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放保安们一马,看这总裁真是个说了算的主,工资说涨当真晚上就接到了信息,这要因为她们再砍别人一只手,她们于心不忍!
“忘了!”
“对,忘了!”
肖茵茵不干了,“瞧你们这样,装好人是吧!行,我成全你们!”
“金经理,以后谁再摸人家屁股给我砍手,哪只摸得就砍哪只,如果是老二摸得就剁老二!听见没有?”
金磊赶忙点头,“听见了!”
职员们咽口唾沫,心想这肖总也是怪狠的!
肖茵茵气愤不已,对王远大吼,“你!接着说!”
“嗯?”
“昂?”
众人看向她,这语气有点大呀!
王远的脸一会青一会儿白,也挺不自在。这老婆一点面儿都不给!
肖茵茵慌忙看看,这才意识到应该给男人留面子,忙笑着改口道,“呵呵呵,人家错了呀,二哥~您接着说呗~”
众职员捂嘴,刚刚是诧异,可她们现在想吐,这绿茶劲儿可真够味!
王远不敢有异义,硬着头皮继续讲,
“关于差点被带走这事,金磊!”
“到!”他立正站好,不抬头。
“有女朋友吗?”
都一愣,心想怎么问这个?
“没有!”金磊毫不犹豫。
王远点点头,指指公关部的女经理,冷然道,“你追她,追到手我就放过你,追不到手,明天我就叫你,消,失!”
“啊!?”
众人异口同声,王远向来是说话算数的,这不就等于把金磊的生死交到公关部经理手上了嘛?
可王远还是很民主的,他问金磊,“你对这个决定有异议吗?”
金磊摇摇头,“谢谢老大给机会!”
“哼!”王远冷哼一声回头问公关女经理,“你现在说句不愿意,我保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女经理双颊绯红,矜持无语。
王远点点头,“金磊,以后再犯我可不饶你!”
说完冷厉了眼神,冷冷一瞥后,便拉着肖茵茵朝夜店里面走去。
“喂!干嘛拉我,你这样是助纣为虐!”肖茵茵很不情愿,差点被带走还让那家伙去追人家,岂不荒唐,驴唇不对马嘴!
王远不得己,只好站住耐心的小声解释,
“媳妇啊,你不懂,自作孽还得自己还!”
“啊,什么意思?”肖茵茵更加疑惑了。
王远笑笑,“你忘了司庆花管理的夜店是干什么的了嘛?”
“没忘,喝酒唱歌还带点皮肉生意!”
“对!哪有那么多女孩是自愿的,都得下点药拍点照片之类的…”
王远越说越暧昧,肖茵茵却恍然大悟,“妈的,逼良为娼,差点被带走不是意外呀!”
“聪明,也许是在关键时刻,我们的金老板突然良心发现,或者说发现公关女经理是咱们集团的内部员工,总之放过了她!”
王远嘴角含笑淡淡分析。
听此肖茵茵,一下怒了。
“哼!妈的我去找他!”
“哎,你干嘛去?”王源一把拉住他。
“还能干嘛?我去把那个金磊绳之以法,撕下他的真面目让大家都看看,尤其是让那个女经理看看,刚刚他还脸红,殊不知她是被人算计了!”
“松开别拉我松开!”
“哎呀,你回来听我说!”
王远加大力气把她搂在怀里。肖茵茵挣不开,只好听他怎么讲。
“别冲动,我已经处罚啦!”
“怎么处罚的,就是让金磊追她,然后他就多个女朋友?”
肖茵茵抬抬眼皮,怎么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惩罚的意思。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金磊那人是独身主义,让他去追女人比任何惩罚都难受!”
“噢,是这样。”肖茵茵勾勾嘴角,似乎也喜欢起了这种惩罚方式!
“而且,那公关经理似乎也对金磊少女怀恋,这样的也成全了她!”
听此肖茵茵咧开嘴直笑,“哈哈,老公你真棒,亲一个!”
她说着就跳起来亲在王远脸上,发出“啵”的一声尴响。
二人慌了一下,只觉尴尬,陌生人倒不要紧,可这自家职员还在后面,如被传出老板和老板娘大庭广众下就亲热的闲言碎语,那可不妙。
于是他们脚下加快脚步!
