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
“我会胡说?”
他才不屑胡说。
饭后才是福利主场。
反正手受伤了,晚上洗澡自己是不能洗了,肯定要老婆帮忙。
不止今晚。
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他也如此,整个蜜月期,都要老婆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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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唇边挂着那笑,就感觉不怀好意。
言之昕警惕。
“你笑什么?”
“笑我老婆贤惠。”那意味不明的笑一点没减少,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
“鬼信。”
“连自己老公都不信?”看来有必要重温重温感情,吵个架把信任都吵淡了,必须“补”回来。
… …
医院内。
卓宇桓探望自己的姐姐。
卓熙眼睛蒙着纱布。
“姐,感觉怎样?”
“还好,就眼睛有点酸疼,医生说敷药一两周就行。”这一两周别碰水,别摘下纱布乱用眼睛。
卓宇桓在她床边坐下。
“姐,我昨天给言言打电话,讲到一半就被挂了,我想可能谈总在,她不方便。毕竟我打电话给她,也怕给她添麻烦,你有空帮忙问问。”
“嗯,你说。”
卓熙当然也懂。
男女有别,言小姐结婚了,自己弟弟再联络人女孩子,容易给人家夫妻关系添堵。
“就是高珣爷爷,给我个玉吊坠,我昨天碰到周尧的一名手下,说这块玉吊坠他以前见过,还问我是不是从小带着的?”
“周尧手下跟你这玉吊坠有关系?”
“不知道,人没细说,就摘下我玉吊坠看了好久。”卓宇桓觉得其中恐怕有啥渊源?
难道高珣爷爷,在世界上还有别的亲人?
“周尧哪个手下?我让今恺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个年轻男人,脖子上有块圆形旧伤疤,像是子弹留下的旧疤痕,气场挺痞的,有点道上混的那种感觉。”
卓宇桓将自己对那个年轻男人的印象,说给自己姐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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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恺也在一旁,听见他描述。
“我见过那人几次。”
印象中,周尧是有个手下头目,颈部有个旧伤疤。
“姐夫,你知道那人什么来历?”
方今恺回想,“不是特别清楚,周尧属下很多,那个男人我也就见过几面,不过他属下有些都无父无母,从小受了周家的恩惠,所以跟他一路从事灰色产业,不要命的,很拼。”
无父无母,或者从小生活艰辛,受了周家恩惠,接受周家栽培的人,自然忠心。
所以周尧是杀出来的一匹黑马。
当初要不是谈易炀做局,给了周尧致命一击,老爷子没准真可能培养他接班,暂时替爱孙谈斯辰掌管财团。
毕竟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杀伐果断,能力过人,对于掌权者来说再好不过。
舍弃的时候也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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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并没有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谈易炀拉下了老爷子一手栽培的周尧。
周尧也因为言之昕动了情,再也回不到没有感情的工具人状态。
至于他属下,那个颈部有圆形伤疤的男人,跟已故的高珣有渊源?
方今恺说道:“我让人去查一下,应该不难得到结果。”
去查个属下而已,不是件难事。
“嗯,多谢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