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还活着应该感谢铜狮子。要不然,你们还能站在这儿骂人?都他妈成丰碑了。”
“神局成立三十年牺牲的同僚还没索嘉霖一次损耗多。”
“赶紧乖乖从狗洞里爬进来,我们特所教你们真功夫。”
神局上下所有人无不气得三尸神暴跳,却又无可奈何。
特所的打击完毕过后,新地勘那边众人也加入痛打神局落水狗行列。
“可怜呐。三十年的神局说没就没了。”
“咱们新地勘只是合并,你们神局那是销号。”
“像你们神局这群歪瓜裂枣的憨货,也就特老一仁慈才收留你们,我们新地勘那是断然不会要你们这群废物。”
“你们神局别的本事没有,内讧绝对全国第一流。”
新地勘众人的嘴巴更是恶毒要命,直把神局上上下下气得半死不活。
忽然间,特所那边又跟新地勘打起了配合:“我们老一就一个标准。只要你有本事,骑在老一头上拉屎,老一都会亲自给你擦屁股。”
“我们特所只要天才人才,拒绝任何蠢材。”
“虽然我们没法抗命,但只要他们神局并进来,那我们还是有地方安置的。”
“食堂厕所招待所,还是挺缺人的。”
“昆仑山长白山各个山,也都缺守看门的!”
爆笑声中,特所和新地勘一唱一和大肆挖苦打击,各种毒舌污言漫天乱飞,神局上下羞愧难当,崩溃至死。
不过两分钟后,邓卓南接到指令,径自激动尖叫:“神局。不归我们特所啦!”
特所全体人马顿时发出震天价响的欢呼,飞跑散去。
新地勘人马顿时如丧考妣,哀鸿遍野,纷纷捶胸顿足抱怨自认倒霉。
神局上下径自集体失语。
所谓的落魄凤凰不如鸡,这就是最残酷的现实。
曾经的神局有多辉煌,现在就有多凋败。
曾经的神局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狼狈!
耗子过街丧家之犬,都不足以形容神局的衰败和哀凉!
我点着最后一根烟默默迈出黑暗,从神局人马面前走过,到了半途就在台阶坐了下来。
我的突然现身都被神局上下瞅到,又在神局对面堂而皇之坐下,立马引来神局众人的怨毒目光。
“姓童的。你给老子滚开。别在这戳老子眼睛。”
说这话的人,赫然是雪泽先。
“走累了。坐会。”
我并没有理睬雪泽先,拉开背包,将彴约给我的巧克力拆开慢条斯理咀嚼。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你也配坐这?”
“给老子滚。这不欢迎你!”
“再他妈杵在这,老子废了你。”
我撇头看了看雪泽先:“木青青都走了,你还想着要给她报仇?”
雪泽先面色顿变:“你他妈再讲一句。”
“行。我就再讲一句。”
“你要装逼打脸博美人欢心,就应该当着木青青的面把我当蚂蚁踩死再滋成碎末。”
“这样才能凸显你的逼格和本事。才能叫木青青喜欢上你。”
雪泽先面色铁青抽着冷笑:“你以为老子不敢?”
“不过你都说了你是蚂蚁了,老子再收拾你,也掉我这个姓氏的身份。”
“你这只小蚂蚁,也配我出手?”
我嗯嗯有声:“雪家嘛。龙家外戚。对吧?”
雪泽先目露凶光,傲然叫道:“你知道就好!
我嚼着巧克力囫囵说:“既然你这么牛逼的,怎么被隔壁那群废物骂成狗?”
雪泽先腾然变色。
近在咫尺的新地勘人马更是忿然作色:“姓童的。你他妈骂谁废物呐?”
我抬手指着新地勘一群废柴垃圾:“骂的就是你们新地勘这群废渣。”
“怎么?咬我?”
新地勘大部分都是搞地质出身,身上都有一股子荒野痞气。
听到我的话,新地勘众多人立马就涌上前来。
成功拱燃新地勘的火,我又调回头来继续挑衅雪泽先。
“身为龙家外戚,不说只手遮天,好歹也得跺脚震三山。”
“被新地勘一群垃圾废物废柴骂成狗,你个傻逼都能忍?你他妈连我这只蚂蚁都不如。”
这话不仅骂了雪泽先,更将新地勘群渣也捎了进来。
“雪泽先,你要真有脾气,那就去打回来。”
“打不回来就骂回来。”
“别告诉我,你连跟这群垃圾对骂的勇气都没有?”
当即之下,雪泽先就炸了毛。
我轻漠开口:“既不敢骂又不敢打,莫非你就是正黄旗的孬种?”
盛怒至极的雪泽先蹑步上来就要抓我:“狗杂种。老子杀了你。”
雪泽先的手刚刚探出来,我就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对方嘴角来血。
“果然是孬种!”
我用擒拿手掰着雪泽先手腕,曼声开口:“雪泽先是孬种,你们神局的也是孬种。”
“不是我瞧不起你们神局。你们神局给我提鞋,我都嫌弃你们手脏。”
“你们前前老大王晙芃,是我的手下败将。你们的前老大,索嘉霖,就死在我的跟前。”
“如果没有老子,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早他妈死在冰川做了标本,还有机会站在这吃皇粮。”
这话出来,被我在沙姆巴拉冰川救下的神局众人,径自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