刚进入办公区,郝男丁便迎出来,“老板,跟我来!”
他在头前带路,女人搂着男人的肩,由于身后问题,王远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迁就女人。
肖茵茵一时兴起要搭他肩膀,他不敢不从。
兜兜转转了几个弯儿,灯光越来越黑暗,站岗的黑衣人也越来越多,惨叫隐隐从楼道里传来,气氛莫名紧张,也正是这紧张气氛让人意识到,审讯室快到了!
“老公,这里也太…”肖茵茵收回胳膊缩缩身子,小小的一团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别怕,有我!”王远紧紧抱住她,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小丫头还是得让他保护呀。骤然间自信满满!
“昂?”肖茵茵却暗地翻个白眼,她才不用他保护这男人想什么呢?
她怕是怕了,可怕的不是这环境,而是自己!
刚刚她发现自己居然在这种环境下兴奋,兴奋啊!天呐,难道自己要黑化了?
做为一个小女子她不该有这种感觉呀!
肖茵茵百思不得其解,可她却忘了,都一百多万字了,她早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傻缺女孩了!
早就变成一个,敢于面对困难挑战命运的战士,王远是上天送来的吗?不,是她战天斗地的战利品!
这样一想心头自信心越足,一挣扎踮起脚又搂上男人的脖子!
“哼!以后你要叫我老公!”
王远,“……”
这小丫头又脑补了什么?他表示很无语!
…
“老板,请!”
一处铁门处,郝男丁恭敬地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咣当!”
保镖顺势把门推开,肖茵茵拉着王远进去,随后更加灰暗的环境让两人放缓了脚步。
“别怕,跟我走。”
王远反手拉住肖茵茵的手,安慰。
肖茵茵轻嗯,努力睁大眼确实她有点不适应骤暗的环境。
王远朝亮光的地方走去,耳旁惨叫声不断,
“啊!”
“啊啊!”
“啊啊啊!!”
…
还有一个人是正在挥舞鞭子,一边舞地啪啪响嘴里还不停地骂,
“叫你嘴硬,叫你嘴硬!”
“说不说,说不说,你个孙子!”
“啪!”
“啪啪!”
“啪啪啪!”
皮开肉绽的声音打出了闷响,似乎能通过这声音判断出鞭子是否打到了骨头!!
王远坐在灯后的椅子上,这场面让他淡然一笑,肖茵茵适应了黑暗,看清了挥鞭的是司庆花不由觉得好玩!
“嘿嘿!”
咧开嘴,她笑得更灿烂!
这是一间四十多平米的屋子,四壁灰污,头顶有个灯,苹果般大小发出昏黄的光。光线照在一桌一椅上泛出孤寂和无情。
桌椅对面是个十字架,一胳膊粗的铁链子缚着一个人,耷拉着头头破血流,衣服被鞭子打得破碎成布条,不知是他在颤抖还是风在刮,总之布条一抖一抖的很有规律!且,他的脚下湿了一片,不知是血还是尿。
“他是谁?”王远问。没办法,这人被打得血肉模糊五官根本认不清。
司庆花停下鞭子,狼狈地喘口气,“他,他是大敦子!”
“大敦子?”王远歪下头,仔细打量这个十字架上的男人,心里冷下来,就是他想对他媳妇图谋不轨?还差点把他也打死?这么看来这顿皮鞭是轻了呀!
“你没吃饭?怎么这么废物!”
“啊,是!”司庆花颔首。
王远淡淡瞥她一眼,起身缓步走到大敦子面前。
大敦子手脚被绑着,眼皮上带血,十分惨烈,见来人他还是下意识看了一眼!
“你,你…究竟是谁…”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可还是问了句,这是他的执念,死也得知道死在谁手里!
“呵呵,”王远冷笑,“小小的地方涉黑团伙,也敢做扣害人,老子的人不干了你却又干起来,怎么?当老子的话是放屁吗!?”
“啊!”大敦子面露惊恐,这几句话的信息太大,他大概猜出来人是谁了;
原来乔北最大的地下赌场在市区,司庆花大把头经营,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关停了,所以他就在平原开起了赌场,没想到生意兴隆!
“你是,你是大把头司庆花?”
