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婚房内。
言之昕双手托腮,欣赏龙凤花烛燃烧。
“易炀,我这次婚礼才知道,原来洞房花烛的花烛,指的是龙凤花烛,听着还真浪漫。”
今天听某个年纪比较大的佣人科普,才知道。
而且据说只有点过一夜花烛的新人,才算真正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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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昕。”
“嗯?”托腮观烛光。
“这就浪漫了?”
看个蜡烛她也能觉得浪漫?
真好打发。
“不如每天给你点一对看着玩,到时别忘了千恩万谢,穿我想看的衣服!”
他想看的衣服……
那些能叫衣服吗?
那布料少的,比儿子围嘴布料都少!
现在服装厂布料是什么稀缺物品了吗,实在难以欣赏。
言之昕灵光一现,“不如拜个天地?或者跪地敬个茶?”
谈易炀让人复刻,也不能说复刻,是借鉴并且远超古时候明媒正娶的气派婚礼,但是拜天地以及下跪敬茶被他否了。
他干不出那么傻缺的事情。
砸再多钱都乐意,但拜来拜去,甚至下跪敬茶,绝对否决!
别人拜他、给他敬茶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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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昕——”他微眯起眼,眸色有点危险,“活腻歪了?”
“哪有。”
言之昕狡黠一笑。
目光收回来重新看向龙凤花烛,“这蜡烛做的真好看。”
“没你好看。”
他毫不犹豫直接接一句没你好看,给言之昕整不会了。
“……你别整天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
“我夸自己老婆,你不服?”
这……
如此幼稚的话,亏他大boSS也说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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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炀已经解掉领带,脱下西装,现正解着手表。
“砰”
砰地一声,看都没看,眼睛盯着她,随手把手表给丢梳妆台上。
言之昕又心疼起钱来,“你别丢坏了……”
天呐,都是钱啊。
居然次次都乱丢。
“我缺钱?”
一手将她捞进怀里,灵魂拷问。
“我想……您应该不缺,您啥都不缺。”言之昕身子后仰,保持安全距离。
“回答错误。”
“……”
“今天还缺件正事。”
看他眸色越来越危险,言之昕默默身子后仰、再后仰。“你不去招待宾客吗?”
今天敬酒,也就敬了一桌。
比上回更懒,上回敬两三桌,这次宾客只多不少,他就敬一桌,撒手给别人打发了。
“我忙,没时间。”
“……我看,你现在好像不忙。”在这里和她胡扯,哪里忙了?“啊,干嘛……”
刚说他不忙,谈易炀直接双手扣住她腰肢,轻松将她抱到桌面。
“忙给你看。”
“唔……别……”
一只大手护住她后脑,将她身子压向桌面。
当前形势,男方占有绝对优势。
言之昕想到一句老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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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落地。
强势索吻,唇舌没分开片刻,含糊的话语从他喉咙发出,“蜜月加利息。”
“过……分……”
无耻。
又加利息。
奸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还是身兼奸商的男人,简直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