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虎子和两个妓子,酒菜上上来了,两个妓子本意是想灌醉虎子的,却色迷心窍的自己一杯接着一杯。
在她俩不能自持时,虎子打听起了艳红的事。
没过多久,这俩个就都趴在桌上了,虎子往她们各自的手上塞了一锭银子,便小心的推关上房门,按照她们所说的,找到了艳红的房间。
里面有细微的啜泣声,沾上口水捅破窗纸,往里一瞧,那个艳红坐在桌边,低着头,左手扶着桌子,右手捂着自己的右脸,旁边叉腰站着一个穿着打扮似龟奴的男人。
他压低着嗓子,“哭什么哭?你本就是个卖的,怎么,是嫌我没银钱给你?还是还惦记那个姓闵的?我一个大活人,难道不比死的强?”
“求求你,放过我吧~”艳红抬起头相求着男人。
“放过你?我邱赖子看上的,放不了,”男人的一只手掐住了艳红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也想像红魅一样,那我就成全你。”
红艳用力的拍打着邱赖子,“你就是个魔鬼,我就知道,红魅她不是自杀的,是你,是你杀了她,呜呜~”
“你们这些婊子不就是干这个营生的嘛,她嫌我丑,嫌我脏,你也嫌吗?啊?”
邱赖子低吼着,便伸头去啃艳红的嘴,虎子得到了想要的,便打算离开,却看到一个小丫头端着饭食,走了过来,此处是个死角,虎子上下左右一打量,跃上了上面的横梁。
小丫头推了推艳红的门,里面给插上了,便敲了敲,“小姐,是我,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这样下去,会吃不消的,多少吃上一些吧,算小桃求你啦。”
虎子听到屋里有开窗的声音,应该是那邱赖子跑了。
过了一会儿,艳红才开了门,小丫头放下碗筷,惊呼到:“呀,小姐,这是谁打的呀?是妈妈吗?你先吃着,我这就去煮两只蛋来滚滚。”
小丫头带上房门跑了,虎子跳到了地上,在楼下走廊里拉住了一名妓子,掏出一枚约十两重的银锭子,在中间捏断,先给了一半,妓子拿着喜上眉梢,“爷,是想让奴家陪您吗?”
虎子小声的问道:“你们这儿,可有个叫邱赖子的龟奴?还有,是不是之前还有一个叫红魅的姑娘?”
“爷,您就是为了问这个?”妓子有点儿失落。
“不想挣这银子?”虎子问道。
“爷问的这两个人,都有的,那个邱赖子整天色迷迷的,手脚还不太干净,楼里的姑娘们,都不待见他,但他是妈妈的义子,咱们奈何不了。至于红魅,要是不死的话,肯定是咱醉红楼的头牌,可惜,她性子刚,自己勒脖子了。”
虎子听完,便将另一半银子也给了她,冷冷的说道:“嘴巴紧,人才能活得久。”
出了醉红楼,虎子直奔县衙后宅,将刚才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石桥和孩子们。
“虎子,你是想~”石桥立马猜到了虎子的想法。
“先将他杀害红魅的事情曝出来,抓回来了再审。”
“这事儿,你们就都别沾手了,反正这个姓邱的早就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