他犹豫地说道。
王远挑眉,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滚!你他妈不光不会做守法公民,还不分男女!”
“噗!”肖茵茵笑出声。
王远回头看一眼媳妇,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正经了神情,
“你叫大敦子?”
“是…”
“哼,昨天晚上为什么围剿我们,是受谁的指使?”
“没,没有…一时糊涂,真的是一时糊涂,求你放了我吧。”
大敦子的头己经抬不起来了,可血污下的眼珠却动了动,显然他是说谎了!
“放你?糊涂?”王远咬咬牙,眼眸深沉,“如果你说实话老子或许能放你,可现在嘛…”
“你分明是看到这两个女人好看起了歹心,你他妈当我不知道?”
他一下抓了大敦子的头发,牵扯到肖茵茵他莫名发狂!
“你看看她!”
大敦子被迫扬起头,看向司庆花,
“她就是你嘴中的司庆花,地下势力的总把头!”
“啊!”大敦子的眼睛睁得老大,嘴张开看见了牙齿!
“惊讶吗?那说说更惊讶的事吧,”王远眯起眼,小声却冷俊地道,“我是王远!”
声音很小,可在大敦子耳中却掀起了波澜,刮起了龙卷风!
“啊!!!这…我…”
他的眼珠快要凸出来了,嘴大大地张着似要吞并一切!
天啊!他都得罪了些什么人,本想着只是对方的小马仔,可没想到直接得罪了大人物!
他这是命里该绝啊!
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几百人围住他的赌场了,把人家的总把头和大老板都干了,别人不和你玩命才怪!
知晓事情原委大敦子一句话也没有了,认命地低下头!
“哼!”王远冷哼一声转回身坐下!
肖茵茵兴奋地跳过去,低头看了眼大敦子的脸,又蹦蹦跳跳地回来,一脸愁怨,
“唉!可惜呀可惜。”
王远勾勾嘴角,一脸宠溺望着自家媳妇,“呵,可惜什么?”
“可惜没让我遇见他啊!”
“什么意思?”王远不太懂。
“就是,如果让我昨晚遇见他…”话说一半突然肖茵茵从后面保镖身上拔出手枪,抬手就打了一枪!
“嘭!”
“噗!”
打到大敦子身后的木桩上,就听见“哗啦哗啦!”大敦子被吓尿了!
“呃…”
“啊!!”
王远很惊诧,司庆花被吓得失声惊叫,这女人比他们可狠多了!
吹吹枪口的白烟,肖茵茵笑得灿烂,“…遇见他我就能试试我的枪法了!”
“哦,好好!”司庆花尴尬叫好,目的是掩盖自己的惊慌。
王远咽口唾沫,默默站起身让媳妇坐下,“媳妇,以后家里你说了算!”
“嗯,这还差不多!”
肖茵茵傲骄地扬起脸,坐下,把手枪重重拍在桌上,
“来呀,带大奎子!”
“是!”保镖深受感染,唯肖茵茵之命是从!
司庆花和王远互看一眼,耸耸肩,他们两个现在是不是有点多余呢?
保镖出去,不一会把大奎子带了进来。保镖要把他往木桩上绑,肖茵茵不耐烦挥挥手,“不用了!”
保镖点头把大奎子扔在地上!
他还行,相比较而言他的身上倒没什么伤,就是只有眼圈黑黑的,有点无精打采!
肖茵茵不满地看向司庆花,“怎么回事,您一点没问吗?一点伤没有怎么能问出来,你这什么态度呀!”
她指指划划有点像是小孩子吵架。
司庆花委屈脸,低低头凑近小声解释,“问了,是熬鹰的法子,可不管用,熬倒了两个兄弟呢!”
“熬鹰?”疑惑转头看自家老公。
“就是不让睡觉。”王远小声解释!
“噢,嗨!不就是熬鹰嘛,你们不行啊,我来问!”
肖茵茵大咧咧坐直身子,双手伸开拄着桌边,身子前倾呵道,
“下站,不对下坐何人?”
大奎子翻翻眼皮,心想去你大爷的,不说话。
肖茵茵挑眉,好小子瞧不起人呀!她拿起手枪朝地上打了一枪!
“嘭!”
火光四射震耳欲聋,大奎子一下来了精神,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
“妈呀,没过年放什么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