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么大气干嘛……
“客观陈述没狡辩,我又没把十几楼说成一楼。”她语气凉凉。
风风火火打电话过来就说教人,自己又不是傻缺,正因为知道一楼才翻的,要是二楼她都不会翻。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没数、欠管教的没用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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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炀还是从她故作冷淡的嗓音里,听出失落。“把手机给保镖。”
“哦。”
言之昕也不废话,听他说把手机给保镖,就也不多说半个字伸手将手机递回去。
通话未挂。
保镖接下手机放在耳边,恭恭敬敬答应,“嗯,是,好的谈总,我们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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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给保镖吩咐些事情,言之昕没停留向前走,能听到后面保镖头子应答声。
心里酸酸的,低头走路,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把眼泪。
以后就都吃喝玩乐,画画、养胎,也不用结婚,反正结了没结都一样。
在他眼里,自己就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没用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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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姐,谈总让我带您过去。”保镖领头人高马大,挂掉通话几步就追上前面闷闷不乐的言小姐。
“去哪。”
回酒店么。
以为又让她回酒店好吃好睡,做个没用的小花朵。
“给您打骚扰电话的人,被我们抓到了,谈总说带您过去。”
保镖领头此话出人意料,按照往常这些背后的事情,谈易炀肯定不会告诉她,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您请上车。”保镖打开车门。
言之昕坐进后座,将信将疑。
… …
彼端。
某旅游园区负责人办公室,室内被职业保镖包围。
两名健壮保镖一人站一边,按住光头年轻男人的双肩,光头年轻男人双膝屈辱跪地,三十左右的年纪。
谈易炀慵懒靠坐在沙发,视线带点玩味审视,“你胆子不小,敢骚扰我女人。”
要不是今天碰巧找行李箱,还不知道这家伙骚扰言之昕。
被屈辱按压跪在地上的光头男人,嘴巴紧闭不吐半个字儿。
要不是他刚挨了顿胖揍,满身淤青和嘴角流淌的鲜血,还以为是谈易炀请来做客的大佛呢,一问一个不吱声。
“真哑巴了?”
谈易炀嗤笑。
地上的人扮演哑巴太久,入戏太深,居然几年没开口说过话。
笑死人,七尺男儿,沉迷时夏蕴那风骚女人演的电影,居然真学电影男主角当个光头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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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既然没用,不如拔了。”谈易炀轻飘飘一句话。
“是。”
属下应答。
跪在地面的男人听到要拔舌头,刚才胖揍都没吭声,现在终于有反应,瞳孔紧缩,恐惧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几年没开口说过话,他慌张张口想要求饶,却一时间没发出声音。
很滑稽的一秒,这一秒真成哑巴。
就在他再次尝试想要发出声音求饶时,头部被控制住,冷硬老虎钳已经伸进他嘴巴里。
“啊——”
跪在地上的男人喉咙发出痛苦嗓音,剧痛使浑身战栗。
控制住他头部的保镖松开手。光头低首,眼睁睁见到二两肉从自己嘴巴里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