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
言之昕收回与他相视的目光,“做不到就算了,让开。”
正要迈腿离开,谈易炀却一把将她推向沙发,跟着欺身而上,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脸逼得极近,距离她的唇只有几毫米距离。
咬字格外磁性。
“言之昕,你以为,我会吃你小丫头这点伎俩?”
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言之昕被他盯得有些慌神。
“我就是要签字,其他免谈,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都说了,该吵的也吵了。
哭也哭过。
两个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道不同。
双臂依旧撑在她肩侧,呈现包围禁锢的姿势,将她满脸的漠然看在眼里。
“用不了一个月,我会把时夏蕴处理掉。言之昕,我不是想吼你,我不想你卷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满脸的深情认真,言之昕总觉得茫茫然,每次被他哄一哄就好了,就过去了,然后每次又是一个新的“惊喜”砸下来。
鼻息间是他强势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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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继承什么资产,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侧头看了眼他撑在沙发的手臂,“麻烦你起开,谈总。”
“言之昕——”
油盐不进。
她的脸上带了些不耐烦,活像刚才在忍耐和他对话。“我说了,别冲我吼,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吼?!你谈总爱一个人的方式,就是用吼的?真是世界之大,闻所未闻。”
谈易炀挑眉,“有什么资格?我告诉你有什么资格!”
说罢,直接把她压在身下,温热的唇舌堵住她柔软唇瓣,牙齿轻咬,熟门熟路打开她的唇齿。
“唔……放开……”言之昕双手推他胸膛。
越推,他就愈发加重力道,愈发深入纠缠。
言之昕试图咬他,狠狠咬下去,明显能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交融,他只微微蹙眉,完全没有退出的架势。
言之昕抬起手,“啪——”
他的脸偏向一侧,脸上明显一个泛红的手印,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身下的女人深呼吸,很气愤,眼里爬满厌恶。
“谈易炀!你别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言之昕,叫得最动听的就是你,你能说出觉得恶心这种话?”
他唇上沾着点鲜红血渍,显得兽性十足。
“我觉得恶心!”言之昕瞪着他重复一遍,活像他真是多么令人作呕。
“很好。”
连恶心他这种理由都搬出来了。
谈易炀没再继续,撑在她肩膀两侧的双手离开,站直身子。言之昕从沙发起身,直接打开房门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 …
陈特助守在外面。
“谈总,关于言西洲的身份,需要再去确认……”
“就是言诗!”
谈易炀直截了当打断他的话。
曾经被他爷爷一手照顾长大的人,言西洲只不过是个对外听着像男人的代号罢了。
天使的外表,如海的心思,又纯又狠。一介女流言诗,居然就是“垂帘听政”言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