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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长公主的前朝驸马爷(5)

元弦桐觉得这位张兄从外面回来就有点不太正常。

之前的这人对她各种看不上,她习以为常,这会儿人家对她客气起来,她反倒觉得不正常了。

“张兄这是怎么了?”见张从简回来就一言不发,对她避如蛇蝎,元弦桐问贺子锋。

“今日赶了一整日的路,表兄想来是有些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贺子锋道。

元弦桐狐疑的看了一眼某人,乖乖的走到一边的茅草上休息。虽然她怀疑这人是在敷衍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表兄也累了一整日,今晚我来守夜,表兄先行休息吧。”贺子锋对张从简道。

“这怎么行。”张从简急道。

“表兄,我没那么柔弱,守个夜而已。”说着贺子锋对张从简使了个眼神。

“那,好吧。”张从简无奈。

他休息,让少主人守夜,这要是被那帮老家伙知道,一定会大呼他不守为臣本分。这么想着,张从简瞪了一眼睡的正香的某人,都怪她,多余的小矮子。

夜深人静,身边的两人都已入眠。贺子锋盘膝而坐,近乎贪婪的看着那张酣然入梦的小脸。

元家人的身量都偏高,不然元弦桐也不敢扮成半大小子,跑到这战场上来,只是不知她是如何从宫里溜出来的。

他知她天性活泼,却不知她少时还有这般顽劣的时候。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自己跑出来寻人,当真是不知者无畏。

而此时的元弦桐已经进入梦境。

一睁眼她又回到了都城启封,长街之上热闹非凡,不少女子于茶楼酒肆之上翘首仰望。

“这位姐姐,不知今日有何事发生,这里这般热闹。”元弦桐爱热闹,哪里有人便往哪里钻。

“你不知道?”女子诧异。

“殿试放榜了,今科状元、榜眼、探花跨马游街,这朱雀大街正是必经之路啊。”那姑娘欣喜道。

“跨马游街?”元弦桐眼睛一亮,这个热闹好。

“你不知,听说今年这位探花郎才高八斗,貌胜潘安,最重要的是还未婚配。”说着那姑娘一脸向往,“只是不知这般人物会被谁家捉了去。”

时下富户喜招登第士子为婿,时人戏称为“榜下捉婿”。

“真那么好看?”元弦桐小声嘀咕。这么多年她还未见过长的比贺子锋更貌美的男子。

“哎呀,一会儿就知道了。”那位小姐道。

于是,元弦桐兴致勃勃的找了个便于观景的位置,安心等待。

不一会儿,三匹高头大马徐徐而来,状元郎一马当先,榜眼、探花紧随其后。

元弦桐终于知道为何这位探花郎的名气能盖过状元、榜眼了。因为,今科探花,正是贺子锋。

这时的贺子锋比照少年时期,褪去了青涩,更添了几分从容。青年面容坚毅,身若修竹,跨坐在马上,举手投足间尽显人间风流。

“快看探花郎!”

“是探花郎!”

“探花郎往这边看呢!”

······

身边的姑娘不顾矜持,向贺子锋抛去手帕荷包,元弦桐亦不知何故面红耳赤,不敢直视那双带笑的凤眼。

庙内,贺子锋一直注意着对面的姑娘,渐渐地便觉得她的神色不对。

他起身走到近前,睡梦中的姑娘面若桃花,唇边还有一丝笑意,贺子锋不由得拧眉。

两指轻点元弦桐眉心,双眼微合,元弦桐的梦境便出现在眼前,赫然是上辈子他中第游街时的画面。

睁眼,贺子锋划破指尖捏一剑指,凌空画符。那符在元弦桐的额间隐散,深陷梦境的姑娘便昏昏睡去。

做完这些,贺子锋低头看着手腕上若有似无的红线,无奈苦笑。这段孽缘,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张从简醒来便见小表弟蹲在人家姑娘身边,若不是那是自家表弟,他定然冲上去教训“登徒子”。

“五洲。”张从简干巴巴的叫表弟的字。

“嘘!”贺子锋示意他先噤声,二人去了庙外。

“五洲,你,是不是心悦那姑娘?”张从简问的直白。

“表兄,那是我命定的妻子。”贺子锋叹了口气。

“啊?”张从简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缘故,他就说表弟怎么对这姑娘格外有耐心。

“那她。”张从简还没说出想问的话,就见贺子锋面露寒霜。他低头,掐指一算。

“表兄在此守着,我去去就来。”说完贺子锋便双足一点,穿林而去。

“五,洲。”张从简失落的低下了头。

随即又给自己打气,他还需要多多努力,这样才能帮上小表弟。

“贺兄呢?”回到破庙,元弦桐已经醒了。

“出去办事了。”张从简现在拒绝交流,他需要思考怎样提升自己的实力。

张从简可能不知道,他的身手并不弱,足可以在久经沙场的老将手底下全身而退。只是他要跟随的人,太过妖孽了而已。

贺子锋飞出两三里后悄悄落于树梢,前方打斗声断断续续传来。循声望去,一小队北狄人死咬着几个身着汉军服的人不放。

“怀瑾,我们掩护你冲出去。”说话的壮汉年逾四十,这一行汉军当是以他为首,护着他身边那二十多岁的青年。

“爹,我不走,要死一起死。”青年咬牙道。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眼前的人舍了自己的儿子将他换出来,他怎能丢下他苟且偷生。

“怀瑾!别忘了老将军的仇,咱们靖北军的仇!”说罢,壮汉抢了敌军的马,把叫怀瑾的青年扔了上去,狠狠抽了一鞭子。

然后,他转身抄起大刀给青年断后。

“儿郎们杀啊!”

“杀!”

······

“爹!”钟怀瑾被马儿驮着含泪离开。

贺子锋看着这一幕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鹞子翻身,将钟怀瑾拎了上来。

钟怀瑾只觉眼前一花,就被人拎着站在一棵高大的树上。

“爹,小心!”还来不及询问来者何人,就见留下断后的养父力竭不支,钟怀瑾大惊失色。

贺子锋看了,随手扯了一把树叶,暗运内劲,那树叶便如暗器一般疾射出去。

北狄人捂着脖子坠下马来,汉军也不含糊,拎刀便砍。

刀戈声止。

“爹!”从树上下来的钟怀瑾,快步跑到钟正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