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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长公主的前朝驸马爷(6)

“多谢少侠相救。”钟正田不动声色的挡在怀瑾身前,看着刚刚出手相助的白衣少年。

而贺子锋也正在看常怀瑾,这个时候他还叫郭怀瑾。他是昭义节度使常筠的幼子,靖北军遗孤。

当年元亦承窃国,常筠将军欲起兵反正。事泄,常筠举家自焚,靖北军也被打散,大部在征伐当中损失殆尽。

常筠的部将钟正田用亲生骨肉偷梁换柱,保下了常筠幼子,养在身边,取名怀瑾。

“已故昭义节度使常筠将军,以勇猛刚毅着称,善骑射,能开百斤硬弓,连发连中,被世宗皇帝称为大周北疆长城。”贺子锋看着面前的残兵败将。

“这位。”贺子锋看向站在钟正田身后的青年,“常怀瑾,你似乎不是习武的料子啊。”

“阁下是谁?”钟正田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大刀,这人武功高深莫测,还对怀瑾身世了如指掌,他到底是敌是友。

“一个过路之人罢了,将军不必惊慌。”贺子锋看向钟正田。

“将军忠义,抚育上将军遗孤,视为己出。”贺子锋赞道,随即话锋一转。

“可将军,严父出孝子,慈母多败儿。他身为常筠将军之后,若是连区区几个北狄兵都对付不了。”

常怀瑾确实不是天生习武的料子,但是如此无招架之力,却是教习之人不舍得他吃那份苦。

“少侠!”钟正田虎目圆瞪打断了贺子锋的话,显然这话戳到了他的软肋。

“爹,这位少侠说的是,您不用替我遮掩。”常怀瑾惭愧的说。他长兄、二兄皆是将门虎子,独他于武学一道着实欠了些天赋。

“怀瑾。”钟正田心疼的看着养子。他对自己的儿子怎么样打骂都舍得,唯独对怀瑾,他下不去手。

“有道是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少将军也不必如此苦恼,另辟蹊径为时未晚。”见常怀瑾面露凄色,贺子锋安慰道。

上辈子他起兵之时常怀瑾带兵来投,那时他便发现此子于庶务上颇有天赋。

可惜天下未定武将嫣能弃武从文,最后这个青年到底用他的一腔热血,全了常家两代英魂。

“少侠,你到底是何许人?”钟正田百思不得其解。

这少年似乎是友非敌,但是他想遍相熟人家,都未能找出能跟这少年联系到一起的人。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将军,我姓贺,名五洲。他日有缘再聚吧。”贺子锋笑着说。

言罢,少年乘风而去,身姿缥缈,恍若飞仙。

“这人。”钟正田不知该如何形容,似乎太过随性了些。

“爹,走吧,该回营了。”钟怀瑾对养父道。

“怀瑾你不要多想,那人也就说说罢了。”钟正田对养子道。

“爹,您不用安慰我。那位少侠说的有理,我确实不是习武的料子。这次战事结束后,我想试试科举。”钟怀瑾道。

“这怎么行,你是靖北军的。”身边仅剩的几人都是靖北军遗孤,他也没那么多顾忌直接说出口。

“爹!”钟怀瑾打断养父。

“您也听说了,朝廷重文。若孩子真的长于此道未必不能成事,到时有爹爹跟两位兄长帮衬,定能成事。”钟怀瑾道。

“这,回去再说吧。”钟正田还是不想放弃,靖北军的统帅怎能是个文弱书生呢。

贺子锋回到破庙的时候,张从简跟元弦桐正围坐在火堆跟前面面相觑。

“五洲,你可算回来了。”见小表弟毫发无损的回来了,张从简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劳表兄担心了。”见张从简的面色便知道,这一会儿他定然心急如焚。

“贺子锋你去做什么了啊。”元弦桐有些好奇。

“听到些许动静去查看一番。”

“是北狄兵吗?”元弦桐觉得奇怪,不是还没有到幽州吗。

“是几个北狄的散兵游勇。”贺子锋道。

“也不知道战事怎么样了。”元弦桐有些担心兄长,虽然他知道以兄长的身份是不会出事的。

“想知道?”张从简笑了,“那你不如问问五洲。”

“为何问他。”元弦桐不解。

“我表弟。”

“我略懂些相术皮毛而已。”贺子锋打断张从简。

“这样吗?”元弦桐看向张从简。

“是,是啊。”张从简结巴道。虽然不知道小表弟的意思,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不过心下纳闷,不是说是命定的妻子么,那必然是极好的命格,说不定于成事有利,小表弟怎么不对人家好点。

贺子锋怎会不知张从简的意思。但是华山老祖弟子的名头一旦打出,以元建章的性格必然会召见他,借用师父的名头巩固他正统的地位。

而贺子锋还不想太早涉足朝堂,毕竟很多安排还没有完成。

见表兄弟二人‘眉目传情’,元弦桐也不在意,反正她对相术那一套不感兴趣,便懒得再问。

“离天明还有一段时间,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天亮后我们便出发。”

“好,多谢贺兄。”元弦桐喜滋滋的窝在茅草堆里睡觉。

“你也去休息一会儿吧。”有别人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小表弟又一夜未眠,张从简再有疑问也不会现在就问。

“也好,那辛苦表兄了。”贺子锋说完便去一旁闭目歇息。

待贺子锋从入定中醒来,张从简已经准备好了吃食。

“贺兄当真厉害。”元弦桐坐在贺子锋身边,好奇的看着这位仙气飘飘的少年。

“怎么了?”贺子锋不解。

“我说叫你用饭,张兄说不必,你卯时初刻自然就醒来了。贺兄,你每日都如此么?”元弦桐好奇的问。

“多年习惯了。”贺子锋笑着说。

“佩服,佩服!”元弦桐真切的说道。

叔父对她们姐妹一向宽容,她最爱睡懒觉,最是佩服这样自律的人。

“好了,用饭吧,一会儿该启程了。”贺子锋道。

初初成婚时他便知晓她爱懒床,但是为了能与他多些交流,她硬是改掉了多年的习惯。

这边,元弦桐高高兴兴的用着朝食,还不知她心心念念的亲人们正狼狈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