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洞的师傅身着白大褂,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言之昕坐着,一手牵着谈易炀。
刚开始还挺有兴致的,现在一坐下来,她还……害怕起来了。
抓着这男人的手紧了紧。
耳环枪靠近耳垂,言之昕向旁边一躲,略微尴尬,“稍等,我准备一下。”
再做下心理建设。
耳环枪又靠了过来,言之昕闭着眼不敢看,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一会儿就好了,不疼……不疼……
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想中的事情发生。
言之昕纳闷地睁开眼,就见到一只大手挡在她的耳侧。
“嗯?”
不解地看向谈易炀,他不让吗?刚才不是说了,随她意思么?
“别打了。”他冷着脸。
“啊?为啥……”这男人为啥突然变卦了……
“起来!”
大手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以后都不准打!听到没!”
“嗯?可是很浪漫啊……”她真觉得很浪漫,以后每次戴耳环都能想起谈易炀。
“让你别打就别打,别磨磨唧唧的!”
长臂将她搂进怀里。
这女人怕疼还在那里坚持,打什么耳洞,给谁看?
言之昕一头雾水……
“……好吧。”
… …
“言之昕,为了我不打耳洞,也很浪漫!不是只有在耳朵开两枪就是浪漫,懂么?”
“嗯?”言之昕仰起脸瞧他,这男人是怕她疼吗?
嘴角不由得弯起,不得不说,他体贴的时候是真体贴。
“谈易炀,你是不是很爱我,肯定是。”言之昕巧笑着说。
“你自恋?”
“那倒没有。因为你对我没有那种权衡利弊,双方对等的条件要求,所以爱的纯粹,像我一穷二白、平平无奇,你图不了我什么,除了纯粹的爱,还能有什么。可谓是,明知不可爱而爱之。”
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谈易炀顿住,拽着她,拉到一旁禁锢在墙角,温热薄唇贴近她耳廓,嗓音低沉性感,“言之昕,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去哪么?”
“去哪?”这男人想去哪里,她怎么知道,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床上!”
“……”言之昕无语地推他,“你正经一点!”
“言之昕,刚才是你先撩我的!”
“我只不过是陈述客观事实。”言之昕也不怕他,一本正经地和他辩论。
“啧,你这小孩子,越来越人小鬼大了。”谈易炀低笑一声,低头正吻向她。
“砰砰——砰——”
“砰——”
一旁响起枪声。
随行的保镖队伍,立即拔枪保护。
“谈总,快上车!”
谈易炀搂着言之昕,把她塞进跑车。
身后枪声不断,车队人马分两方动作,一队保护二人离开,一队留下作战。
言之昕被他搂进怀里,一时间还没缓过来。谈易炀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别怕,不会有事。”
“嗯。”后怕地搂住他的腰,心脏还是砰砰跳个不停,言之昕往后望了眼,后面的枪声减远。
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才安心下来。
“易炀……”
“别怕。”紧了紧双臂,让她躲在自己的怀里,大衣包裹住她身子。