,还好出来了,要是不出来,这柳家都要被你们玩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你说,目前正在修复的柳家祠堂的钱是哪里来的?”

柳敬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有点支支吾吾的:“祠堂是···是被人资助的?”

柳老爷子稍微弯下腰,有些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柳敬犹,柳敬犹都感觉到了颤意——

“资助?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还哪里有那么多的大信人?祠堂是要修,但是我之前就说过了,一片瓦一片缘,一切都从简,可没让你用这种方法来的。”

“爷爷,我错了,是我过去操急了,但是现在祠堂已经快完工了,只要是完工了,它的规模史无前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做成功····”

“啪~”

随着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屏住了呼吸,柳敬犹脸火辣辣的,“你是还没意识到你自己的问题错在哪里吗?祖训是什么?恪守成规,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违背了我们的原则,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今天有人来到御魔协会,说要协会的人让崇山的人来海滨。”

柳敬犹抬头看向他爷爷,然后他就听见他爷爷问:“学校里藏了什么?今天去御魔协会的人叫林清泽,我想你是不会陌生的。”

在听到林清泽去了御魔协会的时候,柳敬犹也会是难以置信,“海滨···最近的确是出了点事,但不是我们藏的,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甚至连那个东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那你是真的没什么用。”

“爷爷,我····”柳敬犹看向他爷爷,想解释什么,但是张了张口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最后说:“爷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这次我会做好。”他顿了顿,又有些急切的说,“小赋也还小,这学校里的东西也是比较危险的,要是交给小赋也是挺危险的。”

“我有说了要交给小赋处理了?”柳老爷子失望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我曾经也是对你抱着很大期望的,小犹啊,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心思没有用在柳家的宗旨上,你处处防着你小赋,你要是把你手上的事情做好了,大家都看得见,但是你这种投机取巧,急于求成的做法,我很是失望,甚至能说你心术不正。”

“这次协会已经同意让崇山的来了,我们没有执行权,只有协助权。”柳老爷子说到这里,突然伸手按了按柳敬犹的嘴角,刚刚被他打过的,都有些发紫了,他按得非常用劲,虽然很疼,但是柳敬犹还是半点都不敢躲避,“疼吗?人家找上协会,要被人插手我们家的事时,我也是很丢面子的。”

柳敬犹的心越来越沉,“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要是收不住你那颗心,我要是给 你的机会越多,柳家败得就越快,你先反思反思,顺便看一下同样的事情小赋是怎么处理的吧!”

这话事很明显了,他爷爷这是要收回他目前的所有,柳敬犹的指甲都陷入手心了,他很不甘心,但是目前也没办法,他只能说:“是!”

柳敬犹一回到学校就去找了林清泽,他一见到林清泽就直接把人给怼到墙上了,他快有些压抑不住怒意问:“林少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

林清泽垂眼看了他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轻笑了一下:“哟~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柳敬犹的手劲又大了些:“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要去御魔协会?”

“为什么?你要是真有能耐把这事快速解决了,我至于去御魔协会吗?我知道,我爸给你修祠堂的钱也差不多了,这祠堂都修好百分之九十了,就算这百分之十我爸不再资助你了,你现在有能力把后面的都弄好了,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哄好家里的,又想攀上慎家,你最近的心思都在怎么讨好慎家上吧,说真的,就这闹鬼事件,我知道,只要你有心去查,你一天就可以搞定,可是你在敷衍我啊!”

林清泽推开他的手:“过河拆桥,你是玩得一点内疚都没有啊,就你这样的,做鬼前先做人。”

“我想攀上慎家?那你呢?”柳敬犹又重新抓住林清泽的衣领子,“你不也想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林清泽倒是坦荡:“是啊,但是我的心思光明正大,你呢?你敢说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吗?”

“林清泽····”

“叫你爸爸干嘛?”林清泽懒洋洋的,就在柳敬犹忍无可忍的时候,门别突兀的敲了两下,两人像门口看过去,一身白色运动服的柳赋就靠着门口看着他们这个别致的造型:

“打扰一下,崇山的人来了。”

柳敬犹放开林清泽,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